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魚瞳孔驟縮,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胡亂說話的沈臨淵。 正巧周圍有行人散步,沈臨淵說話聲音不小,惹得他們頻頻回眸。 江稚魚覺得自己的臉都丟到南天門了,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沈臨淵見她終於不再激動,薄唇微張,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一隻柔嫩的小手直接就捂住了他的嘴,小臉緊繃,帶著惱怒的意味:“你別說了!大庭廣眾的,說這話,丟不丟人?” 沈臨淵沒有說話,視線火熱地看著她。 江稚魚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識要把手給收回來。 男人卻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強硬地不讓她離開。 火熱的吻,吻在了她的掌心。 燙的江稚魚心裡一顫,渾身不自在! 忙不迭掙扎著,但沈臨淵卻握著她的手,怎麼都不願鬆手。 江稚魚惱怒:“你幹什麼?鬆開!” “不松!除非你相信我!”沈臨淵看著她。 見男人耍無賴,江稚魚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無賴!” “嗯!”沈臨淵坦然接受。 江稚魚氣得不知所措,另一隻手扶著腰身。 “所以你應該相信我!”沈臨淵語氣軟了許多:“小魚兒相信我,我真的沒出軌!” 說完鬆開了江稚魚的手,再鬧下去,小姑娘該生氣了。 江稚魚連忙道:“你出沒出軌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又不是我男朋友,也不是我老公,再說了,你都不相信我,我憑什麼相信你?” 沈臨淵知道她這是在糾結過去發生的事情,連忙道歉:“對不起,以前是我的錯,你不要生氣了,從現在開始,你相信我,我也相信你好不好?” 江稚魚本就是一個很好哄的人,見沈臨淵如此說,沒有說話,轉身就走。 沈臨淵立即跟在她的身後,就像個小尾巴一樣,嘴裡說著哄人的話。 昏黃的路燈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沈臨淵深不見底的眸子看向了江稚魚放在身側的手,迅速牽住了晃了晃。 江稚魚立即掙扎,卻被他反扣窩在掌心。 他的手掌很溫暖,帶著薄繭。 “小魚兒,我都哄了你那麼長時間了,也該原諒我了吧?”男人嗓音低沉,帶著些許寵溺。 “你就動動嘴皮子!”江稚魚最討厭的就是隻動嘴皮子的男人,一點實際行動都不付出。 “不讓我動嘴皮子?那我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你了?”沈臨淵揶揄道。 “你!”女人氣極。 沈臨淵無奈道:“應該是夏景辰和安顏合起夥來算計我,至於有沒有其餘人參與,我不知道,你來的時候,樓下有沒有狗仔我不知道,但是陳斯年來的時候,樓下已經圍滿了記者,為了就是拍我潛規則新籤藝人,讓我身敗名裂!” 聽到男人這樣說,江稚魚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眸子,連忙道:“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還有你和夏景辰到底有什麼過節?” 江稚魚能感覺到,她和夏景辰的所有過節都是對著沈臨淵的。 兩人就像有深仇大恨似的。 沈臨淵臉色凝重,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就一些小恩怨,沒事。” “這叫一些小恩怨?他分明想要置你於死地!你剛剛還說我要相信你,你什麼都不和我說,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沈臨淵想到了小時候發生的事情,再加上之後的綁架,臉色煞白,喉嚨發緊:“真想知道?” “嗯!” “小時候,弟弟景珩和夏景辰是很好的朋友,我們當時一起被綁架,我用石頭磨破了繩子逃了出來,本想著找人來救他們,但是來晚了一步,景珩被帶走了,夏景辰就以為我是故意不救他們,景珩丟失,在外人眼裡,我就成了沈氏唯一的繼承人,但這一切在夏景辰看來,就是我搶了景恆的東西,所以就針對我,是想幫他出氣。” 男人說這話的時候,面容淡然,顯然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那你和他解釋啊!” “小魚兒,解釋他會相信嗎?他只會覺得我在狡辯,沒必要。” “如果再讓你選擇一次,你會先走嗎?” 沈臨淵並沒有回覆這個問題,而是輕聲道:“如果重新選一次,我絕對不會被他們收養。” 男人眉宇之間滿是落寞,這些年來受的委屈,埋藏在心底,只有他一人知道。 江稚魚看著他良久,沒有說話,想要張口安慰,卻不知道如何說起。 沒想到小時候一直保護她,吹噓他父母有多寵愛他的哥哥,受了那麼多委屈與不公平。 沈臨淵抬手捏了捏她白嫩的臉蛋,故作輕鬆:“事情已經過去了,我現在已經離開沈家,以後我不會因為別人,做違心的事情了。” 他牽著她的手朝著家的方向走去,沈臨淵時刻注意著周圍的環境,另一隻手護著她的腰身,生怕她被別人衝撞。 江稚魚掩去眸中思緒,想了很多,最終還是鼓足勇氣道:“沈臨淵,你還記不得小時候,隔壁有個小女孩,一直跟在你身後?” “嗯?”沈臨淵沉默了,似乎是在回想:“記得,有點胖,但是挺可愛的,還喜歡哭,不過後面搬走了。” 沈臨淵只記得那女孩是他小時候的玩伴,軟萌好欺負。 聽到沈臨淵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