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上次陳晚晚問過一次,江稚魚明確表示並沒有,就忍住沒有問。 應該是自己的錯覺。 陳晚晚在心中想著。 陳晚晚離開後,崽崽這才從江稚魚的頸窩處將臉蛋抬了起來,小嘴一撇,十分不爽。 江稚魚笑著道:“剛剛怎麼不和媽媽打招呼?我們崽崽是不喜歡媽媽嗎?” 崽崽點了點頭,隨即覺得不太對勁又搖了搖頭。 在崽崽看來,陳晚晚並不喜歡她。 他是一個惹父母煩的寶寶。 江稚魚見崽崽依舊不願意開口說話,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將他放在了沙發上,讓他乖乖坐下。 按照說明書上的劑量吃了葉酸,這次把葉酸放進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包包裡面。 所有的檢查報告以及拍的片子,全都被她銷燬了。 要不是她沒有那個權利,她都想把醫院的檢查記錄給刪除。 她剛剛把葉酸塞進包裡面,外面的門被人開啟。 沈臨淵一身休閒裝,大步走了進來。 臉色很不好,還沒有從江稚魚不願意給他生孩子這件事走出來。 江稚魚淡淡看了他一眼,看見了他手中的藥盒,心中警惕。 下一秒,沈臨淵把買的腸蟲清遞給她。 江稚魚看著盒子上的說明,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給我這個幹什麼?” “你肚子有蟲。” 你肚子有蟲,你全家肚子都有蟲。 江稚魚強忍著怒火,沒有罵他。 “你胖了,肯定吃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昨天抱著你睡覺的時候,感覺到你肚子在動。” 江稚魚瞬間明白,那是胎動,根本不是肚子裡有蟲。 看樣子是沈臨淵誤會了。 想到這,江稚魚順勢道:“你說得對,我最近肚子確實有些不舒服。” 沈臨淵聞言,心中一喜。 說不定,小魚兒會因為這件事情對他的印象一點點改觀。 結果,高興還沒有三秒鐘,突然反應過來的江稚魚質問道:“昨天崽崽不是睡在我們中間嗎?你怎麼會抱著我睡覺?” 沈臨淵心虛得不敢看她的眼睛,強行轉移話題:“吃藥。” 說著去了廚房,倒了一杯溫水遞給了她。 江稚魚慌了,孕期的時候不能隨便吃藥。 她說:“我現在不想吃,等會兒吃。” “現在我看著你吃。”沈臨淵清楚江稚魚是個什麼德行的人,不喜歡吃藥,讓她吃藥比過年的豬還難按。 江稚魚正要拒絕的時候,沈臨淵接了個電話,神色著急。 她立即道:“有事情就去忙,我自己會吃。” 沈臨淵抱著懷疑的態度看著她,最終視線落在了崽崽的身上,溫柔道:“崽崽,看著你江阿姨吃藥。” 說著急匆匆就走了,看樣子是有急事。 等沈臨淵徹底離開後,江稚魚直接就把手中的藥隨手扔在了桌子上。 將杯子中的溫水一飲而盡。 回眸就看見崽崽那雙明亮的眸子,有些心虛。 那麼小的小孩,應該不會告狀。 …… “安小姐,最近過得好嗎?” 安顏坐在病床上,正在想怎麼才能把自己的孩子流掉再嫁禍給江稚魚的時候,電話響了。 是本地的陌生號碼。 她接聽,就聽見那個如魔鬼般一直糾纏她不願意放過她的聲音。 嚇得臉色煞白,正要掛掉的時候,就聽見那人說:“顏顏,不要那麼冷漠嘛,我來找你肯定有事!我聽說你要帶著我的孩子嫁給沈臨淵?” “什麼你的孩子?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忽然被曝光,安顏忍不住的心虛,下意識朝著周圍看了一眼,發現病房的門沒有關上,連忙從病床上起來,將門關得嚴絲合縫。 “別裝了!你是什麼樣的女人,我很清楚,畢竟我們認識都快六年了,而且那個時候,你還讓我幹了一件十分不要臉的事情,要我說出來嗎?” 男人語氣陰森,咬牙切齒,散發著滔天怒意。 “既然出來了,就好好做人,我告訴你,我肚子裡的孩子的父親有錢有勢,和你這樣的窩囊廢絕對不是一個級別!識相點就不要自取其辱!” “否則我就……” “否則就弄死我是嗎?”女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男人冷聲打斷:“孩子是不是我的,我心裡很清楚!我給你打這個電話,是要和你談條件,只要你把這個孩子生下來,我帶著孩子徹底消失在你的世界,如何?”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安顏心虛的直接就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無比痛恨之前的自己,怎麼就和這樣的人牽扯上關係了。 他出來了,為了不敗露,看樣打掉孩子的加快速度。 與此同時,監獄外。 風吹在男人的身上,他五官硬朗,寸頭,唇角還有打架留下的淤青。 聽著已經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咧唇惡劣一笑。 …… 夜色酒吧包廂內,宋嬌嬌一身服務員的打扮,白色緊身白襯衫下面穿著短裙,露出修長的大腿。 她是來這裡兼職的,宋陽一個月才給她一萬塊錢的生活費,連個名牌包包都買不起,根本就不夠。 聽別人說在夜色兼職,底薪高,而且來這裡消費的,基本全都是有頭有臉的,說不定還能找個有錢的富二代。 “這是您要的酒水。”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