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家斷絕關係後,沈臨淵並沒有想把沈家收入囊中的打算。
但奈何沈景珩一直都在作。
“不可能!”沈景珩一字一句道:“沈臨淵,以前我把你當親哥哥看待,你卻對我見死不救。”
沈臨淵望著他,沒有說話,也沒有想著為自己辯解一句。
倒是坐在沙發的謝一卓看不下去了,譏諷道:“沈景珩,你小時候被你爸媽慣得不知天高地厚,吃了那麼多年苦,腦子一點也沒長進?要不是因為你蠢,怎麼會發生後面的事情?你爸媽這些年是怎麼對待臨淵哥的,別人不清楚,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在沈家的地位連……”條狗都不如!
他的話被沈臨淵冷聲打斷:“別說了。”
沈臨淵並不想解釋這件事情,因為從小到大,他解釋得已經麻木了,照樣沒有人相信他。
男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冷眼直視面前的男人,渾身散發著冰冷駭人的氣質:“管好宋嬌嬌,否則,我讓你們兄妹倆一起付出代價!既然想報復我,不如報復得更猛烈些。”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沈臨淵不想與沈景珩繼續糾纏下去,直接讓保安把他帶走了。
謝一卓不可置通道:“臨淵哥,你怎麼不解釋啊?”
“解釋什麼?”
“那件事情明明不是……”
沈臨淵直接道:“我不想對陌生人解釋那麼多,如果沒什麼事,你也出去吧,我會和稚魚說崽崽的事情。”
見沈臨淵臉色不好,謝一卓也不好再繼續待下去,大步離開了。
剛離開,電話鈴聲就響了,是江稚魚的電話。
沈臨淵原本不喜的眸子瞬間湧現出溫柔的神色,聲音柔得都能掐出水來:“老婆,怎麼了?”
“回來一趟。”她極力剋制著心中的情緒:“我有事找你。”
男人聽她語氣不對勁,心中當即就湧現一抹不好的預感,嗓音如大提琴一般低沉:“好,我知道了。”
他小心翼翼地試探著:“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半小時,從公司到家足夠了。”女人的語氣逐漸變得冰冷不耐煩,說完後,快速把電話結束通話。
江稚魚的語氣與態度太過反常,沈臨淵心中越來越慌,眼皮顫了顫,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起桌子上的車鑰匙,大步離開了公司。
臥室裡,江稚魚坐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拿著dNA檢查報告單,唇角勾起了一抹譏諷的笑。
沈臨淵回到家,蕭姝意正在廚房給江稚魚煲湯,看見他來了,意外道:“兒子,今天怎麼那麼早就回來了?”
“您兒媳婦呢?”
“在臥室。”說完,她用極小的聲音提醒道:“她今天心情不好,你哄著點。”
“嗯。”沈臨淵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去了臥室,小心翼翼開啟門,就接收到一道冰冷的目光。
他膽戰心驚地嚥了口口水。
無論是在家裡還是在公司,都是江稚魚當家做主,他根本沒有家庭地位。
沈臨淵不斷回想著這些天自己有沒有幹什麼惹她生氣的事情,大腦飛速運轉著。
“沈臨淵,你覺得,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你的?”江稚魚開門見山,手中揚著那張報告單。
沈臨淵眼睛眯了眯,當即道:“當然是。”
“那這張檢查報告單是怎麼回事?”
“就是你看到的那樣,那天你說做羊水穿刺做dNA,醫院給我的報告單,我一直留著。”
江稚魚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好不容易癒合的傷口,再一次被面前的男人給活生生剖開,他還是不相信她。
不相信肚子裡的寶寶就是他的。
“但我又不傻,這報告單一看就是被人做了手腳,只不過我當時沒有證據,就把這個單子放在了公文包裡,後來林星找到了我。”沈臨淵把他和林星之間的交易給說了出來。
江稚魚此時的心情就像是過山車似的,原本低沉傷心的心情瞬間陰轉晴,臉色也沒有之前那樣差了。
“夏景辰自作孽,林星之前那麼愛他,卻做出那樣的事情。”江稚魚吐槽道。
“誰說不是呢。”沈臨淵跟著附和:“江稚魚,你現在還生氣嗎?”
“不生氣了,幸虧你解釋清楚了,否則,我還以為你以為我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的,為了打掉它,特地請來了吳媽,準備餵我吃墮胎藥呢。”
江稚魚笑著看著他,聲音嬌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