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臨淵冷嗤一聲,似乎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並未說話。 江稚魚看著他的模樣,瞬間瞭然,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夏景辰看戲一般看著他們兩個人,眸中的幸災樂禍怎麼都止不住。 他就是要把沈臨淵欠景珩的全都還回來。 沈臨淵壓下了心中的怪異,大步上前,揪住了他的領口,威脅道:“離我的女人遠一點!” “江稚魚和我也上床了。”夏景辰挑釁道。 “是嗎?”沈臨淵輕嗤,似是在嘲笑他的自不量力:“那天的簡訊,以及江稚魚為什麼會出現在606房間,我們心知肚明!你們兩個在房間說了什麼話,做的什麼事,我一清二楚!” 夏景辰慵懶道:“誰告訴你是那天的事情了,實話告訴我,我和江稚魚三個月前就搞到一起了!不信啊?不信去查啊!” 說著,將自己的衣領從男人的手中解救出來,舌頭抵在後槽牙,大步離開。 良久,沈臨淵才從剛剛那個震驚的訊息中回神,並找人調查了三個月之前的事情。 …… 江稚魚回到一樓,一直處於渾渾噩噩地狀態,也不工作,也不哭,就坐在沙發上愣神。 她消極怠工地模樣很快就引起了老員工的不滿,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陳晚晚。 “陳姐,你可得好好管管,哪有員工上班不工作的啊!”月兒嘟囔著嘴巴,十分不情願。 她來這裡工作已經一個月了,和她一起進來的女孩子大都去了二樓的包廂。 而領導卻一直讓她呆在一樓。 去不了包廂,就等於接觸不到有錢人。 陳晚晚修長的腿交疊在一起,雙臂環胸,似笑非笑道:“你很閒?” 月兒‘啊?’了聲,似乎不明白她說這話的意思, “既然不閒人家幹什麼關你什麼事?有這個閒工夫,不如多工作,多賺錢!” 陳晚晚討厭在背後說閒話的員工,她高中沒畢業就進入社會到處打工,什麼樣的員工都見過,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心中的小心思? “出去!”陳晚晚語氣十分冷漠。 月兒氣極,懊惱著,怎麼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樣,最終還是走了出去。 在她走了沒兩分鐘,陳晚晚就走了出去,既然有員工反映,她這個做上司的自然得出去看看。 剛走出去,就看見江稚魚坐在吧檯上,一隻手拖著下巴,不像是這裡的服務員,倒像是來消費的千金大小姐。 陳晚晚從韓特助給她發的簡歷的照片就看出來江稚魚是個美人,但再次看到她的時候,還是被她長相驚豔到了。 江稚魚被一道陰影籠罩,她下意識抬眸,就看見一臉陰沉的陳晚晚。 摸魚被上司抓到,她連忙站了起來,打了聲招呼。 陳晚晚直接道:“我聽員工反應,你工作十分消極?” “我知道你是從總部來了,也從韓特助的口中知道你是沈總的秘書,我雖然不知道你因為什麼得罪了沈總,他把你派到了這裡,但你既然來了,就得遵循我們這裡的規章制,我知道你剛來,從光鮮亮麗,坐在辦公室裡的白領,來到了夜色當服務員賣酒,落差很大。” 女人繼續道:“我給你時間適應,但你也不能那麼光明正大地摸魚。” 江稚魚聽著她的話,點了點頭。 “我看你的資料,你父母雙亡,和弟弟相依為命,你弟弟生病了,我覺得你現在應該儘快調整狀態賺錢,畢竟只有傻子才和錢過不去!” 江稚魚見陳晚晚知道自己的家庭情況,並沒有多麼意外。 覺得她說的有道理了,深吸一口氣:“好。” 陳晚晚忽然想到了什麼,好奇詢問道:“你和沈總是什麼關係?” “沒關係!”江稚魚想也沒想直接道。 陳晚晚看她情緒如此激動,當即腦海裡就浮現了一出愛恨情仇,無奈聳肩。 她雖然很八卦,但是別人不想說的事情,總不好逼迫。 沈臨淵下來,就聽見江稚魚說‘沒關係’這三個字。 聽語氣,及其不耐煩。 男人臉色一沉,大步走了出去。 陳晚晚眼角的餘光看見熟悉的身影漸漸離去,心中頓時一慌。 “看你今天也沒有心情工作,先回去休息吧。” 江稚魚搖頭,拒絕:“我覺得你說的對,傻子才和錢過不去,我先去工作!” 見女人忽然之間就揚起了鬥志,笑著道:“我年齡比你大,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晚晚姐。” 陳晚晚自從入職夜色,裡面的所有員工都叫她陳姐。 這還是她第一次讓江稚魚叫她晚晚姐。 江稚魚聲音嬌軟:“晚晚姐。” 江稚魚推著推車,上大學,也就是江稚辰剛查出生病開始,為了醫藥費,就來夜色賣酒。 沈臨淵遇見她的時候,就是在就把的包廂裡,她正在向一位富二代極力推薦一瓶特別昂貴的紅酒。 他說的不錯,自己現在也算是重操舊業。 江稚魚長的不錯,再加上能說會道,很多客人看中了她的顏值,從她的手中買了很多酒。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