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麼多人,這是要幹什麼啊!”黎詩愉看著面前的人,臉上略帶著看好戲的表情。
黎詩愉的出現一下子費秀香就傻了:“你,你怎麼在?”
黎詩愉看著費秀香故作詫異地說:“費家二姑娘腦袋沒問題吧?這是我的院子,我的屋子,我在這裡不是很正常嘛?難道不是我該問,你們這一早都在我的屋子門口是為什麼?”
費秀香立刻看向了自己的小婢女。
小婢女立刻跑到了後院,就看到一會兒的功夫,這小婢女帶著另外兩個姑娘走了過來,很明顯,這兩個姑娘看上去很是辛苦,昨晚沒怎麼睡好。
黎詩愉什麼話也不說,繼續看著費秀香。
費秀香的婢女們搖了搖頭。
費秀香立刻看著黎詩愉:“既然如此,你為什麼到現在才出來?”難道這丫頭是等著她和三長老之間產生了矛盾?
黎詩愉笑了:“我為什麼要出來?這才什麼時候,我如今起床也不遲啊。”
“我在你屋子門口喊了你那麼久,別人都出來了,你都沒出來,你還狡辯!”
“費二姑娘,你何時喊過我?我怎麼沒有聽到。你喊的是夜不歸宿、不守規矩的弟子,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一晚上都在屋子裡睡我的大覺,怎麼不愛管閒事,不來看熱鬧,也有錯?”
黎詩愉揶揄道,轉而,黎詩愉的雙手抱在了胸前。
“如果地之堂的風氣就是必須看熱鬧的話,那麼我倒是想看看,這三長老如何懲罰你這麼不懂規矩的!”
瞬間費秀香的頭都大了。
大長老和三長老兩個人如今都不說話了,大長老看了一眼三長老,三長老也瞪了一眼大長老。不搞清楚,就來鬧事兒!如今這丫頭在,看你們怎麼收場!
“胡鬧!”此刻大長老也明白,三長老肯定不會責怪黎詩愉什麼了,“你們這幾個小婢女,平日裡亂嚼什麼舌根子,來人,給我掌嘴!”
大長老話音一落,立刻就走上來幾個壯漢,將這費秀香的三個婢女按在了地上,打起了耳瓜子。
費秀香也明白,如今自己不能替自己的婢女出頭,尤其是這個大婢女,誰不知道這是自己的貼身婢女,打她就等於打她費秀香一樣。
如今,這大長老也是故意在做給三長老看,也想讓三長老不再和她追究。畢竟自己的大婢女都被人打了耳瓜子。
這黎詩愉一句話都沒有說,站在那裡,眼睛裡透著幾許光亮。
費秀香心理冷笑,這丫頭也算是識相,不再和自己胡攪蠻纏。
所有人心裡都在發笑。
恐怕這場鬧劇也就這樣收場了。
院子裡,此刻打巴掌的聲音不斷,終於停了下來,這三個丫頭立刻倒了下去。
“趕緊去療傷。”大長老緊接著擺擺手,“鬧劇一場,散了吧!”說到這裡,這大長老抬頭看了一眼黎詩愉,“你這丫頭以後也注意點,不要做些奇怪的事情,讓人起疑。”
說完,這大長老就要帶著費秀香離開。
此刻三長老也清楚,這大長老就是要包庇這費秀香了,如果自己還要繼續在這裡和他吵下去,恐怕影響不太好。
三長老倒也不繼續說什麼。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到一個非常清冷的聲音,冷冷說道:“等等。”
所有人都愣住了。
“既然大長老也知道這是誣陷了我,就連費秀香身邊的丫鬟都懲罰了,說明誣陷之罪是確鑿的,那麼如今這費秀香教唆自己的婢女誣陷我,並且不由青紅皂白,就來我們三長老的院子裡大吵大鬧,來和我一個三長老的弟子叫囂,這筆賬,算算吧!”
瞬間,所有人都窒息了。
大家都不禁看向了這黎詩愉。
這丫頭好厲害啊!竟然敢和費家人叫囂。
“你!”大長老瞬間看向了黎詩愉,這個死丫頭,怪不得剛剛一言不發看著自己打人,如今是在這裡等著她。
“黎詩愉,你不要太過分!”費秀香大聲喊道。
“過分?”黎詩愉臉色發冷,看著費秀香,“費二姑娘到是說說看,我怎麼過分了?我現在莫非是跑到你的院子裡大吵大鬧了?還是說這就是地之堂的規矩?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大長老,以後若是我做出了什麼事情來,你可也不要忘了一視同仁!”
“放肆!”大長老扯著脖子,瞪眼看著黎詩愉,“你是什麼丫頭,竟然要和我的弟子一視同仁?”
“大長老的意思,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