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聞言,覺得這件事應該同沈臨淵彙報,給他打去了電話,那邊表示把他帶到醫院。
梁毅被保鏢看著到了醫院,病房裡,江稚魚對梁毅充滿了仇視。
如果不是他,她的孩子就不會早產,受那麼大的罪,現在還住在保溫箱裡。
“江稚魚,對不起,是我的錯!”梁毅跪在了她面前,真誠道歉:“我知道,只是輕飄飄的三個字,不能磨滅你和孩子受到的傷害,但我還是要和你道歉。”
江稚魚連看都沒有看一眼,極力剋制著心中的情緒,差點沒有衝上去,直接把他掐死。
沈臨淵看見江稚魚心情不好,不太想搭理他的樣子,直接道:“少廢話,真相是什麼?”
梁毅閉上了眸子,緩緩道:“你父母出車禍並不是因為酒駕,而是因為剎車失靈,酒駕不過是一個幌子而已!”
“你怎麼知道,有證據嗎?我憑什麼相信你?”江稚魚聞言,心中一緊,連忙詢問道。
“我沒有證據,這件事情是小時候我聽你叔叔嬸嬸說的,那時候我調皮,和同伴們捉迷藏的時候躲在了房間衣櫃裡面,而正當我為沒人找到我而沾沾自喜的時候,江偉和蘇燕進來了,當時在吵架,我親耳聽的。”
梁毅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說了出來,他把這件事情告訴了父母,父母讓他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所以就一直埋藏在心底。
江稚魚聽見後,不可置信地望著他:“你怎麼不早說?”
“小時候,我把這件事情給爸媽說,我爸媽讓我千萬不要說出去,就把這件事情拋在了腦後,完全沒放在心上,後來我們家破產,父母去世,整個人沉浸在悲痛中,我鋃鐺入獄,出獄後,本想好好報復吳雅,但沒想到被吳雅算計,差點丟了小命,失憶後,又被她哄騙做了不可原諒的事情。”
“江稚魚,對不起,害得你的寶寶早產,現在還住在保溫箱,不過我想提醒你,現在事情已經過了那麼多年,該有的證據早就不存在了,況且他們也不會承認。”梁毅說完後,就主動要求跟保鏢走了。
江稚魚聽見事情真相後,久久不能回神,鼻子一酸,滾燙的淚水啪嗒啪嗒掉落下來。
沈臨淵見狀,連忙把人抱在了懷裡,低聲安慰著。
……
“兒子,你到底怎麼想的,和媽媽說說好不好?”許清都快被這個不省心的兒子給氣死了,把人家女孩子肚子給搞大了一聲不吭,完全沒有想負責的意思。
許清現在是異常煎熬,顧老爺子最討厭作風有問題的人,這要是傳到了他的耳朵裡面,準出事!
顧雲鑠窩在沙發上,手中拿著手柄,完全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對許清說的話也是左耳進右耳出。
季恬哭哭啼啼地站在門口,豎起耳朵聽裡面的話。
許清見她根本不聽自己講話,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就把他手中的遊戲手柄給奪了過來,成功引起了顧雲鑠的不滿。
顧雲鑠耐著性子看著她,直接道:“媽!”
“你別叫我媽,我不是你媽!今天無論如何,我們一家都得給人家一個交代!季恬,你娶還是不娶?”
“我的意見不重要,你不是說了嗎?我以後走的路,你都給我安排好了,既然安排好了,你還假惺惺地問我做什麼?和誰結婚不是結?”顧雲鑠陰陽怪氣地把她們兩人都給內涵了一遍:“我次次都做保護措施,我也不知道那孩子哪來的,季恬,你該不會是為了和我結婚,故意懷了孩子,好趁機嫁給我吧?”
“啪”許清忍無可忍,直接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她這一巴掌並沒有留情面,男人白皙的面容上瞬間紅腫一片。
“顧雲鑠,我就是這樣教導你的嗎?給恬恬道歉!”
顧雲鑠一言不發,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態度已經表明了一切。
“顧雲鑠,娶我讓你那麼痛苦嗎?”既然不想娶我,為什麼要碰我?
季恬剋制住哭腔,眼眶通紅地詢問,她深吸了一口氣,“既然我和肚子裡的孩子讓你那麼苦惱的話,沒關係。我現在就去醫院把孩子給打掉,這樣你也不會為難了。”
許清見狀,特別心疼,連忙安撫道:“恬恬,雲鑠腦子有病,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把孩子打掉多傷身體啊!”
如果這件事情要傳到季家父母耳朵裡,事情就糟糕了。
即便顧雲鑠是她的兒子,許清也覺得他真是個人渣,特別心疼季恬。
“阿姨,您放心,我不會把這件事情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