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讓沈臨淵下不來臺(1 / 2)

江稚魚握著酒杯的手發緊,指腹泛白,咬緊後槽牙,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些富家公子只要想,那她肯定就逃不掉。 王總似笑非笑地看著江稚魚,視線時不時朝著坐在單人沙發上的沈臨淵看去。 正當江稚魚不知道怎麼抉擇的時候,一隻骨節分明,纖細白皙的手直接將她手中的杯子奪了過去。 “行了,為難人家女孩幹什麼?這杯酒我來喝!”陳斯年說著,將杯子中的威士忌,一飲而盡。 烈酒滑入喉管的時候,他皺了下眉頭,一杯酒見底,當著眾人的面將酒杯倒了過來,示意自己已經喝完了。 陳斯年怎麼可能不清楚,王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為難江稚魚,一方面是因為齷齪心思,另一方面就是讓沈臨淵當眾下不來臺。 怎麼說,江稚魚也是沈臨淵的前任秘書。 陳斯年是陳家的小公子,陳家在京城是百年世家,再加上陳家和沈家是世交,他和沈臨淵又是好兄弟,眾人不想得罪他。 沈臨淵見狀,鬆了一口氣,覺得無趣,將手中的牌放在了桌子上,端起面前的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旁邊一點眼力見的謝一卓正要看好戲,結果被陳斯年給破壞了,當即炸了:“陳斯年,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陳斯年本就不勝酒力,一杯烈酒下肚,白皙的臉上逐漸蒙上一層紅暈,頭重腳輕,強忍著意志力,癱倒在沙發上。 “蠢貨,閉嘴!”喻輕沉凶神惡煞地看著謝一卓,眸子裡寫滿了警告。 他長相斯文俊秀,但從額頭上有一道駭人的刀疤劃過眼皮一直到臉頰上側,再加上他的穿著氣質,以及身上的大片紋身,給人一種混黑社會的感覺。 謝一卓是個花花公子,上頭有個繼承公司的哥哥,家裡人對他的要求從望子成龍到活著,不惹事不犯事。 所以他除了吃喝玩樂什麼都不會,自然也不明白那個王總在暗中讓沈臨淵下不來臺。 謝一卓在他們四個中地位最低,害怕真的會捱揍,果斷認慫閉嘴。 場面陷入詭異的安靜中,所有人神色各異,包廂裡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此時也被工作人員停掉了。 縱使有人反應再慢,此時也看出來了情況的不對勁。 王總哈哈一笑,擺手道:“找個樂子玩而已,不必當真,既然江小姐身體抱恙,這次喝不成,不如我們下次再喝,只要有人能喝完這兩瓶酒,這些錢就是你們了,如何?” 他色眯眯的眸子看著那些衣著暴露的陪酒女,以及富二代們帶來的小明星。 “是嗎?”喻輕沉笑得張揚,拍了拍懷中女人的臂膀。 兩人立即離開,男人起身,大步朝著後面的酒櫃走去。 從眾多名貴酒中拿了兩瓶度數極高的烈酒,放在了王總面前的桌子上。 一張銀行卡甩在了上去,衝著王總微微一笑,昏暗的燈光下,臉上的疤痕顯得陰森萬分:"這張卡里有一百萬,喝完這四瓶酒,卡里的錢就是你的。" 王總臉色驟變,像炸了毛的野豬:“這怎麼可以?” “找個樂子玩,王總剛剛也說了,不必當真,是不是啊?兄弟們?”喻輕沉的聲音很大,傳到周圍人的耳中。 眾人一聽,紛紛附和著。 喻輕沉和他們這些啃老族不一樣,他白手起家,主攻娛樂業,為人狠厲,睚眥必報,不光是沈臨淵兄弟,更是左膀右臂。 王總頓時像吃了蒼蠅一樣噁心,沒想到剛剛說的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見他沒有動作,喻總拍了拍手。 下一秒,四位訓練有素的保鏢快步跑了進來,圍在了王總的周圍。 原本和他坐在一起人全都離得遠遠地,生怕惹上麻煩。 “王總自己也說了,不過就是找了樂子玩,不如讓我們也樂呵樂呵,這四瓶酒,你今天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王總騰地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指著他,惱羞成怒:“喻輕沉,你別太過分!” 當著那麼多人被一個毛頭小子下了面子,這要是傳出去,以後他還怎麼在豪門裡混,怎麼出去和別人談工作? 兩位保鏢直接將他按在了沙發上,另一位保鏢開啟烈酒倒在杯子裡面。 王總見喻輕沉來真的,怒聲呼喊著自己保鏢。 殊不知他的保鏢已經被喻輕沉的手下給控制了。 保鏢男人見那人不張嘴,粗魯地掐住他擁有厚重脂肪的脖子。 王總呼吸被剝奪,不由得張嘴呼吸。 保鏢瞅準了這個空,對著他的嘴直接就把酒給灌了進去。 液體順著唇角兩側流了下來,隱沒在了衣服裡。 江稚魚站在一旁冷漠地看著他,而沈臨淵在暗地裡看著她。 昏暗的燈光打在女人身上,黑色的頭髮發著微弱的光芒,原本纖細的腰身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好像比之前圓潤了許多。 就連肚子好像也鼓了起來。 沈臨淵狹長的鳳眸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的肚子,良久才將視線轉移。 外面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 想到這些日子,身後一直跟著的尾巴,心中冷嗤,示意服務員將門關上。 四瓶酒灌了下去,王總已經徹底神志不清,鬧了不少笑話出來。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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