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不迭從地上起來,下意識就要朝著外面跑去,夏景辰的動作比她還要快,攔住了她的腰,一個用力,將人帶到了床上。 “江稚魚,實話告訴你,沈臨淵要訂婚了,為了防止你後續糾纏他,把你送給了我!我還真要感謝沈總,讓我成功抱得美人歸!” 女人疼得倒吸一口涼氣,聽到他的話,瞬間心如死灰,不再掙扎。 原來真是害怕自己糾纏他啊! 江稚魚忽然覺得自己五年的感情十分可笑,她大聲道:“夏總,你放過我,我可以告訴你沈氏集團在城南那塊地皮的競標價!” 夏景辰聞言,動作一頓,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語氣戲謔道:“哦?什麼?” 江稚魚知道自己賭對了,“夏家關係混亂,夏公子本來就不受寵,想得到公司,必定要做出一番成績,而拿下城南那塊地皮的競標就是最快最穩妥的辦法。” 男人意味深長地看著女人,能跟在沈臨淵身邊的女人果真不是泛泛之輩,那麼快就想好了脫身的辦法。 不過,給的條件確實……很誘人。 “江稚魚,你的交易籌碼是什麼?” 夏景辰抬手,玩弄著女人的頭髮,放在鼻尖嗅了嗅,眼底滿是痴迷。 真想把她給立即辦了。 可惜女人和公司相比,還是公司更重要些。 “我手上有江氏集團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如果我給你的競標價是錯誤的,股份雙手奉上。” 夏景辰冷哼一聲,“江氏集團在十年之前還行,但現在連三流豪門都算不上,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堂堂江家大小姐,竟然淪落這種程度,我都替你感到心疼,不過——” 男人話鋒一轉:“我不僅要沈氏的競標價,還想知道你們會議的內容,寶貝,我期待你的回覆,不過相比較股份我更想要你。” 江稚魚知道夏景辰這是同意了兩人的交易,鬆了一口氣,從地上爬了起來,捂住剛剛被他撕扯衣服露出的胸口,迅速往外面跑去。 迎面撞上一群黑衣保鏢,耳邊是為首的那名男子震怒的聲音:“找!找不到!BOSS不會放過我們的!” 她並未在意,只想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連膝蓋的疼都自顧不暇。 正要轉彎離開的時候,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掌直接拽住了她白嫩的胳膊,將人拽入房間的,隨即猛然將門關上。 江稚魚驚慌失措,下意識就要尖叫,卻被男人捂住了嘴。 她狐狸眼中滿是慌亂,下意識看去,只見男人一身黑色的手工定製西裝,五官精緻,高挺的鼻樑,深邃的眉眼,清晰可見的下頜線,渾身散發著矜貴的氣質。 江稚魚被他壓在門上,見是沈臨淵,渾身一僵,冷意從腳底蔓延上來。 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她並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沈臨淵。 轉身要逃避的時候,微涼的大掌直接就抓住了她的肩膀,將人攔腰抱起。 在她奮力掙扎中,被男人粗暴地丟到床上。 後腰撞到了尖銳的東西,她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沈臨淵隨即壓了上去,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眸子的怒火快要溢位來了:“碰你哪了?” 江稚魚看著他眸底的怒火,覺得可笑,“自然是哪都……。”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沈臨淵粗暴地的堵住了唇,將要說出來的話,也淹沒掩沒在唇齒之間。 男人的吻並不溫柔,沒有戀人般的溫存,倒像是養的寵物被人染指後,爆發的佔有慾。 沈臨淵的手遊走在她滾燙的身體上,另一隻手朝著她的裙底探去,江稚魚下意識按住男人作亂的手,情慾被他挑撥出來的,嬌媚地嗓音忍不住溢了出來。 “沈總,我不想……嗯~” 男人動作不減,菲薄的唇貼在她的耳畔處,“我想。” 房內的溫度逐漸上升,江稚魚承受著男人粗暴的對待,委屈感湧上心頭,眼眶蒙上了一層水霧渾蛋:“你混蛋,我都說了不想,你聽不懂嗎?” “嗯,我混,我想。” * 完事之後,身上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一件黑色西裝丟在了她身上。 江稚魚緩緩坐了起來,把衣服穿在身上,雙手抱著胳膊。 沈臨淵靠在牆上,白襯衫的扣子解開了兩粒,露出精緻的鎖骨,脖子上的咬痕是剛才因為太疼了她咬的。 指尖夾著煙,在煙霧之中,他眸子深邃,毫不掩飾地看著女人身上的痕跡。 見她把頭轉到另一邊,心中不滿。 抬手攬在她的肩膀處,掐著她的後脖頸,用力,逼著她把頭扭過來。 狠狠吸了一口煙,對著女人的粉唇直接就渡了過去。 “咳咳咳!嗆得”江稚魚被嗆的劇烈咳嗽著,眸子溼漉漉的,控訴地看著他。 她喉嚨發緊:“沈總,我們的關係就到此為止吧。” 到此為止? 沈臨淵戲謔地看了她一眼,“為什麼?” “我跟了你五年,不想再做見不得光的情人,我嬸子說讓我相親。” 江稚魚說完這句話之後,迅速低頭,不再去看男人的面容。 “相親?她給你介紹的那些油膩男,把你當成工具一樣聯姻,也比跟我好?” 煙霧繚繞下,沈臨淵神色晦暗不明。 江稚魚很想大聲質問,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