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一看就吃肉長大的,勁兒不小,把我撲倒之後伸手就往脖子上掐。 我也不敢使大勁兒掙扎啊,只能衝她喊:“等會兒別激動,我賠行不行?” “都說了是聖物,你拿什麼賠!” 她不依不饒一直掐我脖子,以我的身體強度倒不至於喘不上來氣兒。 問題這樣下去不是個事兒啊,她胸前那倆玩意跟枕頭似的,往我臉上一懟,沒被掐死反倒要被憋死了。 抓住空檔,我趕緊含糊的喊了聲:“能賠能賠,真能賠!” 但索菲亞就是不肯鬆手。 估計她心裡也清楚,憑這種程度的攻擊是弄不死我的,更多是在拿我撒氣。 “哎呦臥槽,你別老拿扎扇我嘴巴子行不行?” 後來我都有點激惱了,乾脆摟著她的腰,一使勁玩了個反客為主,給她壓在身子底下:“老實點,我說了能賠就能賠,不就是個十字架麼?” 她不吱聲了,瞪倆眼睛盯著我看。 “我現在鬆開你啊,不許再撒潑聽見沒有?” 本來是用手指著她鼻尖的,但說話的時候,餘光隱約瞄見下面白花花的,下意識瞄了一眼,好傢伙,衣衫不整的露出來一半。 這個眼神兒被索菲亞感知到,她連忙捂住自己胸口。 我也趁著這個空檔坐起來,看了眼手裡的金屬塊兒:“不就是變形了麼?怎麼捏的怎麼幫你復原唄,看好了啊,媽咪媽咪哄~” 比起憑空凝聚一團金屬,改變物體形狀消耗的精神力要小得多。 金屬塊兒放在掌心,另一隻手放在上面虛抓了幾下,剛剛被擰成一團的十字架漸漸舒展開,幾秒鐘之後就恢復了原本的形狀。 “完璧歸趙!” 在索菲亞驚訝的表情中,我把十字架重新掛在她脖子上。 精緻的飾物點綴著她白花花、空蕩蕩的鎖骨,別說,還真有點別樣的美感。 “你在變魔術?” 她拿起十字架端詳了一陣,然後雙手合十閉上眼睛,用俄語唸了段禱詞。 眼見十字架上泛起金色的光芒,但僅僅維持了一秒鐘又重新變得黯淡。 她眼中驚訝的意味更濃了:“真的復原了,你是怎麼做到把它恢復原樣,又不破壞上面神印的?” 她這話給我問的有點懵:“我知道啊,什麼神印不神印的,它兩分鐘前什麼樣我就把它恢復成什麼樣唄,哪兒那麼多講究。” 不知道索菲亞是否滿意這個回答,她思考兩秒鐘,走到廚房去冰箱裡拿了瓶礦泉水,將一道神力灌注進去,放在我面前:“你能還原這瓶聖水嗎?” “這有啥難的。” 我拿起那瓶礦泉水,按照剛才的方法給她演示一遍,很快,裡面激盪著的金色神力被清除乾淨,水又恢復了原本透明的狀態。 “你竟然能控制神力!” 索菲亞就像被人踩了尾巴的貓似的,‘撲騰’一下坐在沙發上,激動的拉住我的手:“願意皈依東正教嗎?我可以向爺爺保薦你做主……不,做紅衣主教!” “你就保薦我做教皇,我也不可能皈依你們東正教啊!” 拉開索菲亞的手,身子往後挪了挪:“別用那種眼神瞅我,跟要強暴我似的。” “我沒開玩笑,憑你的能力絕對可以做紅衣主教。” “我也沒開玩笑,還是那句話,讓我皈依先跟三清道尊商量。” 不想跟她糾結這個話題,我拿著那盒萬寶路起身:“那什麼……浴巾睡衣在哪,浴室裡有洗漱用品是吧?我先洗澡了。” “在臥室衣櫃裡,我去給你拿。” 索菲亞還是有點不甘心,她猶猶豫豫的問:“那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控制神力的嗎?” 不等我回答,她搶先開口:“我知道你喜歡做生意,開個價吧,需要我用教廷裡的什麼秘密跟你交換?” 開玩笑,如果這是法術還好,孟道長又沒說道法不能外傳。 可我剛剛用的巫術啊,巫的秘密怎麼可能告訴她? 所以我直接提了個她不可能接受的價碼,裝作色眯眯的樣在她下三路打量:“你身材不錯,臉蛋也很漂亮,我長這麼大還沒試過異域風情呢,要不然你陪我睡一覺,我就把剛剛用的那個法術教給你?” 一句話說出口,索菲亞狂熱的目光漸漸消退,轉身走進臥室拿睡衣了。 這房子不大,浴室也挺小的,沒有窗戶,幽閉的空間倒是很有安全感。 洗澡的時候眼前不斷浮現起剛剛的畫面,腦海裡也有不少念頭在翻騰。 看了眼衛生間門,我就在想,索菲亞會不會忽然開啟這扇門,一絲不掛的走進來,告訴我她同意剛才的條件,用自己來換取我的秘密。 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壞了。 我要告訴她自己是開玩笑的,在逗她玩,整不好她真得弄死我。 事實證明我低估了這些聖女對神的虔誠,狗血的劇情沒有發生,直到我穿好睡衣她也沒個動靜。 不過走出衛生間的時候,倒是看見索菲亞也穿個睡衣半躺在沙發上,手上拿著袋薯片咯吱咯吱的,正在那看新聞呢。 她那睡衣雖說不透,但架不住露的多,是條吊帶連衣裙,款式有點短,兩條大白腿就在我眼前晃悠。 但我現在這情況,血都供不上來,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