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讓我好懸沒繃住。 而緊接著他旁邊那人也接了句:“思念情郎嘛,多抽幾根菸正常的,咱們沒事兒的時候不是也愛借酒消愁麼? 不過我還真挺納悶的,那顧言到底哪好,這女孩就不說了,連薩滿教家主的女兒、連帶七殿閻君大人的外孫女都被她拐了去。 聽說歐洲東正教聖女,甚至天心島的某個女門徒都跟他有股子不清不楚的關係,嘿臥槽,該說不說的,這小子在對付女人這方面多少有點本事。” “這話說的,你要是能得到燭龍大人的器重,身邊又有那麼多高手毫無保留的幫你,那你身邊圍著的女人會比他還多。” 站在左面那陰差哼了一聲:“不用羨慕,反正他就是個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等段天大人騰出手來的對付他,哪怕他是個孫猴子,還能翻出咱們冥府的手掌心去?” 倆人一邊說一邊往許諾躺著的臥室裡面走。 我也悄悄的跟了上去。 直到這時候我才發現,剛剛說話的、站在左面的那個陰差我竟然認識。 他留著兩撇八字鬍,左手拿著本小冊子,領口上還彆著一根鋼筆,看那張熟悉的臉,這不他嗎就是那個松江司判官嗎? 因為時間太遠,他具體名字我記不清,但這老小子被琳姐用高跟鞋踹蛋那畫面到現在還在我腦子裡記著,每次想起來我都感覺自己下半身生疼。 不過看他現在好像有點升官的意思,衣服款式不一樣了,修為也有點比以前更高深的意思,只不過在現在的我面前有點不夠看就是了。 “奇怪,這姑娘今天怎是自己來的?她沒帶自己朋友?” 最開始說話那陰差皺了下眉頭:“追魂印明明感知到了兩個人的氣息,另一個人呢?” 緊接著我認識那判官冷笑一聲:“哼,追魂印?狗屁!這東西又不是第一次出錯了,上次不就是麼,明明這家裡沒人,它還是顯示出了生人的氣息,害的咱們兄弟倆白白跑一趟,冥府這不是存心折騰人嗎?” “可不是麼,冥府那些傢伙仗著自己在天子腳下,成天指使咱們本地陰司幫他們辦事兒,這就是存心在折騰咱們。” 旁邊那陰差跟著點頭:“遠山大哥,那怎麼辦,咱倆直接走?” 我這時候才想起來,這判官的名字叫劉遠山。 聽見旁邊那陰差的話之後他又是一聲冷哼:“走?這才剛出來沒多久,現在走了,人家不得以為咱們沒用心做事麼? 就在他家沙發上坐一會兒吧,等到卯時,天快要亮的時候咱們再回去彙報,也算能給從冥府來的人一個交代,他們要是不滿意,那以後就讓他們自己來吧。” 扔下這句話,那劉遠山直接一甩袖子扭頭就走。 但他身邊那陰差沒動地方。 我就抱著膀子靠在牆上,看著他盯著躺在床上的許諾,從一開始欣賞的目光,到臉上漸漸出現猥瑣的表情,那還用問麼,顯然是起了色心啊。 猶猶豫豫的站了幾秒鐘,又偷摸瞄了眼劉遠山,發現他注意力沒在這邊,而是去檢查冰箱裡那個所謂的追魂印去了,這陰差才放下心,把手伸向許諾,顯然是打算佔佔便宜了。 這會兒我已經做好了動手的準備,心想他只要敢碰許諾一下,那我就讓他當場魂飛魄散,讓他明白明白什麼叫衝動的懲罰。 不過這時候許諾忽然翻了下身。 她穿的本來就少,這一翻不要緊,那睡衣的裙襬往上一撩,白花花的大腿幾乎全都露在外面,那屁股蛋子都快露出來了。 這給那陰差看的眼珠子都直了,我甚至能感覺到他眼睛在放光。 “幹嘛呢?趕緊出來。” 就在他要再次伸手的同時,在客廳的劉遠山忽然喊了聲,直接給這逼嚇一哆嗦。 但他可真是賊心不死,隨口敷衍著:“沒事兒大哥,你先檢查檢查追魂印,我察覺到這房間裡好像有點外人的氣息,準備查探一下,等會兒我就出去。” “嗯。” 劉遠山只是敷衍著應了一聲就沒動靜了。 這會兒我也摸到了那個陰差後面,用陰冷的眼神一直盯著他。 感覺這逼的德行,單純讓他魂飛魄散已經不是很解氣了。 要是玩毒的,我準備找申公拿具矽膠娃娃,把他的魂魄直接給塞進去,然後隨手找個監獄扔進去,讓他體會一下那種絕望,明白明白什麼叫尊重婦女。 在經歷過短暫的掙扎後,那陰差心裡的邪念已經壓制不住了。 他隨手關上房間門,還把自己麻繩扎的褲腰帶給解開一半兒,緊接著迫不及待的朝許諾撲了上去。 我眼裡寒光一閃,伸出手,準備拎著脖領子給他從半空中提起來。 但劉遠山的聲音那一刻又從門口響起:“你關門幹什麼?” 陰差的身體瞬間僵硬。 他緩緩回過頭,滿臉尷尬的看向劉遠山:“遠山大哥,我這不是……” “不是什麼?你對這女人動歪心思了是不是?” 那陰差趕緊擺著手解釋:“沒有沒有,只是這女人身上有生人氣息,我這不是準備貼上去好好檢查檢查嘛,要不然……” ‘啪!’ 一聲清脆的響,那陰差一邊說,劉遠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