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景珩叫得那麼親? 那麼喜歡叫? 男人撩起眸子,懶洋洋地看了她一眼,臉上寫滿了不滿。 後背靠著椅子,伸著胳膊,修長的手把玩著可樂易拉罐。 骨節分明的指腹翹起拉環,伴隨著一道聲響,可樂被單手開啟。 男人漫不經心地喝了一口,緩緩道:“景珩?叫挺親?要不要和我離個婚,再和他結婚,以後好直接叫老公?” 江稚魚皺眉:“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胡說什麼?” “以後叫他沈景珩,不許叫他小名。”沈臨淵一字一句道。 “吃醋啦?”江稚魚坐在他腿上,整個人像沒骨頭一樣窩在他的懷裡,微涼的手點著他的唇角,似笑非笑:“那麼喜歡吃醋,你上輩子是醋精嗎?” “你說對了,誰讓你這輩子落到我手中呢?” 江稚魚嗤笑一聲,撅著嘴巴,小聲吐槽:“你們男人都一個樣,只允許你們吃醋,我們要女人要吃醋,就會覺得我們在無理取鬧,疑神疑鬼,在我們女人是不是第一次,你們又不潔身自好!” “我怎麼沒有潔身自好了?我第一次也給你了。” 沈臨淵寵溺地望著她,有些事情明白了,他覺得能和稚魚相知相識,互相糾纏,再後面結婚,如今也有了他們的寶寶,就像是命中註定一樣。 或許他們的糾葛,從六年前的夜晚就開始。 “那你身邊女人也不少,安顏,宋嬌嬌,還有那個女明星,現在連前女友都冒出來了,寶寶啊,我覺得爸爸不太靠譜。” 說著雙手拍了拍圓滾滾的肚子,朝著肚子裡的孩子告狀。 結果不知道是不是肚子裡的孩子聽懂了還是他們母子心有靈犀,寶寶竟然還真踹了一下。 江稚魚驚奇地望著他:“看到沒,肚子裡的孩子都表示贊同!你的作風真得改改。” “什麼贊同?明明是抗議,不許在寶寶面前說我壞話,萬一生出來,我女兒和我不親了怎麼辦?” 沈臨淵大掌輕輕摸著她的肚子,薄唇在她的脖頸上親著。 火熱的唇遊走在白皙的天鵝頸上,碎髮時不時扎到江稚魚的肌膚上。 女人身子本來就敏感,嬌喘著,拒絕著:“別。” 她瑟縮著自己脖子,白皙的臉上滿是櫻粉,眸中滿是情慾,感覺到有硬物抵在她肌膚上的時候,她又不是未經人事,自然知道那是什麼。 渾身感官都被無限放大,瞪大了杏眸,“你每天就想著那事?” “寶寶可真會冤枉我。”男人含著她圓潤小巧的耳垂,含糊不清:“都好久沒碰你了。” 耳垂傳來溫熱黏膩的觸感,江稚魚癱軟地窩在他的懷裡。 “剛剛……嗯~”她嗓音黏膩,喘著粗氣:“沈景珩來到底說了什麼?” “你幫幫我,我就告訴你。”沈臨淵握著她白皙柔嫩的手,意思不言而喻。 江稚魚臉色羞紅,瞪了他一眼,奶兇奶兇的,但沒有一點威懾力:“休想!自己衝冷水澡,用手解決。” “會憋壞的,寶寶也不希望以後的婚姻生活不‘性’服吧?” 男人說這種話簡直手到擒來,江稚魚半天憋不出一句。 最後在他的哄騙下,還是幫了。 不光用手,還用了嘴。 沈臨淵洗完澡出來,就把沈景珩說的話全複述了出來。 江稚魚狠狠皺眉,不可置信:“他真這樣說?目的是什麼?” “我估計,沈景珩已經知道了宋嬌嬌懷孕的事,他應該也覺得她肚子的孩子是我的。” 想讓我和你離婚,讓宋嬌嬌和我在一起,然後他和你在一起。 當然這話只能在心中說說。 “解釋一下,一直誤會下去也不是事。”江稚魚輕聲道。 “為什麼要解釋?解釋了就不好玩了,安顏和夏景辰可不是省油的燈,我還想看看,他們接下來還能有什麼手段。” …… 沈臨淵拒絕了沈景珩的提議,憤怒的他直接和夏景辰聯手,對喻氏出手了。 他覺得宋嬌嬌是個物質女人,知道沈臨淵破產了,應該就不喜歡他了,也會乖乖地把孩子打掉,而江稚魚肯定也會和他離婚,到時候,自己就能追求她了。 剛開始,京城有些豪門世家還在觀望是怎麼回事了,但看沈氏都出手了,也紛紛為難,解約。 牆倒眾人推。 除了是沈臨淵極好朋友的那些家族沒有出手,基本都想踩他一腳。 畢竟之前沈臨淵在沈氏的時候,為了公司,沒少得罪人。 遠在A國的傅懷澈自從把投資給了夏氏,讓夏氏起死回生,就一直都在關注華國的財經新聞以及股票。 他不知道侄女為什麼不幫自己老公,而選擇幫夏景辰。 他這個人很在乎第一印象,他對夏景辰的第一印象就不好。 眼看著公司就不行了,他無奈嘆了一口氣。 看樣子他可以提前退休了。 正當夏景辰報復了沈臨淵洋洋得意的時候,喻氏資金回籠,和帝都豪門世家顧家合作的訊息傳出來,打了所有人的臉。 沈臨淵也帶著江稚魚回到了京城。 回到京城後,沈臨淵就一直都在公司加班,每天回家都是凌晨三四點,睡兩三個小時就去上班了。 公司恢復日常的時候,沈臨淵對夏氏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