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琪進步是很快,短短几年就摸到陽間的天花板,這不得不讓人佩服。 之所以會這樣一是她師父成全,不遺餘力的造就,二來是她確實底子不錯,按申公的說法就是:“這女孩天賦比你差點,但絕對不在柳青青之下。” 但就算是這樣,張琪依舊在申公手上依舊走不過兩個回合。 畢竟實力差距擺在這,張琪的天花板對申公來說連地板都算不上,他得跳海里扎個猛子,到海底再挖兩天沙子,挖穿基岩之後才可能跟張琪處在同一級別。 而且倆人的戰鬥經驗根本不在一條線上,估計現在的她跟我差不多,最多會個結界啥的,畢竟法術這東西也是要時間來學的。 所以申公剛出現的時候,他很輕鬆的把張琪手裡的媛媛換成了一個傀儡。 捏碎傀儡脖子之後的張琪知道自己被耍了,怒不可遏的要對申公出手,卻被申公一個大嘴巴子扇飛了好遠,癱在地上半天沒起來。 張琪不傻,透過這一巴掌她就知道自己絕對不是申公的對手。 所以她直接虛晃一招,擺出要拼命的樣朝申公出掌,卻在兩掌剛接觸的一瞬間,藉助申公手上強大的反推力將自己甩飛出去,很快飄出窗戶消失在夜色裡。 申公也沒打算追,而是瞥了眼躺在地上的媛媛,從褲兜裡掏出一把剪刀。 我都愣了:“你又要幹啥?” “不幹啥,就是幫你剁個牛子,來褲衩子脫了。” 他這句話整的我一哆嗦,趕緊往後退:“啥意思啊?” “啥意思?你說我啥意思?” 申公拎著剪刀衝上來,一腳將我踹到床上:“還好意思問我啥意思?我他嗎還想問問你是啥意思,長個牛子幹啥用的啊?人家都送上門來了你都不幹,還得讓人家反過來推你? 顧言我去你嗎,你是不是真有病啊?要真不行我兜裡還有幾瓶巫毒,用不用親手給你灌下去? 還有這女的,眼看都要成了你非得管她幹啥啊?先把正事兒幹了就不行?沒啥說的,今天要不給你牛子剁了我咽不下這口氣,我操!” “哥,我錯了哥,我真知道錯了。” 眼看申公要撕我褲衩子,那一瞬間我真有點慌了,趕緊擺手:“幹,肯定幹,下次她再來找我我一定幹她行不行?下次,下次一定!” “我他嗎……行了,我是真懶得搭理你,你愛幹不幹,啊,有能耐一輩子別幹,繁衍後代這事我不指望你了行不行?” 申公把剪子往我腦袋邊一扔,然後走到媛媛面前,閃著綠光的手在她頭頂摸了摸,然後像拎死狗似的把她扔到床上:“這女的現在就躺你旁邊,你別幹,千萬別幹,幹了我都瞧不起你。” 他嘴上是這麼說,心裡咋想的我也明白。 但我沒敢搭話,尋思了一下之後趕緊轉移話題,問他:“娃娃做完了嗎?” “做完是做完了,但是現在我不想給你。” 申公點了根菸,翹著二郎腿往椅子上一坐:“給你都浪費,有雞毛用啊?就算真讓那個佟若卿跟你對上眼,就你這兩b下子還有能耐上她是咋地?” 我趕緊拍了拍胸脯:“咋沒有呢?來你把娃娃給我,你看我不給她懟翻白眼我都算她長的皮實!” “行了別在這放屁了。” 申公從懷裡掏出一個精緻的娃娃扔給我,我接過來看了一眼,發現這東西比上次在吳昊家見到的那個還精緻、還漂亮。 妝容精緻、五官立體,連眼神都特別有神韻,別說女孩了,我一個大男的看著都有點動心,甚至有點把它摟在懷裡好好稀罕稀罕的衝動。 真不知道申公是怎麼做到的,在這麼短時間裡做出這麼牛逼的東西。 唯獨有點煞風景的是,這娃娃眼睛是活的,我看著它的時候,裡面的邪靈也控制著娃娃把眼睛轉過來跟我對視,這場面多少有點恐怖,讓我後背直冒涼氣。 “東西給你了,計劃也說過了,事能不能辦成就跟我沒關係了。” 申公吧嗒兩口煙,然後吐出一口長長的煙霧:“剛才那個叫張琪的小姑娘挺不錯的,趁她現在入魔不深,你想想辦法,看能不能讓她回心轉意。” 我當時正欣賞娃娃呢,被申公這麼一說我直接愣住了,‘唰’的一下抬起頭:“你啥意思啊?見獵心喜了想收她當徒弟?” “那倒沒有,巫族不傳賤民,只是覺得這麼好的苗子修魔有點可惜。” 申公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窗邊,不知道為啥又在媛媛頭頂摸了兩下。 然後他對我說:“她身上有很重的魔氣,是被人強行推到了現在的境界,但魔體大成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現在的她肉體強度其實比普通人強不到哪兒去。 所以我說她現在回頭還來得及,一旦修成魔體再想改修別的就難了,只能一輩子在這條路上走下去,最後落得個天雷轟頂、魂飛魄散的下場,她畢竟是你同學,我想你也不忍心眼睜睜看著她死吧?” 我覺得申公今天有點反常。 以前他從來沒管過別人死活,這咋還發善心了呢? 但咱也不敢問啊,只能有點為難的告訴他:“老哥我跟你說,其實張琪原來挺乖、挺文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