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魚回到家,接到了傅懷澈的電話。 “小魚兒,最近過得還好嗎?”男人語氣低沉,帶著濃濃的關心。 江稚魚將裝著溫水的奶瓶遞給了崽崽,笑著道:“挺好的。” “小魚兒,其實我今天給你打這個電話,一是想問問你什麼時候來A國,還有一件事情……”那邊的傅懷澈有些沉默,不知道從何說起。 “去A國大概還有十天左右。”江稚魚解釋道。 “小魚兒,你實話和我說,你和沈臨淵到底是什麼關係?”其實傅懷澈早就想打這個電話了。 因為一些原因,他回到了A國處理公司事務,但在江稚魚的身邊留了人,負責保護她。 但是前段時間,負責保護江稚魚的人同他說,江稚魚現在和沈臨淵同居,而且身邊還帶著一個三歲半的孩子。 他之所以沒有打這個電話,就是害怕會被江稚魚發現自己找人跟著她的事,害怕她誤會自己這是在窺探她的隱私,惹來她的不滿。 江稚魚下意識撒謊:“我們兩個什麼關係都沒有。” “唉。”傅懷澈微微嘆了一口氣,直接道:“小魚兒,我給你講一件事情你千萬不要生氣。” 他把找人在暗地裡保護江稚魚的事情如實說了出來。 “所以你和沈臨淵到底是什麼關係,你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我希望你能如實告訴我,畢竟我是你的舅舅。” 江稚魚沒有想到傅懷澈竟然知道自己在京城的一舉一動,不過她並沒有感到不滿。 畢竟現在的她多一個人保護是好事。 “我和沈臨淵的關係有些複雜,肚子裡的孩子確實是他的,不過我還沒告訴他。” 江稚魚對自己被沈臨淵包養的事情難以啟齒。 她也不知自己要如何同傅懷澈說。 好在傅懷澈在聽見她和沈臨淵關係複雜的時候,就沒再追問,只是說讓她自己處理,就掛上了電話。 傅懷澈知道,感情這種東西是很複雜的,他只能讓小魚兒不受傷害,他不能代替她選擇。 他看著郵件裡,沈臨淵發的融資計劃,深吸一口氣。 …… 江稚魚掛上電話後,準備買十天後飛往A國的機票。 門鈴響了,江稚魚以為是點的外賣到了,直接去了門口將門開啟。 就看見門口站著的夏景辰。 男人一身黑色西裝,長相妖孽,一雙含情的桃花眼,看狗都深情。 江稚魚一看是夏景辰,臉色大變,下意識就要把門給關上。 結果夏景辰的動作比她還要迅速,大掌推開了門,大步走了進去。 江稚魚厭惡道:“夏景辰,請你出去!” “出去?為什麼要出去?”夏景辰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小魚兒,你不乖,還騙我,那天你明明說只要我告訴你真正洩露沈氏機密的人是誰,就和我睡一覺,我都已經告訴你了,你準備什麼時候兌現承諾?” 江稚魚見他仍然賊心不死,下意識退後了幾步,離他十分遠。 將坐在沙發上雙手捧著奶瓶的崽崽帶到了臥室裡,再次出來的時候,強制讓自己鎮定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趕緊來,要不然我就叫人了!” 她聽傅懷澈說,他派人保護她,那些人應該就在附近,想到這,江稚魚心中也就沒那麼害怕了。 夏景辰聞言,輕笑一聲,朝著江稚魚一步步逼近。 江稚魚一步步後退,正要大聲叫喊的時候,夏景辰忽然粗暴地抓住了她的手,一個用力將人抵在牆上。 另一隻手用力扣著她的下巴,薄唇輕啟,威脅道:“如果你想肚子裡的孩子平平安安的話,就閉嘴!” 江稚魚用力掙扎著,但男女力量懸殊,又顧忌著肚子裡的孩子,根本掙脫不開。 “之前用我弟弟威脅我,我弟弟死了,現在又用我肚子裡的孩子威脅我,夏景辰,你可真噁心!” 夏景辰笑得肚子疼,從他的口中,江稚魚得到了一個令她崩潰震驚的訊息: “誰告訴你,小辰死了?” “你說什麼?”江稚魚好看的眸子不可置信地望著他,情緒瞬間激動了起來:“小辰沒死?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你說啊!?” 夏景辰看她情緒如此激動,笑了,薄唇附在了她的耳邊,低聲道:“噓,小點聲,別那麼激動,小心動了胎氣。” 見夏景辰什麼都不說,江稚魚更加著急了,雙手不自覺抓住了他的雙臂,正要問什麼,夏景辰忽然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唇壓了下去。 江稚魚陡然瞪大了眼睛,距離自己的唇還有段距離的時候,突然出現的沈臨淵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胳膊,揚起手中的拳頭直接就打了上去。 這一次用了十足的力氣,血水四濺。 “夏景辰,我他媽的警告過你,離我女人遠一點!你是不是還嫌夏氏那個爛攤子不夠你處理的?”沈臨淵咬牙切齒,揪住他的衣領,眸子中滿是陰狠,恨不得當場將他給弄死! 夏景辰咧唇一笑,牙齒上沾染上鮮血,湊近了沈臨淵的耳邊,只用了他們兩個能聽見的聲音,挑釁道:“你女人愛的是我!也被我上過了!對了,忘了告訴你,四個月前,她陪著你出差的那天晚上,她靠在我的懷裡說,願意給我生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