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特助過去調查的時候,正好碰上了警察將那地給查封了,他調查到的就是有人聽信他們忽悠,說吃了偏方就能懷孕,而且還一定是男孩,結果吃了後,子宮感染,這輩子都懷不上孩子了,就把調查的結果通知了沈臨淵。 沈臨淵並沒有起疑心,因為他知道,江稚魚這個月的生理期來了,所以肯定不是去打胎的。 江稚魚順勢扯謊:“我是幫一個朋友去看的。” “下次不許去,女人去那樣的地方容易被人誤會,幸虧這次是被韓特助看見了,要是被別人,不知道要怎麼編排你。”沈臨淵從背後輕輕攬著江稚魚的腰身,語氣溫柔,就像是對待戀人一般。 江稚魚微微一愣,沈臨淵很少對她會露出溫柔的一面,面對這樣的他,她根本把持不住內心的悸動 愛意瘋漲,她放在身側的手陡然收緊,壓著內心的情緒。 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沒出息,前些天發生的事情,他的嘲諷,行動,以及還有一個板上釘釘的未婚妻,就僅僅是因為他對她態度好點,就全部煙消雲散了。 “嗯,好,以後不去了。” 因為江稚魚背對著他,沈臨淵看不到她的情緒,微微有些不滿,直接將人轉了過去,修長的手撫摸著女人額前的碎髮,“算算時間,生理期過了?” 一句話瞬間將江稚魚打回原形,她如同置身冰窖,呆滯地看著他。 沈臨淵並未在意她僵硬的身子,自顧自道:“晚上京城酒店等你。” 京城酒店是沈氏集團的產業,他們兩個歡好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酒店裡,他根本不會把她帶到自己的住所裡。 “我……”江稚魚張了張嘴,很想拒絕。 “別拒絕,我不會虧待你的。”沈臨淵從口袋裡面拿出了煙,叼了一根沒有抽,“別忘了,我們兩個的合約。” …… 江稚魚晚上回家的時候,路過菜市場買了一些排骨,準備回家煲湯喝。 至於沈臨淵說的事情,她完全不放在心上。 摳門就不說了,還說話不算數,這合約誰愛遵守誰遵守。 晚上江稚魚吃完飯,從廚房裡面端了一杯溫水放在床頭櫃上,準備靠在床上看會兒書的時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是,是沈先生打來的電話。 江稚魚心中一緊,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忤逆沈臨淵。 不知過了多久多久,電話自動結束通話後,就沒再打來。 女人不禁鬆了一口氣,正當她要休息的時候,劇烈的敲門聲響起。 她蓋被子的動作一頓,眼底閃過迷茫,同時心中又有些害怕。 畢竟大半夜的,獨居女性的房門被敲響,怎麼想都不是一件好事情。 她從床上下來,走到客廳裡,敲門聲仍在繼續,江稚魚硬著頭皮喊了一句:“誰啊?” 外面沒有答應,敲門聲比之前還要大。 “你不說你是誰,我不開門。” “是我。”男人戲謔的聲音傳來,帶著一些玩世不恭的意味。 是夏景辰。 江稚魚臉色煞白,這個衰神怎麼來了? 夏景辰在等女人給她開門,但是等了兩三分鐘,江稚魚都沒有任何給他開門的意思,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拍門的力氣十分大。 吵鬧聲讓鄰居都聞聲出來了。 “江稚魚,開門!” “那麼晚了,我都睡覺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夏景辰聽著她這樣說,臉色差到了極致,眼角的餘光忽然看見了出來的鄰居,“老婆,我知道錯了,再也不出去喝酒了,你給我開門好不好呀?求求你了。” 江稚魚:“……”這男人到底在胡亂說些什麼啊! 她下意識抬眸看了眼時間,已經晚上十一點鐘了。 外面的吵鬧聲只增不減,很快就引來鄰居的強烈不滿。 “你趕緊給他開門啊!要吵架關起門吵,都幾點了?還要不要人睡覺了,明天還得上班呢!再吵下去我就報警了!” 江稚魚:“……” 最後她無奈,硬著頭皮把門開啟了。 映入眼簾的就是夏景辰那張似笑非笑的妖孽臉蛋,男人一身白色T恤,下面是黑色牛仔褲,穿得十分休閒。 夏景辰得意道:“老婆,你終於願意給我開門了?老公真的很高興!” 他把‘老婆’和‘老公’這兩個稱呼咬得十分清楚,江稚魚真恨不得拿根針直接就將他的嘴給縫上。 看著街坊鄰居那看好戲的眸子,江稚魚皮薄,讓夏景辰進去後,直接把門關上,發出“砰”的一聲響,她已經處於暴怒的邊緣,咬牙切齒道:“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歡迎我來?”夏景辰故作委屈,直接站在了江稚魚的面前,桃花眼上下打量著她。 女人身穿紅色吊帶睡衣,襯得面板更加膚白似雪,未施粉黛的臉上因為生氣,臉頰上浮現淡淡的櫻粉色,貝齒輕咬嘴唇。 夏景辰喉結微微滾動了幾下,放在身側的手不自覺地摸索著。 江稚魚還真是個尤物。 許是男人的視線太過火熱赤裸,彷彿馬上就要將江稚魚給拆入腹中,弄得她十分不適應,下意識退後了兩步,和男人保持了距離。 女人很識趣,並沒有回答男人的問題,腦子裡面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