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魚拿著藥膏,坐在了沈臨淵的身邊。 男人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看樣子是睡著了。 看著男人恬靜的睡顏,江稚魚不禁入迷。 情不自禁的伸手,修長的手點了點男人的唇,只是一下,就迅速收了回來,生怕被他發現。 看男人睡的很熟,江稚魚的膽子變大了許多,拿起手機,蹲在沙發前,開啟前置攝像頭,對著他們兩人拍了一張照片。 江稚魚跟了他五年,一張照片都沒有拍。 反正早晚都要離開,就當是留個紀念。 “沈臨淵,我那麼喜歡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江稚魚看著他,眼眶的淚水滴落到男人的手背上。 她迅速擦乾了眼淚,逃似地回到了房間裡。 有些事情不能回想,越想越難過。 女人離開後,沈臨淵緩緩睜開了眸子,看著手背上那滴淚水,只覺得熾熱的燙。 不知為何,男人心中一疼,空洞地看著天花板,良久扯了一個譏諷的笑。 一個小時後,點滴打完後,江稚魚手中拿著棉籤按著男人的手背。 沈臨淵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故作剛醒過來,面容睏倦,主動按住了手背的針眼。 江稚魚把藥膏遞給了他,語氣疲憊:“別忘了塗藥膏。” 江稚魚身上穿著藍色寬鬆睡衣,上面是小魚的圖案,領口的扣子沒扣,鬆鬆垮垮穿在身上,他睜開眼睛就看見了那抹雪白,喉嚨滾動了幾下,聲音低沉嘶啞:“麻煩江秘書幫我。” “你自己不行嗎?”江稚魚心中對沈臨淵做的事以及說的話,心存芥蒂。 “嗯,不行!後背夠不到。”沈臨淵漫不經心道。 江稚魚轉念一想也是,看了眼牆上的時鐘,已經晚上十一點了。 明天還得上班,想著早點弄完回去睡覺,低聲道:“你把衣服脫掉,趴在沙發上,我幫你塗後背。” 沈臨淵把手中的棉籤丟進了垃圾桶,起身,修長的手緩慢地從上而下解開釦子,露出裡面白皙的肌膚,以及清晰可見的馬甲線。 江稚魚不禁看的有些痴,嚥了口唾沫。 她對身材好的美男向來沒有抵抗力。 沈臨淵低低笑著,“等我好了,餵飽你。” 餵飽…… 江稚魚聽著如此曖昧的話語,臉蛋爆紅,就連白皙的脖頸都浮現櫻粉。 圓潤的耳垂紅到滴血,恨不得拿個菜刀把這狗男人的舌頭給割了。 沈臨淵心情頗好,趴了下來,側顏枕著胳膊,靜靜等待上藥。 江稚魚把藥膏塗抹在棉籤上,輕輕幫他上藥。 不知道是因為太癢還是因為別的,男人悶哼一聲。 藥上好了之後,江稚魚起身要離開,沈臨淵眼疾手快,直接握住了女人白皙的手腕,用力一拉。 將她抱在懷裡,寬大的手掌扣著後腦勺,直接就吻了上去。 他的吻不似之前那般急切,粗暴,發洩,卻出了奇的溫柔。 他輕輕舔舐她的粉唇,察覺到她的抗拒,沈臨淵的動作更加溫柔。 江稚魚漸漸不再抵抗,沉浸在這溫柔的親吻中無法自拔。 “叮鈴鈴——” 手機鈴聲打破了這一室曖昧,江稚魚最先反應過來,雙手用力推搡這男人胸膛,將人推開後,將臉轉到了另外一邊。 沈臨淵從後面抱著她,攬著她的腰身,額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拿出手機,按了接聽鍵。 “顏顏。” 江稚魚瞬間從虛幻的夢境被打回現實,渾身冷得發抖。 “臨淵哥哥,你檔案還沒有拿回來嗎?人家在家裡等得好無聊啊!”安顏的語氣帶著撒嬌的意味。 在家? 難不成他們已經同居了? 想到這,江稚魚眼眶瞬間通紅,情緒控制不住,脖頸處傳來男人溫熱的喘息,她捂著唇顫抖著。 起身要離開,但是沈臨淵像是知道了她的想法,控制著她,暗藏警告,示意她不要說話。 電話那頭,安顏撒嬌抱怨著,沈臨淵低聲哄著。 好不容易等到電話結束通話,江稚魚已經淚流滿面。 “哭什麼?”不知為何,聽到女人哭泣,他心裡面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一樣,十分難受。 “沈總,這樣羞辱我有意思嗎?” “羞辱?”沈臨淵冷嗤;“這叫羞辱?” “這不叫羞辱這叫什麼?當著被包養情人的面和自己的未婚妻打電話?” “江稚魚。”沈臨淵語氣危險:“從你跟我第一天開始,我就告訴你,我以後會結婚,但結婚物件絕對不是你!” 他是在警告她,不要奢求本不應該得到的東西。 江稚魚咧出一個譏諷的笑,吸了吸鼻子,自從懷孕後,她就經常控制不好情緒。 沈臨淵上前,兩人額頭相抵,呼吸糾纏在一起。 看著她哭得那麼傷心的樣子,男人起了惻隱之心,低聲哄道:“乖!除了嫁給我,生孩子,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好不好?” 五年的時間,要說一點感情都沒有,那絕對不可能。 但對於沈臨淵來說,他對她的感情只能侷限於肉體上的喜歡。 江稚魚心中抗拒他的靠近,正要掙扎,忽然想到還在醫院裡重病的弟弟,聲音沙啞:“你能不能幫我弟弟找到合適的骨髓?” 沈臨淵知道江稚魚有個生病的弟弟,她當時跟他,也是因為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