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自己嘴欠的毛病必須得改一改。 本來沒啥事兒,非得去調侃班尼特幹什麼?沒看這小子瞅我的眼神都不對勁兒了麼? 他跟在我身邊走的時候手還一直揉著屁股,那狀態好像真跟我做了什麼一樣。 後來都給我整急惱了:“別揉了,我真沒捅你菊花。” “我知道,就是心裡有點彆扭。” 站在宴會廳大門前,班尼特給門口那些手下使了個眼色,面上卻跟沒事人似的對我說:“米哈伊爾牧首怎麼還不現身?” 我不知道他啥意思,只能順著回答:“不知道啊,估計一會兒就來了吧。” “嗯,那在他來之前,我們要先把局面控制住。” 然後他看向自己的手下:“你們記住,在東正教牧首來到這裡之前,無論如何都不許和東正教的神職人員發生衝突,聽明白了麼?” “明白。” 教徒們齊聲回答,我這才明白班尼特是在暗示。 米哈伊爾來之前不許動手,那來了之後呢?班尼特的意思不就是在暗示他們先下手為強麼? 突然感覺這小子也不完全是個囊囊踹,好歹還懂點計謀。 不過仔細想想,他都跟他爺爺那隻老狐狸鬥這麼久了,就算有金髮男的協助吧,但沒吃過豬肉好歹見過豬跑,這麼說也得長點心眼子。 等重新回到宴會廳,那會兒亞莉珊德拉已經演講完成,眾人也開席了。 我跟班尼特剛坐回去,卓逸就調侃式的問我:“你倆拉完屎了?” “拉完了,挺爽的,等下次有機會咱倆一起。” “你惡不噁心啊?” “知道噁心你還非得撩騷我。” 我又把手搭在卓逸腿上,她眉頭一皺,剛想扒拉我,我就湊到她邊說:“別動你先聽我說,米哈伊爾馬上就到,等下他就會宣佈自己要閉關,讓索菲亞暫時代理他行使牧首的權利。 如果這些東正教徒有異動,你記住一定要先發制人,爭取用最小的代價讓他們屈服,如果能逼他們發下血誓為索菲亞效忠就更好了。” 給卓逸造一愣:“米哈伊爾?他不是……行,我讓佘羅做好準備,但是你能不能先把手從我腿上拿開?你他嗎性取向是不是真有問題啊?” “我這不是緊張嗎?” “緊張別拿我緩解,旁邊不是還坐著個索菲亞麼?摸她。” “當著這麼多教徒的面兒,摸人家聖女不太好。” “那你就好意思摸我?臥槽顧言你……” 看卓逸那樣都有點氣急敗壞了,他想損我的話剛到嘴邊,就被坐在對面那位紅衣主教開口打斷:“顧先生,班尼特先生。” 他喊我,等我抬起頭,就看見他端著酒杯:“為了我們之間的友誼,我敬您二位一杯。” 這友善的態度讓我有點意外,也端起酒杯對他示意:“這位……” “薩卡什維利。” “啊,薩卡什維利主教您客氣了,您輩分高,按說應該是我敬您才對。” 班尼特也很自然的舉杯,敷衍著跟他碰了下。 等杯中的酒液倒進嘴裡,還沒等進肚呢,這個名叫薩卡什維利的紅衣主教又對我說:“之所以敬二位這杯酒,其實是有原因的。” “您請說。” “是因為我和巴魯耶夫有些事情要去處理,不能陪二位繼續用餐。” 他笑呵呵的看著我跟班尼特,又用端著酒杯的手朝索菲亞那邊虛引:“所以接下來就由索菲亞、亞莉珊德拉兩位聖女陪同各位,等處理完事情之後我們會回來的。” 他剛說出這句話,我就感覺這老小子在跟我玩彎彎繞。 什麼有事情要處理,聽我倆剛才離開之前他說的話,分明是這老小子察覺出情況不妙了,想找個藉口溜之大吉。 那我肯定不能讓他如願啊:“主教先生您太客氣了,以您的身份,如果想離場根本不用跟我道歉,這多少有點折煞我了。 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主教剛剛好像吩咐過,說他到場之前任何人都不許離開,因為他一會兒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宣佈,亞莉珊德拉,是這樣吧?” 突然被我叫到名字,一直神遊天外的亞莉珊德拉猛的哆嗦了一下。 她猶豫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是這樣的,顧先生說的沒錯,在我們下樓之前牧首的確這樣吩咐過。” 薩卡什維利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盯著亞莉珊德拉的眼睛問:“你確定?” “確定,牧首就是這樣說的。” 她回答的乾脆,但傻子都能看出來她表情不太對,神態慌張,目光一直躲閃著不敢跟薩卡什維利對視,一瞅就是在撒謊。 看她這樣我就知道偽裝下去也沒意義了。 所以就在薩卡什維利開口之前,我伸手碰了碰索菲亞,索菲亞也心領神會的起身:“薩卡什維利主教,都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需要您和巴魯耶夫兩位主教一起去處理?” 薩卡什維利敷衍著回答:“抱歉,索菲亞聖女,這是機密,原諒我不能告知您。” “什麼機密是我不能知道的?” 索菲亞態度也很堅決:“如果我沒錯的話,我在教廷裡的行政級別應該比您高吧?” 薩卡什維利點頭:“是這樣的沒錯,但現在情況不同,牧首先前吩咐過要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