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十分輕柔,包含著濃濃的情愫。 江稚魚雙手抵在了他的胸口,想要推搡。 但想到了他的傷口,只能仰著頭,被迫承受著他的吻。 男人吻著她的動作加深,汲取著她的甜美。 江稚魚跟在他身邊那麼多年了,早就將他身上的敏感點摸得清清楚楚。 她被吻得渾身發軟,勾人的狐狸眼蒙上一層水霧,委屈巴巴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負。 沈臨淵眸子幽深,喉結滾動了幾下,下腹一熱。 兩人身子貼得嚴絲合縫。 呼吸曖昧地糾纏在一起。 江稚魚感受到男人的不對勁,她又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 羞恥感爬了上來。 白皙的臉蛋浮現水蜜桃般的粉色。 將腦袋轉到另外一邊,完全不敢看他。 她是真的怕這個狗男人精蟲上腦,帶傷辦事。 好在沈臨淵剋制地躺了下來,閉了閉眸子,想要將心中的邪火壓下來。 閉上了眸子,滿腦子想的都是江稚魚脫光了躺在他身下承歡的羞澀模樣。 急促的呼吸聲加重。 另一邊江稚魚悄悄地翻了翻身子,想要離這個禽獸遠一點。 正當她快要下床的時候,強壯有力的胳膊攔住了她的肚子。 用力將她推倒在床上。 手不由分說地就脫她的衣服。 江稚魚今天穿了一件棉麻的藍白格子裙子,三兩下就被男人剝開。 “沈臨淵?你什麼?”江稚魚真是低估了男人不要臉的程度,雙手護住胸口。 白皙的身子展現在沈臨淵面前,男人的呼吸更加急促,被子直接蓋在了她的身上。 隨即迅速鑽了進去,以強勢的姿態抱住了她。 他下巴抵在女人的頭頂,語氣滿是警告:“睡覺!” “我不困!而且睡覺不扒我衣服幹啥?” “裸睡有利於睡眠質量!” 江稚魚張了張嘴,剛想說些什麼,到了嘴邊終究嚥了下去。 算了,還是等他睡著後,再從起來吧。 許是沈臨淵真的疲憊了,沒兩分鐘就睡著了。 江稚魚想從他的懷裡退出來,卻發現男人抱著她胳膊如銅牆鐵壁般,根本動彈不得。 她不禁洩氣。 最終放棄了,緩緩進入夢鄉之中。 他們是被踹門聲震醒的,沈臨淵睜開眸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就看見蘇雯大步走了進來。 女人的身後跟著幾位黑衣保鏢。 男人下意識將女人護在了自己的懷裡,“媽?“您怎麼找到這的?” “我怎麼找到這的?”蘇雯細細品味這句話,面容帶笑地看著他,但是笑意不達眼底。 “要不是我瞧你這些天表現不對勁,派人跟著你,我還不知道你在這裡有套房子,專門用來金屋藏嬌!” 江稚魚將臉蛋埋在沈臨淵懷裡,裹緊了被子。 “不出來打聲招呼嗎?讓我看看是什麼樣的絕世美女,讓我兒子不惜一次又一次忤逆我!” 說著掀開被子,江稚魚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中。 沈臨淵迅速拿著放在床頭的西裝外套裹在了她的身上,眸子冰冷地看著保鏢,厲聲道:“還不給我滾出去!” 保鏢只是迴避視線並未出去,顯然相比較沈家不受寵的樣子,他們聽命於蘇雯。 蘇雯的手捏住了江稚魚的下巴,用力抬起,逼迫她仰頭。 女人居高臨下地看著江稚魚,嘲諷道:“倒真是個美人,只可惜只會使一些狐媚子手段勾引男人!” 說著揚起手,用盡全力扇了過去。 江稚魚來不及躲閃,下意識閉上了眸子。 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她下意識睜開了眼睛,就看見沈臨淵接住了她扇來的巴掌。 “好啊!到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護著這個狐狸精!你知不知道,你和安顏馬上就要訂婚了,你做出這樣荒唐的事情,讓顏顏的面子往哪放?” 蘇雯再次看向江稚魚的眸子,儼然起了殺心。 “你胸口上的傷哪來的?”蘇雯質問。 “是……”沈臨淵知道蘇雯肯定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現在繼續選擇撒謊就是在作死。 “你能捨棄生命救一個毫無關心的人,都不願意救你弟弟!沈臨淵,你陽奉陰違,我真是小看你了!”蘇雯冷哼。 “從今天開始,你不會再見到這個女人了!” “呵~”江稚魚實在沒有忍住,笑出了聲,面容上滿是譏諷。 蘇雯眯了眯眼:“你笑什麼?” “我笑你根本就不配當一位母親!”江稚魚緩緩從沈臨淵懷中起來,坐直了身子,脊背挺直,直視蘇雯,絲毫不膽怯! “荒謬!”女人猛然抬起手,朝著女人的臉蛋就要扇過去,但被江稚魚穩穩接住。 她制止女人手的力氣越來越大,蘇雯疼得想掙脫,但怎麼都掙脫不開。 保鏢見狀,將江稚魚團團圍住,沈臨淵警惕地看向周圍,胸前的傷口又崩開,鮮紅的血液流了出來。 “蘇女士,因為您是沈總母親,是長輩,我尊敬你!”江稚魚緩緩道:“你敢動我一下,試試看!” 說完,女人猛然鬆開了握著她的手腕:“人在做,天在看,沈總就算不是你親生的,你這樣對待你的養子,就不怕你丟失在外的孩子,被領養了,也這樣被天天虐待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