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見死不救地真相(1 / 2)

“嗯,好。” 沈臨淵和江稚魚坐上了去帝都的私人飛機。 三個半小時後,飛機到達帝都。 出了機場後,坐車去了顧家。 沈臨淵薄唇緊抿,臉色如常,冷靜鎮定。 但坐在他身邊的江稚魚知道,此時的沈臨淵特別緊張。 “沈臨淵,你緊張嗎?”江稚魚疑惑道。 “不緊張。”沈臨淵嘴硬道:“這有什麼好緊張的?” “你不緊張你額頭上怎麼都是汗?”江稚魚從手提包裡拿出紙巾,認真擦著他額頭上的小汗珠。 “帝都天氣太熱了,在京城待慣了,不習慣。”男人一本正經地找著理由。 江稚魚知道,沈臨淵這個人就是傲嬌,嘴硬,不太喜歡把內心最真實的一面暴露給別人。” 女人笑了笑,沒有拆穿他今天帝都比京城還要低十攝氏度這件事。 “對了,臨淵,有一件事情我想問你,有人在我面前說,小時候,你和景珩一起被綁架,你逃出來後,景珩向你呼救,但是你並沒有搭理他,只顧著自己跑了,是真的嗎?” 沈臨淵反問:“你覺得是真的嗎?” “似真似假吧,這件事,你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都能理解,你救了他,那時候,他是你弟弟,但處於那種環境下,你自己一個人逃出來已經很不容易了,所以不救他,也能理解。” 沈臨淵沒想到江稚魚會說出這樣的話,無奈嘆了一口氣。 當年的事情在他心裡留下了一道不可泯滅的傷疤。 舊事重提。 沈臨淵是不情願的,許是因為小時候受的委屈多了,知道解釋不會改變什麼,所以長大後,他變得沉默寡言,不輕易向別人解釋,任由他們誤解。 “你真那麼想?不覺得我惡毒?弟弟被綁架,卻對他的呼救視而不見,只顧著自己跑了?” “不惡毒,真正惡毒的是那群綁架你們的人。” 沈臨淵看著她認真的樣子,聲音磁性地笑了笑:“我也那麼覺得。” “那天能掙脫繩子逃出來,有點運氣在身上,我們被綁住雙手雙腳關在地下室裡,潮溼發黴的氣味,外面電閃雷鳴,耳邊還有老鼠的吱吱聲,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個場景,那群人晚上喝酒喝多了,我找到一塊石頭,把綁在手上的繩子割開後,解開了綁住腳的繩子。” “我看見景珩瑟瑟發抖地縮在角落裡,臉蛋通紅,應該是發燒了,正準備去幫他解繩子的時候,沈景珩忽然醒了,扯著嗓子喊,讓我救救他,讓我幫他解開繩子,但他的吵鬧聲把醉酒的綁匪吵醒了,我心一狠,準備出去再找人救他的,沒想到,我找人救他們的時候,唯有景珩不見了,其實也挺自責的,如果當初,我跑得再快點,景珩是不是就不會被帶走。” 沈臨淵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江稚魚狠狠皺緊了眉頭:“你怎麼不解釋?” “解釋了,沒人相信,蘇雯說,我是故意的,為的就是想代替沈景珩,成為沈家的繼承人。” 男人說這話的時候,異常輕鬆,彷彿說的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可卻讓江稚魚的心狠狠揪了起來,許是孕期,情緒不穩定,鼻子一酸,眼眶微紅。 解釋了,沒人相信。 她不敢想象,二十多年的時間裡,沈臨淵一直都在被人誤解是怎麼承受過來的。 滾燙的淚珠掉落下來,弄得沈臨淵一時間束手無措。 孕期情緒不能大起大落,慌忙安撫:“你別哭啊,被誤解的人是我,你哭什麼?” 江稚魚聲音帶著哭腔,身子跟著一顫一顫的,當即道:“我心疼你,就覺得被誤解的滋味不好受,就像那次我明明沒有把公司機密給夏景辰,可是你非說我給了,還把我調到夜色去賣酒,那種不被人相信的感覺,太委屈了。” 沈臨淵:“……”怎麼有種心疼是假,但翻舊賬是真的呢? 這件事情他理虧,男人很聰明地轉移話題:“小祖宗,你別哭了,遵醫囑,醫生說你現在不能激動。” 女人吸了吸鼻子,滿是水霧的眼眸和他對視著:“那你告訴我,你受的委屈是不是特別多?” “嗯。”委屈的都習慣到麻木了。 …… “DNA結果已經出來了,他確確實實是我們的雲安。”顧臨風輕聲道。 顧雲嘉激動得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好想把這件事情告訴所有人。 全顧家都沉浸在找到了顧雲安的喜悅中。 顧雲鑠也趕了回來,看見母親許清坐在沙發上,坐在了她的身邊,壓低了聲音,只用了兩個人能聽的聲音道:“媽,怎麼回事?” 許清表情不鹹不淡:“還能怎麼回事,回來了唄。” 周言十分拘謹地站在客廳裡,如果認真觀察的話,可以看出他很緊張。 期間,周言的視線一直都在往許清身上瞄,反觀許清,十分淡定優雅地喝著咖啡,彷彿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顧雲鑠仔仔細細看著周言,半開玩笑道:“都說女大十八變,這男人也是,雲安哥,你和叔叔嬸嬸長得一點也不像。” 此話一出,許清瞬間就變了臉色,心裡面都恨不得把這個蠢兒子給踢出去,說話一點都沒有分寸! 蕭姝意在知道雲安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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