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沈臨淵站在包廂門口,接了老婆打來的電話,正準備和她煲電話粥的時候,結果手機關機了。 他懊惱著地看著手機,今天一直都在用手機,沒電了。 “三哥,大家都等著你呢,還不趕緊進來?”謝一卓走了出來,笑著道。 沈臨淵:“有充電器嗎?” “啊?要充電器幹什麼?” “我手機沒電了,給我老婆打個電話。” “嘖嘖嘖。”謝一卓酸澀地砸了砸嘴,“這結婚了就是不一樣,走到哪都得給老婆報備,對了,兄弟我還等著喝你喜酒呢。” “這個不著急,起碼得等我媳婦生了。”沈臨淵覺得,結婚那天很累,如果現在結婚,稚魚是個孕婦,大著肚子,不美觀是小事,出事了是大事。 “行,我都把我未來乾兒子的見面禮,還有你們婚禮禮金給準備好了。”謝一卓已經準備好了,如果江稚魚這一胎生的是女兒,那他就死皮賴臉地給他們家崽崽訂個娃娃親。 讓崽崽長大後,直接跑到沈臨淵家當上門女婿。 沈臨淵笑笑沒說話,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臉色凝重,冷聲道:“裡面那女人什麼情況?” “什麼什麼情……”謝一卓忽然明白她說的人是誰,開玩笑道:“那不是你老情人嗎?從國外回來第一件事,就來見你,可見對你還是餘情未了,這樣的感情,真是讓人為之動容啊!我太羨……”慕了。 話還沒有說完,沈臨淵撩起眸子,冰冷駭人的視線看著他。 男人忽然感到一股森冷的情緒包裹著自己,連忙噤聲。 “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男人薄唇輕啟,大步從他面前走過。 不知是不是錯覺,謝一卓覺得舌頭一疼,委屈巴巴地望著他的身影。 “對了,以後有這樣的活動不要叫我。” “?” “我媳婦會不開心。” 謝一卓:“……”見過秀車秀房秀娃的,沒見過秀媳婦的。 沈狗自從結婚後,三句話離不開他媳婦,他這樣沒結婚的‘純情’少男,實在受不了。 …… 江稚魚回到房間洗澡出來,紅色吊帶真絲睡裙穿在白皙細膩的肌膚上。 焦慮地坐在床上,滿腦子都是沈臨淵對她態度上的轉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的緣故,江稚魚心思越來越敏感,常常因為一點小事,耿耿於懷。 一直到深夜十二點,外面的門被開啟。 動靜惹得江稚魚從床上坐了起來,很快,主臥的門被推開,男人喝得醉醺醺地走了進來。 他面色潮紅,腳步虛浮,空氣中瀰漫著酒氣。 江稚魚不適應地捂住了鼻子,十分嫌棄望著她,這男人怎麼喝那麼多酒? 很快,床一重,沈臨淵坐在了床上,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將人抱在了懷裡。 喝醉後的沈臨淵異常粘人,抱著她不願意撒手,聲音帶著醉酒後的沙啞:“老婆,我好想你。” “你怎麼喝那麼多酒?”江稚魚嫌棄地推搡著他的胸膛,想讓他離自己遠一點。 “難聞死了。” 沈臨淵見她不停地推著自己,不讓他抱她,委屈極了:“我頭疼難受,胃也不舒服。” 聽見他說胃不舒服,江稚魚眉宇之間滿是擔心,但嘴上卻說:“活該!胃不好還喝那麼多酒!你不難受誰難受?我去給你煮蜂蜜水。” 她掀開被子正要下床,但沈臨淵一直粘著她不讓她走,江稚魚哭笑不得。 最後還是她提議讓他一起跟著去廚房,這才同意放開她。 江稚魚拿出蜂蜜,開啟燃氣灶。 沈臨淵腰身靠在大理石的臺子上,雙臂環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面前的倩影。 後背蝴蝶骨裸露,面板白皙,男人的眸中逐漸染上了一抹欲,喉結滾動了幾下,渾身燥熱。 下意識抬手,鬆了鬆領帶,將釦子解開兩個,露出精緻的鎖骨,瀟灑不羈。 江稚魚關上抽菸機,將鍋裡的醒酒湯倒進碗裡,端到了客廳的餐桌上。 身後還跟著小尾巴,沈臨淵跟在她身後。 “把蜂蜜水喝了,我給你再煮點粥?一會兒吃藥睡覺,下次別喝那麼多酒,知道嗎?”江稚魚一邊嘮叨一邊進了廚房。 沈臨淵趁熱把蜂蜜水喝了後,看她還在廚房裡忙活,心中被溫暖填滿,原來這就是有家的感覺。 他走了過去,從背後抱住了她。 但這一次,江稚魚從他的身上聞到了不一樣的味道。 酒精味包裹著淡淡的玫瑰花香水味。 她可沒有這種味道的香水,她猛然轉身,揪住他的西裝外套仔細聞了聞。 確定了剛剛那不是她的錯覺,沈臨淵身上確實有香水味。 就算是應酬,但正常的社交距離並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沈臨淵垂眸,看著妻子像只小狗一樣在自己的身上聞來聞去,忍俊不禁:“怎麼了?聞什麼的?剛剛不是嫌棄我身上都是酒味嗎?” “你身上有香水味。”江稚魚開門見山:“而且是女士香水。” 沈臨淵一聽,臉色大變,下意識扭頭聞自己的肩膀,可能是已經習慣了這個味道,什麼都沒聞到。 望著他眼中的茫然,江稚魚無所謂道:“可能是不小心沾染上的吧,沒事。” “以前的朋友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