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煩人! 她馬上就要嫁給沈臨淵了,竟然還想讓她把沈氏機密檔案告訴他。 簡直做夢! 但面容上還是點點頭,認真道:“景辰哥,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把檔案給偷出來的。” 見安顏這樣說,夏景辰總算鬆了口氣。 林星說得對,有些事情得做兩手打算,不能光指望江稚魚。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修長的手不禁摩挲著她白皙細膩的肌膚,“反正你肚子裡面懷著他的孩子,他不會為難你的,就算為難你,我教你怎麼做……” 聽到他說肚子裡的孩子,安顏的心中閃過一絲心虛,笑笑沒再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安顏才從包廂裡出來。 原本溫柔的女孩面容陰沉,看著站在門口等待的林星,冷笑一聲。 轉身要離開的時候,林星警告道:“還請安小姐以後不要拿夏總當槍使。” “哦?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安顏挑釁道。 她忽然靠近了林星,粉唇在她耳邊刺激道:“我就是把他當槍使,又如何?誰讓夏總喜歡我呢?” 林星眼底寒意暴露,正要出手的時候,包廂的門開啟,夏景辰放吊兒郎當地走了出來。 安顏得逞一笑,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往後倒去,“啊——” 夏景辰放晨見狀,連忙上前攬住了女人的腰身,將人抱在了懷裡。 質問不滿的眸子陡然看向林星。 林星慌忙搖頭,“不……不是我,我沒推她。” “林助理,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你就算不喜歡我,也不能推我,我肚子裡面還有寶寶。”她說著,忽然捂住了肚子,“景晨哥,我肚子疼……” 夏景辰放景晨十分緊張,將人攔腰抱起後,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安顏害怕被狗仔拍到,把臉蛋埋在了他的懷裡。 林星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眼眶忽然紅了。 夏總不相信她…… …… 沈臨淵一個大男人,窩在沙發上很不舒服,思考片刻後,煩躁地起身。 這是他的房子,應該睡主臥。 他握著門把手想要進去的時候,卻發現推不開,門被人從裡面反鎖,下意識敲門。 江稚魚坐在地上哭,聽到聲音,下意識把臉蛋從膝蓋上抬起來。 白嫩的臉上還掛著淚珠,鼻尖紅紅的,沙啞道:“有事?” 沈臨淵聽到女人的聲音,喉嚨發緊。 哭了? “開門。” 江稚魚十分抗拒:“我快要睡了,沈總也早點睡。” 沈臨淵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聽不出來江稚魚在躲著自己,心中煩悶。 吵架就躲人耍小脾氣,跟誰學的臭毛病? “開門!” 聽沈臨淵語氣不善,江稚魚更委屈了,快速擦了擦眼淚,起身開啟了門。 沈臨淵看著她,徑直走了過去,十分不客氣,掀開被子脫下衣服,躺了進去。 江稚魚見自己的臥室被霸佔,下意識就要走。 “站住!”沈臨淵抬眸:“讓你走了嗎?” “過來,睡覺。” 男人命令的聲音讓本來就極致委屈的江稚魚產生了叛逆心理。 不去,才不和髒男人一起睡覺! 江稚魚在心裡吐槽,找了個藉口:“沈總,您過敏還沒好。” “過敏又不會傳染,過來!” 江稚魚迫於壓力,慢吞吞地走了過去。 掀開被子,正好上床的時候,膝蓋跪在床單,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沈臨淵見狀,從後面抱著女人,粗魯地掀開她的褲子。 紅腫更甚。 白皙纖細的美腿暴露在空氣中,沈臨淵呼吸一滯,忽然想到了這雙腿夾著他腰時候細膩的觸感。 下腹一熱,他暗道不妙,“乖點。” 下床走了出去,再次回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瓶碘伏。 沈臨淵半跪在床邊,寬大粗糲的手握著她的腳踝。 江稚魚下意識要掙扎,但被男人死死按住:“別動,馬上就好。” “疼……”江稚魚至今記得雙氧水潑在傷口上的蟄疼感,她可不想再受一遍這樣的罪。 “發炎了更疼,碘伏不疼。。”沈臨淵垂眸,動作很輕,“我小時候就是因為傷口發炎,導致高燒不退,差點燒成了腦膜炎。” “你本來就蠢笨如豬,燒成腦膜炎,更蠢了。” 他毫不留情的吐槽引來江稚魚的嚴重不滿:“我不蠢。” “不蠢怎麼會被王朵朵算計?”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算計?算計什麼? “王朵朵的丈夫在外面欠了債,債主找上門,因為沒錢還,就把主意打到了肚子的孩子身上,想借著這個孩子敲詐公司一筆。” 沈臨淵低聲道:“所以——” 男人話鋒一轉,警告道:“以後不要犯蠢。” 江稚魚沒有想到因為自己的一時惻隱之心,竟然給公司帶了如此的麻煩,“對不起,沈總,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有什麼用?賠了一百萬。”沈臨淵漫不經心道。 江稚魚才不會傻到說會把這個錢還給他。 畢竟自己窮得很,馬上連飯都吃不起了。 “所以這錢就從解除協議後,你這六年的辛苦費算。” 江稚魚:“?” 那麼扣的嗎? 看女人一副不爽想要反駁,但是又不敢說的樣子,他心情很好,似是感慨道:“小時候,窮得快要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