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毛妹還算有職業道德。 可能我身邊這妹子的行為讓她以為我倆是男女朋友關係,毛妹打量她兩眼,又看了看我,之後二話沒說拎包就走,一句廢話都沒說。 但我依然在懵逼狀態下沒反應過來,等毛妹走了之後我盯著她看了半天,才憋出來一句:“不好意思啊,我想問問咱們見過嗎?我沒印象了。” “咱們不認識。” 她回答的特理所當然,緊接著又用中文反問我:“你是中國人?” 我點頭:“啊,我是剛從國內來的。” 然後女孩就笑了:“那就行了,剛才我坐在那邊,看見你好像遇見酒託了,又覺得你長得像中國人,所以就想著過來幫你解個圍。 現在沒事了,下次再遇見剛才那種女人不用多廢話,直接站起來走就行,只要你不接話她們也不能把你怎麼樣。” 其實在她說這番話的同時,我一直在悄悄打量她。 因為我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這裡是國外,我又八百年不來一次酒吧,結果剛來就遇見酒託,偏偏還有個長得不錯的妹子跑過來幫我解圍,這幾個要素加起來多少顯得有些過於巧合了。 但我打量了半天,也沒在女孩身上看出任何異常,似乎她就是個普通人。 再加上她壓根沒有跟我套近乎的意思,扔下那句話之後扭頭就要走,這讓我挺意外的,在後面喊了聲:“誒美女,謝謝你啊。” “不用客氣。” 她回頭衝我笑笑,但也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 於是我緊趕兩步上前:“彆著急走啊,剛才你幫我解圍來著,感謝的話我也不說了,請你喝杯酒吧。” “不用了不用了,別客氣。” 她晃了兩下腦袋,又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張卡臺:“我是跟同學一起來的,就不跟你多聊了,不過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過去坐下跟我們喝兩杯。” 我朝她手指的方向看了看,那張卡臺上還坐著五個人,都是亞洲面孔。 其中仨女孩看不出是哪國的,但那倆男的我怎麼看怎麼感覺像棒子。 從小就對韓國人沒啥好感,再加上人家話裡都已經有點婉拒的意思了,我也就沒再往上貼,就借坡下驢說了句:“那行吧,你忙你的,等下次有機會我請你吃飯。” “好。” 這女孩還挺高冷,扔下一句話之後扭頭就走。 我盯著她的背影看了兩秒鐘,等收回目光之後心裡就開始嘀咕上了。 感覺這應該只是個巧合吧,畢竟她一點跟我套近乎的意思都沒有,應該不是故意衝我來的。 再加上她身上沒有絲毫靈氣波動,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女人,我就琢磨可能是我有點敏感了,畢竟海參崴這邊大學不少,離國內又近,不少中國學生在這邊留學,碰巧讓我遇上一個也正常。 於是我就沒再多想,重新坐回椅子上,有一口沒一口的抿著面前那杯啤酒。 不過這杯酒剛剛喝到三分之一,我正思考毛子這邊啤酒為什麼這麼難喝呢,就在這時,忽然感覺到一股淡淡的香氣從不遠處飄了過來。 我端著酒杯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也沒回頭,繼續把它放到嘴邊喝了一小口。 很快,我就聽見了一個還算熟悉的聲音:“還有四五天就是春節了,一群中國留學生不趕緊回國過年,跑到酒吧裡喝酒,這種行為多少有點不太正常。” “這不太好說。” 我漫不經心的晃了晃腦袋:“也許人家沒買到回國機票,或者春運高峰機票太貴,人家想趕著過完年之後回去呢?” “你說這話之前,能不能開啟手機裡的機票軟體看看價格?” 一隻細長的,做了淡粉色美甲的手端著手機懟到我面前:“一千多塊錢,貴麼?這麼便宜的機票都買不起,還出國留雞毛學啊?” “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這幾個人八成有問題。” 卓逸朝路過我倆身邊的酒保勾了勾手指。 等人家過來,她用俄語點了幾杯酒之後,又湊過來對我說:“不信你就看著,在你離開酒吧之前,他們一定會弄出點其他的么蛾子。 也許是忽然來幾個流氓找剛剛那女人的麻煩,也許是她假裝被下了藥眼看就要被帶走,反正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你出手,成功跟你搭上關係。” “兩分鐘之前你說這話我信,但現在我有點不相信。” 我放下酒杯盯著卓逸:“開啟手機前置攝像頭,看看你自己那騷樣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哪個大牌明星呢。 就你這樣的往我面前一坐,但凡是個腦子正常的也不能過來跟我搭訕了啊,好不容易找到個機會,你這不是壞我好事兒麼?” “顧言你是真他嗎不知好歹啊。” 卓逸咬著後槽牙,用眼睛瞪我:“大半夜的不老實在別墅待著,非得出來浪,你是真不怕遇見天心島的人是吧?” 我聳聳肩:“無所謂啊,遇上就遇上了,遇上他們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是,國內有天道約束著,可毛子這邊也有所謂的天罰,天心島那些人要是敢全力出手,不也一樣要遭雷劈麼? 換句話說,如果他們不能全力出手,那我還怕他們幹什麼?以我腦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