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沈景珩不願意承認,可事實就是他很想她,總是忍不住地去打聽她的事情,明明知道她做了很多惡事,可還是忍不住的心痛。
沈景珩拿起了車鑰匙,大步朝著外面走去,正好遇見了前來提醒他開會的秘書。
秘書見他要出門,當即道:“沈總,您要去哪啊?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
沈景珩連頭都沒有回,直接道:“推遲會議。”
“可今天是董事會啊,沈總,沈……”秘書見他的身影已經進了電梯,硬生生地止住了接下來要說出口的話。
……
沈景珩開車來到了他們居住的別墅,為了不讓別人發現,他只能待在半山腰,遠遠看著那處別墅,從口袋裡拿出了煙,咬了一根出來,點燃後吸了一口,吐出白色的煙霧。
江稚魚坐在後座上,正在給沈臨淵打影片電話。
影片上,寶寶睡著的乖巧模樣她的心都要化了。
沈臨淵看著蘇糖臉上全是笑意,輕笑:“老婆,小孩子睡覺有什麼看的,還不如看看我。”
江稚魚異常無語,無奈地看著他,冷聲道:“你能有我崽好看?少自戀,天天看你我都已經膩了。”
沈臨淵一聽這話還得了,自己的老婆對自己膩了,他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當即道:“沒事,膩了我就去整容,讓你有新鮮感。”
“我喜歡純天然的,不喜歡整容臉。”
沈臨淵笑了笑也低頭望著孩子,“這孩子和你長得真像,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沒辦法,我兒子像我,你是不是嫉妒了?”
“沒有,我只是希望寶寶長得一直都像你。”沈臨淵呢喃道。
“好啦,我馬上就到家了,先掛上了。”
江稚魚說完直接就關上了電話,朝著窗外看去的時候,正好看見了坐在駕駛座吸菸的沈景珩。
女人臉色變了變,思考片刻後還是讓司機停車了。
“沈景珩,你怎麼在這?”江稚魚開啟窗戶,詢問道。
沈景珩沒有想到會碰到江稚魚,眼底閃過一抹慌亂,知道她不喜歡聞煙味,下意識就把手中的煙給掐滅了。
男人表情冷淡,薄唇輕起:“路過。”
江稚魚笑而不語,這裡是私人別墅區,路過……
“我聽說你早產了?孩子都生了?”沈景珩詢問道。
江稚魚點頭:“是。”
“江稚魚,你知道你為什麼早產嗎?”
沈景珩眼底閃過一抹惡劣的笑:“就是因為你壞事做多了,所以才會早產。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你說等你的孩子長大後,知道你做了那麼多的惡事,他會不會厭惡你?”
男人的話就如同一把鋒利的刀,狠狠頑著她的心,也沒了先前的好臉色,冷聲道:“沈景珩,你明明什麼都不知道卻這樣說,嘴那麼髒,也不怕遭報應!我是說那樣的為人和你沒有半毛錢關係,不過看在你之前叫我姐姐,我把你當弟弟的份上警告你,臨淵現在不和你一般計較,你就覺得他在怕你,等他一旦耐心沒了,沈氏就沒了。”
“被夏景辰矇騙,牽著鼻子走的你,真可憐啊。”
江稚魚說完冷聲對自己道:“開車。”
司機點頭示意,冷冷地看了沈景珩一眼,僱主不喜歡的人他也不喜歡。
車子從沈景珩面前擦肩而過,男人看著逐漸消失的車子,握著方向盤的手陡然收緊,心中懊惱。
本來是想問問她恢復得怎麼樣,話到了嘴邊就變了。
江稚魚回到家,依然氣得渾身發抖。
沈臨淵正坐在沙發上看著檔案,旁邊放著的嬰兒床,寶寶正在躺在裡面睡覺。
見她回來了還氣成這樣,當即問道:“怎麼啦?誰惹你了?氣成這樣。”
“還能有誰?沈景珩,說了好多難聽話,就他那樣的腦子還管理公司,我看公司在他的帶領下,早晚得破產!”
江稚魚氣得發懵,但看向睡著了的寶寶的時候,唇角露出了一抹溫柔的弧度。
沈臨淵聽見江稚魚和沈景珩見面了的時候,臉色大變,刻在骨子裡的不滿直接就溢了出來,修長的手把膝上型電腦關上,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只是笑意不達眼底,咬緊了後槽牙。
江稚魚忽然想到了,緩緩道:“現在的沈景珩和之前的你簡直一模一樣,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一點腦子都不動!”
沈臨淵:“……”
你罵他就罵他,連帶著我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