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亞怎麼會出事兒呢?她不是去找安娜了麼?” 坐在車裡,我說出了自己心裡的疑問:“倆人可是親姐妹,安娜應該不至於害索菲亞吧?” “索菲亞出事了?她出什麼事兒?” 身邊的葉甫根尼衝我挑著眉毛:“她只是和安娜起了爭執,兩個人估計是躲在某個地方談心,故意不想被人找到,不過以她的能力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這件事是關於羅馬教廷的,剛剛那邊打來電話,說喬納森·阿爾伯特今早突發惡疾,談判的進度可能要推遲,你我作為東正教廷的使者當然要去看望、問候,只可惜沒找到索菲亞,按說她也應該到場的。” “哈?阿爾伯特突發惡疾?” 我有點懵逼:“像他那種身份、實力的人怎麼會突發惡疾?對方有沒有說是什麼惡疾,心臟病還是腦淤血?” “都不是,好像是被人下毒了。” 葉甫根尼眉頭緊鎖:“這很耐人尋味,堂堂羅馬教皇,竟然會在自己家的別墅裡被人下毒,這件事簡直離譜,可想而知現在他們內部有多混亂。” “臥槽,這也太讓人意外了……” 我被他說的心裡一驚,腦海裡立刻浮現出班尼特的身影。 該不會是這小子吧?昨晚才剛跟我談完要刺殺阿爾伯特的事兒,說要等我答覆,結果今天早晨就按捺不住去給自己爺爺投毒了? 這不合理吧。 葉甫根尼輕輕點頭:“的確很讓人意外,不過好在對方也說阿爾伯特沒什麼大事,畢竟作為教皇他身上的神力很充足,殘餘毒素也被幾個主教聯手逼了出來。 只是他身體有些虛弱,這會兒正在家裡修養,等一會兒到了之後,顧先生最好象徵性的幫阿爾伯特檢查一下身體,意思意思就可以,走個過場。” “明白,我演技還是挺好的。” 在導航的指引下,車子漸漸朝羅馬郊外方向開。 等到地方之後我發現,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別墅,分明就是個酒莊,只是因為季節原因,莊園內的葡萄都熟透後被採摘了,顯著空蕩蕩的。 不過酒莊裡的城堡很氣派,城堡外足足停著十幾輛掛著特殊牌照的車,應該是羅馬教廷的人得到訊息過來看望了。 剛邁下車,班尼特帶著我昨晚見到的管家迎了上來:“顧先生,借一步說話。” 畢竟周圍有不少人盯著,他臉上掛著的笑容很和善,一舉一動還很紳士,但我還是在他眼神裡察覺到了冰冷的殺意。 “好的,主教先生您先進去,我隨後就到。” 轉身朝葉甫根尼打了個招呼,我跟在班尼特身後,等走出十幾步之後我小聲問他:“你爺爺,教皇阿爾伯特閣下現在什麼情況?” “顧先生請放心,爺爺身體沒什麼大礙。” 似乎覺得不穩妥,他把話題轉移開,等又走出幾十米,來到一個偏僻的角落後才停下腳步。 把隨從支到一邊,班尼特用冷冰冰的語氣說:“顧先生好快的動作啊,我們昨晚才剛剛聊過這件事,還沒有給我答覆,你竟然直接動手了。 我不承認你的效率很高,但手段實在不怎麼樣,氰化物這東西對付普通人絕對可以一擊必殺,可用它來對付教皇,這未免太不把羅馬教廷放在眼裡了!” 我明白了,班尼特以為我是下的手。 於是我衝他搖頭:“你誤會了,我昨晚一直在和朋友談事情,談到凌晨才剛剛把她送走,並沒有安排過這次行動。 而且我還沒有決定要不要答應跟你合作,也沒有跟你商討過例如報酬之類的具體細節,直接動手怎麼可能?” 班尼特眉頭一皺:“不是你?那會是誰。” “我哪知道是誰。” 瞄了眼不遠處的管家,我衝班尼特冷笑一聲:“與其著急把屎盆子扣我腦袋上,倒不如問問自己手下,看是不是他們想要在你面前表現,才會出手刺殺教皇。” “不可能,我的人絕不可能自作主張,沒有我的命令就擅自行動。” “隨你怎麼說,反正這件事跟我沒關係。” 裝模走樣的抬起胳膊看了眼表,我態度冷淡的問他:“班尼特先生還有事嗎?如果沒事兒,那作為使者,我要先去看看教皇閣下的情況了。 還有,既然你不信任我,那合作的事情也就無從談起,放心,我會忘掉昨晚你對我說的那些話,就當我們從來沒見過。” “等等!” 還沒來得及轉身,班尼特就率先喊住了我。 他的表情有些糾結,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臉上掛著特別假的笑容:“抱歉顧先生,是我太心急了,如果對你產生了冒犯,那麼很抱歉。” 我根本不在乎他道不道歉:“這不是重點,班尼特先生,如果你真的想跟我合作,那你我之間就應該建立足夠的信任,而不是在我否認過後你依然心生懷疑繼續質問我,這真的讓人很生氣。 不過念在這是第一次,我可以不計較,但在破壞我一整天的好心情這件事上你一定要給我補償。” “沒問題,顧先生想要什麼?” 朝四周張望一圈,猥瑣的笑容又出現在班尼特嘴角:“昨晚莉莉絲服侍的怎麼樣?如果你有興趣,那今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