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科夫家的床過於軟了,舒服歸舒服,但一覺醒來整不好就得腰疼。 我光著屁股窩在上面,空調的小熱風吹著,香薰的小味道聞著,隱約的海浪聲聽著,軟軟的小青青摟著,可真是太享受了。 唯獨就是她身上那件衣服讓我很彆扭,一直尋摸著想給它扒下來。 看我總是扭來扭去的,青青問了句:“你到底困不困?” “困啊咋不困呢?但是你不脫衣服我不甘心,不甘心就睡不著。” 我扭著身子貼上去:“商量商量?” “商量個屁,愛睡不睡,沒空搭理你我要修煉了。” 說完她就沒動靜了,今晚夜色不錯,充沛的太陰能量不斷朝這邊匯聚。 我也是困不行了,沒再煩她,鼻子埋在她頭髮裡閉上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半夢半醒間感覺青青用屁股撞我:“睡沒睡著呢?” “本來睡著了,又讓你創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回應她:“有事兒快說,咋了?” 青青轉過身面向我:“問你個問題啊,巫對於境界是怎麼描述的?” 忍著睏意翻閱了一下腦海裡的知識,小聲嘟囔著:“巫的世界觀裡好像沒有境界這個東西,像什麼薩滿、先知啊,或者鬼魅、鬼魈、鬼煞這種境界劃分,在巫族這統統不成立,純粹是力量決定地位。 上古那會兒他們好像每年都會舉行一次測試,沒啥本事的就是普通巫民,修煉過巫術、有巫力識海的是巫師;能跟段天這種人打成平手的,才能勉強稱得上大巫,可能現在的申公都夠不上這級別。 至於再往上,什麼巫祖、巫神之類的,那都是跟五方鬼帝和玉皇上帝同級別的人物了,申公沒見過,我也不知道。” “明白了。” 聽我越說聲音越小,青青伸手扒我眼睛:“先別睡啊,還沒說完呢。” “哎喲,你這娘們兒多少有點煩人啊。” 我都困急眼了,在她手上打了一下:“沒睡聽著呢,快問吧。” 青青說話時候有氣無力的:“其實沒什麼,就是在山上閉關這麼久,隱約感覺自己快突破了,可每次都差那麼一點兒,所以想讓你幫我想想辦法。” “想辦法?這容易啊!” 聽她嘮這磕我來精神了,‘撲騰’一下爬到她身上:“我看人家小說裡寫的,一般遇見這種情況,只要兩個人來上一發都能突破。 你看,正好你們柳家有雙修的功法,現在機會擺在眼前還不趕緊試試?說不定咱倆睡完之後能一起突破呢?” 這突然的動作給青青嚇一跳,眨巴著眼睛:“跟你說正經的呢。” “我也沒開玩笑啊!” 說話時候我也有點不老實,手偷摸往她懷裡伸:“就當助人為樂,覺先不睡了,今天晚上專心助你修行,你可勁兒吸我就完事兒了!” “起開!你腦子裡除了這個就沒別的事兒了?” 她一把好懸沒給我推床底下去:“有惦記我這功夫,多在若卿身上下點心思行麼?想辦法趕緊把她弄到手,突破到冥使境界那才叫本事。” 我衝她嘿嘿一笑:“主要她這會兒不在,我只能惦記你啊。” 她眉毛微蹙著:“別惦記了,我現在真沒心情。” “你啥時候有過心情?都是藉口。” 我撇著嘴,重新爬回剛才的位置,跟個死人似的往那一躺,擺爛了。 不過猶豫片刻後,青青又趴在我耳邊說:“你的辦法也有幾分可行性,說不定靈氣累積到一定程度,自然而然就突破了呢?來,讓我好好吸一下。” 聽她這麼說我又‘唰’的睜開眼睛。 剛想撲上去,結果青青把我胳膊拽過去,直接就是一口。 “啊!你幹嘛?” “不幹嘛,亦淑姐教我的,她說你的血裡靈氣很充足。” 她含糊不清的咕噥著:“我最多吸一半,剩下一半給你留著,別擔心不會死人的。” “我……他媽的。” 整的我沒招沒招的,心想胡亦淑這當姐的也不稱職啊,作為狐狸精,她不應該教妹妹怎麼勾引男人才對麼?閒著沒事兒教人家吸血幹嘛? 本來就挺困,被青青這麼一吸更沒勁兒了。 當時我倆的姿勢是,她背對著我,把我胳膊枕在腦袋下面,我一想都付出這麼多了,啥也不幹那不是虧本了麼? 也就沒客氣,另一隻手在青青身上轉悠來轉悠去的,可能覺得自己理虧吧,後來把她上衣脫了她都沒攔我。 但現在這種情況,已經有點失血過多的意思,就算想幹點啥也有心無力了,感覺眼前越來越黑,有許多小蟲子在飛,沒過多久就失去了意識。 原以為自己能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 結果迷迷糊糊一陣涼風襲來,等再睜開眼睛發現天還沒亮呢。 而且頭頂的天花板多少有點奇怪,它竟然是星空頂,絢爛的銀河橫亙在眼前,看上去特別真實。 更讓我覺得奇怪的是,那小風一直吹就沒停過,海浪聲也特別清晰,我都懷疑是不是青青去陽臺修煉,開啟門忘記關了。 直到卓逸的聲音從耳邊傳來:“醒了?” “哎呦臥槽!” 給我嚇一跳,趕緊從床上爬起來,剛想問她咋在這呢。 結果看清楚周圍場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