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好像神經病。” 我白了申公一眼:“我管你是不是真心喜歡胡亦舒呢,人家三姨都說了這會兒是現代社會,現代社會非得喜歡才能在一起麼?” “呦,我還真沒想到你能這麼嘮嗑。” 申公上下打量我:“你那聖母心哪兒去了?以前這不是你最愛管的閒事兒麼?” 我翻著白眼兒:“得了吧,我現在哪有時間管你們這閒事兒,你是真心喜歡胡亦舒也好,饞人家身子也罷,哪怕是就想讓她給你免費幹活呢,這些跟我都沒關係。 我現在最關心的就是,我這亂七八糟的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什麼時候能安安穩穩的消停那麼幾天,我說申公大哥,你幫老弟想想招行麼?” “想招?簡單啊,現在就去找你姐,告訴她你回心轉意了,打算跟著她一起寄神天道了,那這陰陽兩界的事兒不就跟你再沒關係了麼?” 也不等我說話,看我目光有點暗淡的意思,申公直接開始嘲諷我:“怎麼,狠不下心啊?放不下你那幾個紅顏知己啊? 放不下,那就少跟我墨跡這些沒用的,我追出來是要跟你說點正事兒,你現在站好了給我仔細聽。” 其實我也沒想真抱怨,只是單純想要跟申公發洩發洩。 但人家明顯不想聽我宣洩情緒,於是我只能立正站好衝他點頭:“你說吧,趕緊說我趕緊走,估計這會兒段天他們都快到了。” “不用著急,一會兒我幫你一把,讓你用最快速度趕到就是了。” 申公不緊不慢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支菸:“剛才跟你說的那些話你還記得吧?” 我點頭:“記得,要讓段天的心魔吊著一口氣兒回冥府,不過說實話,我感覺自己未必有這個能力。 先不說段天這個正牌的閻君在,單說柳前輩吧,他借用祖靈之力後的本事你又不是沒瞧見過,要是他真下殺手了,我再上去擋,那我不就成自己送人頭了麼?” “這點你放心,他們是不會對心魔下死手的,畢竟段天的本意是吸收掉心魔,如把心魔弄灰飛煙滅了,他自己也會魂飛魄散,正常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這麼幹。” 申公把煙點燃,吸了一口:“我就是因為怕你做不到,所以才追出來把這個東西交給你。” 申公從兜裡掏出一張符咒。 我瞄了一眼,那符咒上畫著莫名其妙的圖案,既不是蝌蚪文也不是道家法咒。 於是我接過來之後在他眼前晃晃:“這什麼東西?” “這是能救那個七殿閻君一命的東西。” 他也瞟了一眼我手上的符咒:“這東西用法很簡單,等段天快要吸收心魔的時候,你就偷摸把它掏出來,把你的靈氣給灌注進去。”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就按我說的做,別的就不用你管了。” 他有點神叨叨的意思,說完之後拍拍我肩膀:“記住啊,一定不要猶豫,但凡心魔沒有還手之力了你就一定要動用這張符咒,否則老子先前的一切努力就都前功盡棄了,聽懂沒?” “聽懂了。” “光聽懂沒用,你得記在心裡。” “記心裡了,你放心我肯定用。” 但申公依然在磨嘰:“別光嘴上說用,我可不放心你那記性,而且這東西催動起來是需要一些時間的,如果見勢不妙就趕緊掏出來把靈氣灌進去,知道了嗎?” “哎呦臥槽你怎麼跟個老太太似的。” 我讓他墨跡的有點煩了:“都告訴你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健忘症,你墨跡這麼半天我還能記不住啊? 倒是你,申公序你能先告訴我你要幹嘛麼?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那心魔一直是咱們的心腹大患,他要是被吸收了、冥府徹底太平了不是很好麼?你非得讓我救他一命幹什麼。” 我說話態度挺不好的。 不過申公也不生氣,只是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冥府徹底太平?為什麼讓它徹底太平。 我就是要讓它亂,它越亂越合我心意,越亂咱們就越能從中找到機會,還有,在歐洲那會兒,金髮男不是也讓你儘量削弱冥府的實力麼? 所以我們就更不能讓冥府太平了,如果真讓段天跟燭龍重新掌控冥府,那團結在一起、一致對外的冥府是咱們不可能撼動的,撼動不了,你還怎麼消耗他們的實力?” 理論上講,申公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 但我總覺得作為朋友來講,我這麼做多少有點背叛、當內奸的意思。 況且我也認為申公的真實想法不像他說的那麼簡單,這老王八蛋指定是有點別的事兒在瞞著我。 不過我知道申公的脾氣,如果他想瞞,那不管我怎麼問他都不可能說實話。 所以我只能另闢蹊徑了:“那你能跟我說說,讓段天的心魔回去之後下一步你打算咋辦麼? 反正只要這次發動了,段天前輩沒死這件事就會徹底暴露,這孫子如果能逃過一劫,養好傷之後肯定會一門心思想弄死咱們,除掉這個能讓他萬劫不復的隱患,那咱們日後可就徹底沒有迴旋餘地了。” “日後?日後的事兒日後再說吧。” 我看申公還是沒有說實話的意思,直接跟我玩了個顧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