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沒死!引雷訣竟然沒劈死你!” 眼見我捱了發天雷還站著,親眼目睹全過程的二師兄直接懵逼。 而我簡直是自信心爆棚啊,傳說中的雷決‘咣噹’劈頭上,我竟然毫髮無傷,頂多身上毛兒沒了,這難道不值得驕傲嗎? 俗話說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此消彼長之下,不論實力,至少他氣勢已經被我完全壓了下去。 既然優勢在我,那我還有啥好害怕的?幹他! “二師兄是吧?老子今天非得把你腸子薅出來溜嘍!” 感覺身體恢復差不多了,我直接嗷嗷叫著拎拳頭向他衝過去。 知道這幫道士打起架來花樣多,我也不打算給他再次唸咒、施法的機會,直接來個近身纏鬥,打算把他拉到我最擅長的領域,再憑藉豐富的經驗打敗他。 似乎二師兄還沒從剛剛的震驚中恢復過來,在面對我的時候都忘了怎麼出招,只是在被動反抗。 我瞅準機會,一拳一腳往他腎反射區猛攻,不過該說不說,崑崙這些人體術上也有些造詣,打了半天也沒被我抓到破綻,硬是沒造成什麼傷害。 局面一時間有點尬住了。 憑著自己體力好,我連著出拳,想要把他腦瓜子幹放屁。 二師兄憑著自己身法靈活,左右騰挪,看上去有點心不在焉。 直到片刻後,不遠處一聲慘叫傳來:“啊!!!” 撕心裂肺的吼聲聽得我瞬間皺起眉頭。 對面的二師兄也跟我差不多反應,我倆幾乎同時扭頭去看。 那是一幅能夠讓人產生強烈不適感的畫面,我看見一個道士的身子軟趴趴倒在地上,而它魂魄正被月璃攥在手上。 月璃死死咬住它一條胳膊,硬生生把整條手臂從它魂魄上扯下。 隨之是一聲更加淒厲的慘嚎:“它是鬼車!被鬼車吞入腹中永世不得超生,二師兄快殺了我!” 聽見自己師弟的話,二師兄瞳孔然地一縮,左手再次結印。 我原本還在震驚,沒想到鬼車竟然有這種能力,但餘光瞄見二師兄的動作後立刻反應過來,一拳朝他揮去:“往哪兒看呢!” 他結印很快,我拳頭也不慢,眨眼間到他面前。 現在這種情況,他擋就沒法阻止月璃,不擋就一定會被我全力一拳砸碎面門。 權衡剎那,二師兄還是選擇先保命。 他身子向後一仰,像條游魚似的堪堪躲開拳頭,然後身體以一個匪夷所思的姿勢朝我靠攏,沒等我做出反應,裹挾著道家真元的掌力已然印在我腰子上。 酸、脹、麻。 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疼痛,就像無數根針不斷往腰子上扎,疼的人恨不得有種把它噶了的衝動。 就算被申公改造過身體,這種痛感依然讓我臉色瞬間煞白,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如果不是太陰之力每次流動都會化解掉一部分真元,我毫不懷疑自己會立刻失去戰鬥力。 他奶奶的,輕敵了,崑崙道士果然不是白給的。 不過這次出手還是起到一定成效的,至少二師兄沒能成功阻止月璃。 它已經恢復了本體,紅色大鳥怪嘯著,將道士大半個魂魄都吞入口中,只剩半截小腿兒還在外面掙扎。 這副比陰間還陰間的場景簡直是讓二師兄目眥欲裂啊。 他怒視著我:“就算是魔頭,也會留對方一絲真靈轉世投胎,你弄出鬼車這種惡毒的東西吃人魂魄,不怕遭天譴?” “人又不是我吃的,就算譴也是譴它,跟我有啥關係?” 我齜牙咧嘴的嘲諷他:“不用在這跟我講道理,等月璃吃完你那兩個師弟,下一個就是你!” “好,我今天就算被它吃了,也要先弄死你!” 二師兄收起了剛才心不在焉的狀態,話音剛落直接提劍朝我撲來。 我才剛學會修煉幾個月,而對面這道士很有可能修煉了不止百年,面對他純粹是憑著天賦秉異硬撐。 他不認真的時候我都碰不到,現在他一認真,我直接原形畢露了。 他速度特別快,出的第一招,刺來的第一劍就好懸把我再次扎個透心涼,我特別狼狽的蹲下翻了個跟斗,才勉強閃開他這一次攻擊。 沒等站穩腳步,三尺青鋒閃爍著寒芒,再次朝要害襲來。 這根本就是一次不對等的比鬥,局面完全轉換過來,從我攻他守,變成了我絲毫沒有還手之力,每次都是險之又險避開要害,讓劍紮在身上不那麼重要的地方。 而他手中那把劍也絕非凡品,這子彈都能擋住的身體,卻每次都能被他劍鋒上裹挾的真元刺破,沒多久身上就多出了幾個口子。 看我受了這麼重的傷,一直站在不遠處的許諾繃不住了。 她衝我喊:“顧言別硬撐了,不行點了吧!” “點你大爺!” 許諾這句勸的效果,對我來說絲毫不亞於嘲諷,氣的我一股火直接湧了上來,連心魔都開始蠢蠢欲動。 一絲陰森森的負面情緒從封印中伸出,融入意識,更加激起了我內心中的殺意。 知道這樣打下去不是辦法,我乾脆放棄防禦了,直接擼起袖子打算硬幹:“傻逼,看看今天是你先扎死老子,還是老子先錘死你!” 說完我不閃不避,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