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光哪是那麼容易承受的。 先前索菲亞那道聖光,就算收手了,差點把張琪直接弄死。 現在達哈蘇被全威力聖光直接照射,就算他修為比張琪強也一樣不好受。 我看他抬起胳膊想把袍子披身上,可他那肌肉早就熟了,這一動彈,剛被高溫烤乾的血痂就被撐裂開,鮮血嘩啦啦直往下流。 這給達哈蘇疼的,一陣齜牙咧嘴,我趕緊把袍子搶過來:“得,兄弟,你傷的這麼重還是別穿了,也暫時別動地方,一會兒都流乾了。 先療傷吧,我去幫你把這些祭司處理掉,然後咱們再去找卓逸,反正咱們人多,估計她就在附近觀察戰局呢,肯定跑不了。” 受了這麼重的傷,就算達哈蘇嘴再硬也死撐不下去了。 所以他領了我這個人情:“那就麻煩你了兄弟,這些祭司切記不要放走任何一個,他們傷了我,我要讓他們魂飛魄散!” “我辦事兒,你放心。” 本來想拍拍達哈蘇肩膀的,但看見他這幅慘樣兒我還是把手縮了回來,只是給了他一個‘沒問題’的眼神兒,然後轉身朝正和魔衛顫斗的祭司們走了過去。 怕暴露身份,驚夢我沒敢用,不過柳長生教的身法對付這些祭司足夠用,我索性直接拎著拳頭衝了上去,對著領頭的彼得主教就是一陣猛砸。 “草、草、草你祖宗的,讓你打我兄弟。” 老頭年紀大了,體內神力挺充沛,但反應跟不上我的速度。 本來他正在跟一名魔衛纏鬥,我忽然衝過去,一拳砸在他臉上,老頭兒根本就沒防備,被我一拳砸飛出去老遠。 隨後我追上去,照著他腦袋又是‘咣咣’幾拳,體內太陰之力毫無保留的往它身上灌,很快就把老頭體內的器官、經脈全都攪合的粉碎。 理論上他現在已經死了,但我現在就是做給達哈蘇看的,一邊用拳頭砸一邊喊:“你再牛逼?你再裝?你再厲害一個?把我兄弟這樣,你們家的人今天都得死!” 不知道達哈蘇有沒有被我的行為感動,反正我是對自己的演技很滿意。 要說這彼得老頭也是可憐,腦袋被我活活砸碎了,花白的腦漿子飛濺的到處都是,甚至還飛到了身邊普希金家族其他人臉上。 受到這麼強烈的視覺衝擊,這些平時不怎麼動手的家族高層一時間都有點懵,但翽魔衛不可能給機會,就在他們分神的瞬間,又有幾人的身體被魔衛活活撕碎。 “混蛋、畜生!我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什麼要襲擊我們?” 我聽見了謝爾蓋的怒吼聲,這小子命也挺大,到現在都沒死:“你們跟卓逸是什麼關係?是不是她找你們來的?” “喊你媽喊,小比崽子,告訴我卓逸在哪兒,我留你一條命。” 這機會我是用中文喊出來的,緊接著我走到謝爾蓋身邊用俄語告訴他:“無冤無仇?你怎麼知道咱們無冤無仇,謝爾蓋,我跟你可是有深仇大恨啊。” 卓逸愣了一眼,眼中表現出迷茫神色。 我也不管他,繼續往下說:“你說我都多久沒來了,剛來你就給我送上一份兒厚禮,連防空導彈都弄出來了,兩發山毛櫸啊,這份大禮我能不報答麼?” 一聽這話謝爾蓋就有點明白了:“你是誰?” “反正你都要死了,我這人比較大方,讓你死個明白。” 我伸手摘下面具,笑著問謝爾蓋:“看清了嗎?” 謝爾蓋先是愣了一瞬,隨即眼中燃起了熊熊怒火:“顧言,你知道你這樣做意味著什麼嗎?殺了教廷兩名聖女和我家族三分之二高層,這麼大的事,就算索菲亞保你,大公議會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哎呦呦,你可嚇死我了。” 我覺得自己也挺惡趣味,謝爾蓋都死到臨頭了我還在調戲他:“你可真蠢啊,你覺得普希金家族高手都死光了之後,大公議會還會保留你們的席位嗎? 還有,這件事雖說是我的主意,可沒有索菲亞配合,我哪能那麼容易把你們從大老遠的遠東騙來啊?不信你回憶回憶,跟卓逸談判這件事是不是索菲亞從中撮合的,還撮合的特別急?” 這下謝爾蓋剛剛燃著怒火的雙眼又暗淡了,變得失落又絕望:“索菲亞,她怎麼會……” “因為你太讓她失望了,為了殺我,竟然連從小喜歡你到現在的人都利用,更何況那個人還是索菲亞的好朋友,謝爾蓋,你這是作繭自縛啊。” 畢竟謝爾蓋身上沒傷,我也不怕髒了手,拍拍他肩膀:“不過你放心,我會幫你好好照顧索菲亞的,比如將來跟她上床的時候喊一聲你的名字?嗯,這也算讓你有點參與感了。” 我知道說完這句話,等謝爾蓋反應過來之後一定會發狂。 但我沒打算給他發狂的機會,話音落下直接扭斷了他的脖子,隨後一道太陰之力灌進去,在他的魂魄還沒離體之前就將它攪成粉碎。 “哎,能死在我手裡也算便宜你了。” 我在謝爾蓋身上擦了擦手,隨後轉身走向達哈蘇:“速戰速決,把這些教廷祭司全部殺光,萬萬不可放走一人,之後馬上回來報道!” 這句話是我對翽魔衛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