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臨淵握拳放在唇邊輕咳了兩聲緩解尷尬。
“你媳婦和傅總長得挺像的,眼睛鼻子嘴巴都像,我剛開始看到他們的時候,我還以為他們是父女呢。”
“傅懷澈是我岳母父親從孤兒院領養回來的孩子,和稚魚沒有任何血緣關係,這些年一直都住在國外,其實我也覺得他們長的……”沈臨淵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想到了什麼,臉色大變。
稚魚該不會和舅舅有血緣關係吧。
但仔細想想又不可能,江稚魚的眼睛和弟弟江稚辰一模一樣,都是好看的狐狸眼。
巧的是,傅懷澈好像也是狐狸眼。
沈臨淵沒有說話,將這個疑問埋藏在了心底,準備之後再好好調查,當務之急是找到梁毅。
……
“顏顏,我幫了我們的孩子報仇了,我用肥皂水打溼了地板,她從樓上滑了下來,當場就流血了,我在門上潑了汽油,一把火點燃了他們住的別墅。”梁毅站在沙灘上,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聲音低沉。
頭頂戴著鴨舌帽,壓低了帽簷,將大半張臉蛋全都遮住,臉色陰沉,握著手機的手此時青筋暴起,恨不得現在就找到她把她給掐死。
他什麼都願意給她,什麼都願意為了她做,卻沒想到她卻找人想要害死他!
而現在,老天彷彿給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他一直放在心上寵愛的女人,竟然還是個冒牌貨。
他的顏顏被人關在了精神病院裡,每天注射著各種各樣的藥物導致精神失常,後來遭遇火災,漂亮的臉蛋毀容了。
這都是拜吳雅所賜,她竟然整容成了安顏的樣子,享受著她的一切。
最荒謬的時候,吳雅和安顏兩個人還是認識的好朋友,顏顏還帶著吳雅和他一起吃過飯。
吳雅特別瞭解安顏,這也是她裝了那麼長時間,沒有被發現的原因。
“謝謝你,梁毅,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吳雅聲音特別溫柔,梁毅現在聽見這個聲音就想吐,恨不得把人給碎屍萬段了。
“我聽說你明天就要去c國了?”
“嗯,對,在京城待了那麼長時間,我早就待膩了,現在只想換個城市。”
“那我和你一起去,明天我去醫院接你!”說完,直接就掛上了電話。
梁毅望著面前的海,心中鈍痛,覺得自己真是太蠢了,竟然連心愛的女人都認不出來。
被她耍得團團轉,被她當槍使,他現在手中沾染了鮮血,覺得十分對不起江稚魚。
不遠處的可人兒手中拿著鏟子和玩具塑膠桶蹲在沙灘上認真挖著沙子,時不時地回頭看看男人還在嗎。
見男人還在,臉上當即就露出了一個笑容,繼續轉頭挖著。
梁毅看著那抹身影,唇角勾起了一抹笑。
他可真是愚蠢至極啊!
到如今,他都不知道應該怨恨誰。
他想,應該要怨恨的是自己。
想到吳媽這個惡事做盡的女人明天竟然想著逃離這個地方,他咬緊了後槽牙,
他就算死,也不會放過這女人!
與此同時,病房中。
吳雅掛上電話,就立即拿出來事先準備好的行李,準備跑路。
她就是要出其不意,免得出現意外。
很快她就換上了自己的衣服,拉著行李箱離開了醫院。
肚子隱隱作痛,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坐上了去機場的計程車。
……
“做完了嗎?做完就放開我!”林星推搡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臉色很不好,露在外面的白色肌膚上佈滿了吻痕,白嫩的臉上滿是紅暈。
夏景辰的臉埋在她頸窩處,喘著氣,聽見女人這樣說,臉色很不好,發狠似的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低聲道:“那麼不喜歡我碰你?”
“以前你不都是做完就走嗎?”
“你也知道,那是以前,現在的我就恨不得天天和你膩在一起。”夏景辰壓在她的身上,火熱的唇遊走在她的肌膚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紅痕。
林星煩躁地閉上了眼睛,打心底排斥這個男人。
夏景辰剛剛並沒有做安全措施,以前的他每次做,都不忘記戴安全套。
夏景辰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從她的身上起來,笑著道:“要去洗漱嗎?一起?”
林星沒有回覆他,煩躁地將身子轉到了一邊,不想搭理他。
夏景辰也沒有自討沒趣,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