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家世有太多人知道的,幹靖雲沒有繼續說下去,坐到了一旁抽起了旱菸來。
龍孤泓看了一眼乾靖雲,自己師父很少回去抽旱菸,只有在心神煩亂的時候。
“師父?”龍孤泓皺了一下眉頭。
幹靖雲笑著搖了搖頭:“血腥味太重了,我散散味。”
一時之間,這幾個人都沒有再說話,而是看著黎詩愉躺在那裡休息。
清早,木欣就出去,非常熟悉地打了水走來。
昨天晚上她就覺得,這丫頭全身都是血,怎麼也要擦擦的,不然看上去有些嚇人。
木欣端著木盆輕輕朝著這黎詩愉身邊走去,黎詩愉此刻一張小臉埋在自己的頭髮中,木欣小心的抬起手,為她去擦拭。
瞬間,木欣的手一下子就被人抓了起來,還有些痛,木欣嘶了一聲。
立刻龍孤泓就飛身來到了木欣和黎詩愉的身邊:“放手,好心當成驢肝肺!”
龍孤泓一臉嚴肅,完全不顧黎詩愉,將這丫頭的手給開啟,立刻握住木欣的手說道:“疼嗎?”
黎詩愉的手臂微微也有些吃痛,可是她什麼話也沒有說,強撐著自己坐了起來,看著面前龍孤泓,還有她身邊這個笑起來很明媚的姑娘。黎詩愉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這個丫頭怎麼看起來有些面熟。
“是你啊!”誰知道,這木欣一下子笑著說道。
黎詩愉愣了一下。
“我們倆見過,在後山,不過你沒搭理我。”木欣甜甜一笑。
這麼一說,黎詩愉好似有點印象,但是依舊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