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 那個亞洲面孔的女人向前走了一步:“是蘇經理讓我們來的。” 雖然她沒明說自己是來幹嘛的,但這玩意根本不用問,穿的這麼涼快兒,甚至把異域風情和本地特色都照顧到了,這麼明顯的事兒傻子都能猜到。 只是蘇傑的心思沒那麼簡單,這個金髮碧眼的大妞兒看上去挺正常,可這個說著中文的女人體內卻有股魔氣,雖說被禁魔印封著,但瞞不過我的眼睛。 不過我也沒打算拆穿,向旁邊側了下身:“看沒看見床上坐著個人?” 女人朝房間裡瞄了眼,然後點頭:“看見了。” “看見了就走吧,我今晚有人陪,不需要你們。” 這是一句再明顯不過的逐客令,但我沒想到的是這女的臉皮還挺厚:“沒關係的大人,如果您不介意,我們可以和她一起。” 我皺了下眉,心想這女的也太看不出眉眼高低了。 還沒等我說話,緊接著她又補了句:“這是蘇經理交代的任務,如果沒能完成,我回去之後就會受到懲罰,所以……” “所以什麼?他罰不罰你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認為蘇傑這是在試探我,以他在天心島的地位,估計對冥府的瞭解不算少,知道冥使是不可能隨隨便便跟陽間女人滾床單兒的。 所以我板著臉又說了一遍:“滾,不然我現在就弄死你。” 結果這女人又在墨跡,用那種可憐巴巴的語氣說:“您要是不喜歡我們,哪怕讓我們在您房間裡待一會兒也好,這樣等回去之後我們就……” 她這句話沒說完,因為她說話的過程中我走出房間,順手把門關的只剩一條縫隙,然後走到距離她只有二十公分的位置,盯著她的眼睛。 似乎這個動作讓她有些迷茫:“冥使大人,您這是……” 我這次沒說話,伸手一把扭斷了這女魔修的脖子,早就用精神力轉化好的陰氣順勢衝入體內,把她還沒來得及離體的魂魄直接攪成粉碎。 “啊!!!” 旁邊的金髮大妞兒發出一聲驚恐的慘叫,她想轉身逃跑,但剛有動作我就盯了她一眼,直接用一個很簡單的定身術把她困在原地。 接著我走到她面前,用英語告訴她:“把這個女人帶走,回去之後告訴蘇傑,人是我殺的,如果他再弄些亂七八糟的人來煩我,我就連他一起殺了。” 之後我就沒再理她,轉身回到房間,知道艾米正在門後偷聽,所以我開門的時候動作幅度很大,一下就把她撞到了床邊上。 “ouch!” 艾米發出一聲痛叫,趁她懵逼的功夫我把臉給換了回來:“你爸有沒有教過你,偷聽別人說話是一種很不好的行為。” “沒有啊,誰偷聽了,我只是去個洗手間。” 她揉著腦,表情有點委屈:“而且你們說話聲音那麼小,我根本什麼都沒聽見。” 我心說你能聽見就有鬼了,剛出門的時候我就在自己和兩個女人身邊弄了個隔音法陣,別說你了,就算有人站在走廊裡也聽不見我在說什麼。 “這次就當給你個教訓,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偷摸聽牆角。” 畢竟剛殺了個人,我現在急需一根菸舒緩一下心情,就走到沙發上坐下:“你不是要去洗手間嗎?去啊。” “去過了。” 這小丫頭嘴也挺硬,揉著腦袋走過來,坐在沙發另一側:“剛才那兩個女人是誰啊?穿的那麼少,是專門來找你的?” 我隨口編了個謊:“不認識啊,應該是出來賣的吧。” “那你怎麼說?” “簡單啊,我就說今晚有人陪了,讓她倆下次早點來,沒了。” 剛開始艾米還沒反應過來。 過了大概能有個兩秒鐘,她臉上才出現了憤怒的表情:“好啊,你竟然說我是妓女,我就說剛才那個女人為什麼把頭伸進來看呢。” “嗨,這不是想少費點口舌嗎,所以就讓你客串一下。” 我在艾米身上掃了幾眼:“而且你這打扮,裹著浴巾,一看就是剛洗完澡,但臉上還有妝,多少還是有點可信度的。” “你……哦謝特!” 她有點被我給氣無語了,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嘴角掛上了魅惑的笑,把身上浴巾稍微鬆開,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我問:“好吧,這位先生,那麼我想問,你願意為我們今晚共度春宵支付多少美刀呢?” 我二話沒說,直接掏出錢包扔到茶几上:“自己翻,能找到一塊錢算我輸。” “支票也沒問題,我可以自己去換現金。” “中國人不用支票。” “那人民幣呢?你是中國人,人民幣總該有吧?” “沒有,現在都是電子支付了,誰揣現金啊。” 我又把錢包拿了回來:“不過我銀行卡在別人手上,所以轉賬你也別想了。” 艾米撇撇嘴,又把浴巾重新裹嚴實:“哼,真是個窮鬼,要不然你當Sweetman,我給你錢好了。” 她一說這話我就不樂意了:“瞧不起誰呢?我雖說不是啥有錢人吧,但好歹隨身也揣著幾個億,不信我現在就掏出來給你看。” “幾個億?隨身帶著?” 她又沒反應過來,用那種智慧的眼神兒盯著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