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男人的動作比她還要快,撿起來後,拽住了她的手腕,把人鎖在懷裡。 江稚魚感受著身後男人胸口處的熾熱體溫,不敢回頭看他,牙齒打著顫,大腦空白一片,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幹什麼。 男人戲謔地看著錄音螢幕,在女人耳邊調笑:“怎麼?這是要錄音好回家欣賞你叫床的聲音?” 江稚魚的臉騰的就紅了,放在沙發上的腳不自禁地蜷縮了一下。 沈臨淵看著女人圓潤可愛的耳朵通紅一片,伸手把玩著。 眼底閃過一抹冷厲,把手機隨意丟在地板上,再次拉著江稚魚墜入情事。 做完已經下午了,沈臨淵手裡夾著煙,手中把玩著手機,眼睛微眯,毫不憐惜地把躺在身側熟睡的女人給喊醒。 江稚魚渾身又累又乏,就像是卡車碾壓一般,尤其是肚子,鑽心的疼,腦子昏昏沉沉,應該是昨天淋雨感冒了。 她抱著被從床上坐了起來,一雙美眸蘊含著霧氣。 沈臨淵看她這個樣子,心中驀地一軟,但面容上還是冷淡的樣子:“去給李琪琪送衣服。” 我不去! 江稚魚差點把心中的話脫口而出,修長的手捂著肚子,企圖這樣可以緩解疼痛。 聞著煙味,胃裡一陣翻湧。 良久,在男人玩味的注視下,她掀開被子起身,穿上了衣服。 沈臨淵看著她穿衣服時,大腿根側那抹觸目驚心的暗紅,不著痕跡地蹙眉。 是剛才弄得太狠了還是這女人生理期來了? 江稚魚見狀,以為是生理期來了,因為體寒,她的生理期一向不準。 女人羞恥地跑去衛生間,再次出去的時候,已經穿戴整齊,臉上也化了精緻的妝容。 按照慣例打了一聲招呼,轉身離開。 江稚魚先去商場把衣服首飾取了,又打車來到了後臺的藝人休息室。 剛進來,就聽見李琪琪暴怒的聲音傳來:“你到底有沒有一點時間觀念?都幾點了?禮服才送到?也不知道臨淵養你幹什麼吃的。” “李小姐,沈總給我的時間是下午三鍾,現在——”江稚魚漫不經心地看著白皙手腕上的表,勾唇一笑:“兩點五十九,如果你不滿意,可以去找沈總投訴。” 李琪琪的臉色瞬間如調色盤一樣難看,“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給我試衣服,耽誤了紅毯,你賠得起嗎?” 江稚魚把衣服掛在了試衣間的衣杆上,等到李琪琪進來後,不卑不亢地伸手褪去她身上的衣服。 見她沒有找事,江稚魚鬆了一口氣,她站在李琪琪身後,修長的手幫她拉拉鍊的時候,卻卡住了。 李琪琪扭頭,尖酸刻薄地數落:“你是飯桶嗎?連拉鍊都拉不上去。” “拉不上去的原因是因為衣服太瘦,穿不上去。” “那你就不會拿大一碼?” “你給我發的訊息是拿s碼。” “你!”李琪琪本來想趁機刁難一下這個賤女人,她聽說,這賤人在臨淵身邊已經有五年了,很是受寵。 她可是要嫁到沈家當闊太太的,自然要把所有的眼中釘全都除掉。 想到沈臨淵那樣的天之驕子,馬上就屬於她了,就忍不住激動。 最後李琪琪讓助理去拿衣服,使喚江稚魚給她倒水。 江稚魚給她端來溫水,她接過輕輕抿了一下,冷聲道:“那麼冷?你不知道我生理期來了?” 江稚魚壓著心中的怒火,又去端來一杯熱水,這下李琪琪只是碰了一下,就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她被燙得甩手,尖叫:“你是不是故意的?想燙死我?這點小事都做不好,趕緊給我戴手鍊。” 江稚魚看了眼放在盒子裡的手鍊,蹙眉:“這不是我們“鍾情”的首飾。” 潛意思是,不能帶著走紅毯。 “我讓你戴你就戴,哪來那麼多廢話?”說完直接就伸出了白皙的手。 江稚魚猶豫片刻後,彎腰剛要把手鍊拿起來,就聽見李琪琪不滿道:“不知道服侍人要蹲下嗎?” 她膝蓋有傷,這女人是故意的。 江稚御不卑不亢:“我是沈總的秘書,不是你丫鬟,如果我做的惹你不開心,你大可以向沈總投訴。” 說著就把手鍊拿了出來,隨即,手鍊就‘啪’斷了,有一端掉落在地上。 李琪琪見狀,唇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端起桌子上的溫水直接就朝著她潑了過去。 江稚魚下意識閉眼,水珠順著面容的輪廓滴落下來。 她的怒瞬間起來,揚起手快準狠地朝著她的臉扇去。 李琪琪只覺得臉火辣辣的疼,鮮紅色血順著唇角留了出來,她忽然看到了什麼,鼻子一酸,眼眶佈滿淚水,“臨淵……” 說著就朝著男人的懷中撲去。 沈臨淵抬手攬住了女人纖細的腰身,姿態清冷地看著江稚魚。 “臨淵,你這是什麼秘書啊?不光來得晚,衣服的尺碼拿錯了,竟然還打我,你看我的臉蛋都腫了。”李琪琪哭得梨花帶雨。 不是這樣的! 江稚魚下意識要反駁,但是看到心愛的男人正抱著女人哄著的時候,如鯁在喉,放在身側的手陡然收緊,最終什麼話都沒有說。 沈臨淵不滿道:“現在連那麼簡單的活都不會了?首席秘書這個位置你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