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東樂這會兒坐在車上真是想哭了,也怪不得每次他家首長提起他這個弟弟,就總是用六個字形容他,那就是無組織無紀律。 這次顧東樂真的是見識到了,他這個弟弟真的是無組織無紀律啊! 他們明明才第一次見面,居然就毫不客氣的要借他一用,這真是……那怎麼辦好呢? “不行,我得給首長打個電話彙報一聲。” “說了不用。” “必須用,這是紀律!”說完顧東樂連忙拿出手機來給戰君臨打去了電話,聲音洪亮的彙報,“報告首長,您弟弟剛才說要借我一用,要帶我去南城檢察*院,因實在不敢反抗,已經被他帶上車,這次行動請首長批准!” 聽到他這一套下來,秦見御撇了撇嘴,真的是感嘆他還好沒有在部隊,要不然出去尿個尿也得打報告,囉嗦死! 秦見御借用了顧東樂? “你轉告他,不經我允許私自呼叫我的人,代價很大。” “知道了首長,我一定轉達,彙報完畢!” 聽顧東樂結束通話了電話,秦見御很不理解的問:“你們平常就是這麼說話的嗎?不累嗎?” “首長讓我轉達您,首長說未經首長允許私自呼叫他的人,代價很大。” “哦。”秦見御很無所謂的一個攤手聳肩,“知道了。” 秦見御說完了之後又看向了顧東樂,然後湊近他,問:“就你首長戰君臨,他是不是特討厭?什麼時候都是命令式,說話跟討債似的,你們是不是都特煩他,但是又不敢說?” “少爺請勿妄言,他是我首長,跟我說話自然是命令式,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首長的話我自然……” “行了行了行了,都說了不是在部隊,不用跟我在這咬文嚼字,這裡又沒別人,想說什麼就說,我絕對替你保密。”秦見御又問,“戰君臨是不是特討厭?” “少爺,他是我首長,作為他的下級,我無權對我的首長做任何評價,而對於旁人詆譭我首長的行為,我也絕不姑息,所以請少爺您慎言!” 這…… 秦見御撇嘴,什麼命啊? 戰君臨性格那麼討厭的人,怎麼有這麼忠心,一直維護他的下屬,他找的是什麼人啊?那個燕蒙,別人不敢懟他,他都敢懟他,什麼世道啊? 秦見御氣的不說話,嫉妒!此刻真的是赤裸裸的嫉妒,同人不同命啊! 車子在南城檢察*院院子裡停了下來,秦見御先下了車,顧東樂也連忙跟他下了車,他也不懂他要來這裡做什麼,但來都來了,也只能是硬著頭皮跟他進去。 現在盧院長最頭疼見的人就是秦見御,這次不光是他自己,後面還跟了一個,還是個當兵的,上尉軍銜。 “今天是什麼風?怎麼又把秦大少吹來了?” “您這嚴肅的地兒我是真不想來,奈何檀崢那個作妖的,搞得妖風一直吹,就把我吹到這來了,實在是沒辦法。” “檀崢不是都已經停職了嗎?怎麼可能又作什麼妖呢?”盧院長真是怕了,再來一次他可保不住檀崢。 秦見御在被戰司宸罵的這一天裡,也不是一直腦袋空空的,讓燕蒙去永林國際打聽了,就林英傑那個缺心眼兒的,想要詐他的話還不簡單? “上次一口咬定我跟陸廷筠的老婆楚瑜然是姦夫淫婦,不見棺材不落淚的非要證明這一點,結果呢捅大簍子了,現在導致他們兩個離婚了。 這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一個檢察官做這事不缺德嗎?還有啊,補充說明一點,我跟楚瑜然不是姦夫淫婦,她是我親妹妹。 因為這次離婚,我妹妹哭的死去活來,一病不起之後入院了,驚動了我老爸老媽還有大哥連夜從部隊趕回來,您說怎麼辦吧?我妹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誰負責啊?” 盧院長又看了看站在他身後的顧東樂,所以也相信他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 “她都已經停職了,她怎麼還……哎,秦大少這事我真是不知道。” “她又不是你親閨女,你也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她做的那些破事您不知道很正常,我呢也不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的人,冤有頭,債有主,盧院長處理的好,我就不會找貴院麻煩。” “那秦大少的意思?” “像這種道德敗壞的人,讓她做個超市收銀員,都怕她給哪個看不順眼的人多收錢,讓她做檢察官,這不是笑話嗎? 貴院是想留著這個笑話,讓你們整個南城檢察*院都成為笑話,還是及時割除惡瘤,保持住貴院廉明,現在看盧院長您啊啊。” 盧院長長嘆了一口氣,事到如今還能怎麼樣呢? “我知道了,秦大少,我們會去調查,查明您所說不虛,我們會把她從院中除名,並吊銷她的從業資格證。” “不止。”秦見御說道,“是整個司法系統,還有A國所有事業單位全部把她拉黑,以儆效尤!” “……”盧院長也只能是點頭,“好,如果查明,會按秦大少說的做。” “最後呢,幫我轉告她,三天內登門給我們道歉,不然啊,丟的可就不光是她的人了,您說檀老檢察長那麼大年紀了,光榮退休之後還要帶著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