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臨淵的吻毫無章法,熱烈粗暴,把心中的不滿全都發洩在這個吻中! 這女人竟然算計他!什麼事情都不告訴他! 他是她男人,什麼都不告訴他,難不成把他當擺設嗎? 江稚魚掙扎著,唇瓣被他撕咬著,很疼。 她快要溺斃在這個吻中的時候,沈臨淵鬆開了她。 兩唇分開的時候,空中還拉起了細小的銀絲。 江稚魚臉蛋微紅,看著他,眉宇之間染上媚態。 男人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中,火熱的大掌在她白皙細膩的肌膚上游走的時候,酥麻感席捲全身。 在一起睡了那麼多年,沈臨淵早就把她的弱點摸得一清二楚,沒兩下,江稚魚就繳械投降。 “別~”江稚魚阻止著他正在作亂的手,身子打顫,“沈臨淵,你……啊~你別這樣?” 沈臨淵手中動作不停,湊近了幾分,兩人的呼吸糾纏在一起。 男人薄唇附在了她的耳邊,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肌膚上,江稚魚下意識瑟縮了一下身子,“別這樣?你不是很享受嗎?” 聽著男人說的渾話,江稚魚臉色通紅。 下一秒,忍不住嚶嚀出聲:“嗯~” 男人舔著她的耳垂,時而吸吮,時而輕咬。 江稚魚簡直要被他折磨瘋了。 她確實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發生過那種關係了。 如今身上的情慾全都被沈臨淵給挑起來了,修長的手死死地捂著唇,生怕發出來羞澀的聲音被司機聽到。 沈臨淵像是知道了她的顧慮,輕聲道:“盡情叫,擋板經過特殊處理,助理聽不見!” 你怎麼那麼不要臉? 江稚魚簡直要哭了,身體動情得不到滿足,這男人不光在她的身上到處點火,還說渾話! 沈臨淵也沒比江稚魚好受到哪裡去! 剛剛吃的那兩粒藥只能緩解燥熱,並不能徹底解除。 他現在身上的火已經被勾了起來。 車子到達兩人居住的公寓樓下。 沈臨淵把她的衣服整理好之後,將人抱下了車,回了家去了臥室,把門關上並從裡面反鎖。 江稚魚被男人壓在床上輕吻,他的吻很溫柔,逐步遊走在她的肌膚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喘著粗氣躺在床上,身上佈滿薄汗。 沈臨淵顧忌著她的身體並沒有動她,他現在燥熱的難受,壓下了心中邪火,從她的身上起來,正要去浴室衝冷水澡的時候。 一隻小手直接就握住了他的手腕,江稚魚聲音泛軟:“我可以幫你。” 沈臨淵本來就備受折磨,她還說這樣的話,差點失去理智,當場要了她。 他喉結滾動了幾下,“怎麼幫?你不是說,孕期不行……” “哎呀!”江稚魚害羞地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聲音越來越小:“又不一定非得用那!” 沈臨淵瞬間想到了什麼,眸中的慾望更甚了,看著她粉嫩的唇瓣,以及胸前傲人的弧度,又白又細的腿,他聲音沙啞,故作不懂:“不用那,還能用哪?” 女人又惱又兇,瞪大了眸子,此時的她滿目含情,沒有一絲的威懾力,反而想讓人有種征服的慾望。 這男人真會得寸進尺!要不是看在他幫了她中了春藥的份上她才不會幫他呢! 他現在竟然還反問,以前又不是沒玩過。 江稚魚小臉緊繃,不自在地將臉別了過去,“你不知道那就算了。” “小魚兒,我是真不知道。”沈臨淵裝成清純大男孩,茫然地看著他,鳳眸乾淨澄澈,彷彿就像未經過人事的純情高中生一般,他蠱惑著:“你說用哪?” 江稚魚實在受不了他的撩撥,反正屋子裡面就他們兩個人,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沒看過沒幹過,心一橫直接道:“用嘴,用手……” “呵~”男人輕笑一聲,聲音低沉磁性好聽極了。 但這個笑聲在江稚魚聽來就是恥笑,瞬間覺得丟臉極了,正要拿枕頭打他的時候,沈臨淵雙手捧著她的臉蛋,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不捨得你那麼做,我去洗澡。” 說完床上一輕,沈臨淵赤腳下床,進了浴室裡。 江稚魚躺在床上,耳邊是浴室裡淅淅瀝瀝的水聲,不斷回想著他剛才說的話。 什麼不捨得那麼做? 以前做得又不少! 而且她不願意,還是那狗男人強硬地按著她的腦袋逼的。 想到之前那害羞的動作,江稚魚臉頰上浮現櫻粉。 但同時也覺得不對勁,按道理來說,以沈臨淵的慣性,他絕對不會拒絕,為什麼寧願去衝冷水澡,也不願意讓她幫? 江稚魚不禁想到了今天照鏡子時,鏡子中浮現出來的憔悴面容,眼下清晰可見的黑眼圈,身材胖了一大圈。 難不成沈臨淵因為這,根本就不想碰她? 想到這,江稚魚的心思徹底亂了。 這個時候,手機鈴聲響了。 江稚魚以為是自己的,直接起身從床頭櫃拿了過來。 點開一看,才知道是沈臨淵的手機,而發訊息過來的是宋嬌嬌。 發來的訊息異常曖昧:沈總,是我哪裡做得不好嗎?你最近怎麼都不來找我了? 那個宋嬌嬌她見過,青春靚麗,現在還在上大學。 她將手機放回了原處,靠著床頭,雙臂環胸,靜靜地等著沈臨淵出來。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