李釗順手推開了柵欄,同時推了一把霍頓,催促道,“趕緊的,你走在第一個,你是帶我們來捐款的,聽到沒有?”
“是,是!”霍頓唯唯諾諾的開口道,額頭冒出了一層冷汗,生怕一不小心,自己腦子裡面的銀針就戳進了不該戳的地方。
“怕什麼?趕緊的,你表現不好,我也一定殺了你!”李釗皺著眉頭開口道。
聽到這話,霍頓一下子挺直了胸膛,雖然腦袋還是有些僵硬,但是至少看上去不像是被人威脅的樣子。
“平常什麼樣子就什麼樣子,聽到沒有!”李釗解釋道。
“是,是!”霍頓點了點頭。
“話我剛才已經教你說了,懂了麼?”
“懂了懂了!”霍頓連連點頭。
“懂了就好!”李釗輕哼了一聲,緩緩地走了進去。
“荷魯斯長老!”霍頓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看上去正常一些,然後緩緩地走了進去,一邊走一邊喊道。
無人應答。
這讓李釗有些奇怪,“難道平時這裡人很少嗎?”
“這裡是小鎮,鎮上加爾文教的教眾很少的!”霍頓解釋道。
“這樣啊!”李釗微微頷首。
幾人緩步走了進去,很快便是在霍頓的帶領之下,走進了教堂之中。
高大的教堂和基督教教堂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只不過壁畫更加的誇張,更加的有力,呈現出了不少的民間疾苦,命運輪迴的故事。
李釗上下看了一眼,嘖嘖稱奇。
“荷魯斯長老!”霍頓再度喊了一聲,然後緩緩地走了過去,熟練地在旁邊的雕像處鞠了一躬,繼續喊道。
“霍頓!”後花園之中傳來了聲音,幾人聞聲走了過去,很快,李釗便是見到了這位荷魯斯長老。
花園內,荷魯斯長老穿著一身粗布衣衫,手裡拿著一個小鋤頭蹲在地上伺候花草,額頭滿是汗水,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這倒是讓李釗有些驚訝,畢竟這模樣,和自己預料之中的還是有些差距的。
一個教會的長老,沒去講經,蹲在這裡侍弄花草。
“霍頓,有事?”看到霍頓過來,身後還帶著幾個陌生的人,荷魯斯長老也是緩緩地站了起來,眼中浮現出了一抹詫異之色,“這兩位是?”
直到此刻,李釗才是看清楚了荷魯斯長老的樣貌,年過半百,頭花略有些斑白,五官深邃,整個人看上去有些陰鷙,似乎不太好相處!
“長老,這幾位是我的朋友!”霍頓解釋道。
“哦!”荷魯斯面色淡漠,緩緩地點了點頭。
“想要入會?”荷魯斯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東西,臉上登時露出了一抹笑容,然後問道。
“不是!”霍頓搖了搖頭。
聽到這話,荷魯斯的臉色一下子冷淡了下來,“哦,那有什麼事情?”
“他們是想要來給教會捐款的!”霍頓連忙解釋道。
“哦?”荷魯斯又是興奮了起來,一臉殷勤的走了過來。
“捐多少?”荷魯斯有些興奮的開口道。
“五十!”霍頓繼續道。
聽到這話,荷魯斯臉色又是瞬間淡漠了起來,“好,主會保佑你的!”
“五十萬!”霍頓補充完整了開口道。
荷魯斯的臉色又是精彩了起來,表情也是變得生動了起來,“五十萬?來來來,請入座,請入座!”
旁邊,李釗一臉懵的站在那裡,一時之間,竟然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東西才好了。
好傢伙,這荷魯斯是變臉大師嗎?一來二去的換臉換的這麼快?李釗忍不住想到,臉上的表情也是略有些詭異。
“來來來,五十萬吶,請坐請坐!”荷魯斯快速的帶著李釗幾人進入了教會之中,然後確定了這些人是以李釗為中心,便是快速的給眾人倒了咖啡。
“多謝大師!”李釗接過了咖啡,然後開口道。
“客氣了客氣了,你不要叫我大師,叫我長老就行了,我們加爾文教,以長老稱呼!”荷魯斯連忙道。
“荷魯斯長老!”李釗點了點頭,心中腹議不已。
“坐,坐,不用客氣,就當自己家一樣!”荷魯斯笑眯眯地開口道,“這位先生是y洲人?”
荷魯斯上下看了一眼李釗,有些驚訝,對李釗的身份也是猜測了幾分。
“是!”李釗點了點頭。
“幾位怎麼會突然想到給我們加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