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想太多,因為現在已經緊迫到沒有時間再去讓我考慮這個問題了。 我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下午兩點四十二分。 留給我們的時間只剩下了最後的十八分鐘,三點之前要是我們還沒把冀州地圖歸位…… 剛才所做的一切都前功盡棄了,要等到下一個坤日坤時,只能是五天以後了。 “那爺,辛苦你一趟吧,三點之前趕到九州地圖的位置,把冀州迴歸到本位裡。” “得嘞,你們幾個慢慢來就成。” 那若蘭說完身形一晃,一道殘影閃過,他就消失在黑魆魆的墓道里。 郭永喆看著那若蘭消失的背影,羨慕的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嘖嘖,會風水術真好,能跑這麼快。哎我說陶子,你不也是風水師嗎,你怎麼就這麼慫?甭說是跑這麼快了,就平地裡走幾步都喘粗氣。” 我尷尬的支吾了幾聲,心想那是我不想在唐果兒面前暴露太多底牌罷了。 不然我要是用出幽冥鬼步,我能把你給嚇死。 “那爺學的和我不是一路法術,他是以輕功見長的,我師父沒教過我。” 我只能敷衍了幾句掩飾了過去,我們背起揹包往主墓室的方向趕去,大家的心情都輕鬆了起來。 任詩雨和唐果兒走在隊伍前邊,兩個人有說有笑的,顯的很開心。 我緊緊跟在她倆身後,一直警惕的觀察著唐果兒的一舉一動。 郭永喆不動聲色的扯了扯我的衣袖,我跟著他慢慢放緩了腳步,離任詩雨和唐果兒拉開了一段距離。 郭永喆把嘴靠在我耳朵邊上,聲音壓的很低。 “剛才來的路上老山羊暗地裡給小雞崽兒下了眼藥,小雞崽兒這幾天蹦躂不起來了,這七天之內小兔子是安全的。” 我心裡“咯噔”了一聲,不敢置信的看著郭永喆。 “你怎麼知道的?你……你不是不會風水術嗎?” “嗨,我當然不會了。” 郭永喆看了看越走越遠的任詩雨和唐果兒,得意的齜出了一口大白牙。 “老山羊抓著小雞崽兒的手跑了幾步,小雞崽兒就叫喚了起來,說她身上的法力怎麼不見了,氣息都提不起來了。老山羊說,這是墓穴裡的陣法壓制了她的法力,七天之後她才能恢復正常。” 我笑著對郭永喆點了點頭,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 原來那若蘭悄悄摸摸的對唐果兒動了點兒手腳,暫時封閉了她的法力。 七天之內我都可以放心大膽的睡大覺,不用擔心任詩雨會遭受唐果兒的毒手了。 “哎,你怎麼看出來是那……老山羊對小雞崽兒下的眼藥?” “切,你以為哥們兒不會風水術,就是個什麼也不懂的傻子啊?” 郭永喆笑道,“老山羊自己屁事兒都沒有,你和小兔子能那麼快追上我們,你倆的法力肯定也沒被壓制,怎麼就小雞崽兒自己的法術失效了?不是老山羊給她下藥,難道會是我啊?” 我讓郭永喆給逗笑了,這傢伙的腦子轉的還真快,一眼就看穿了那若蘭的“陰謀”。 “哎,小雞崽兒不會發現了什麼,對我們起疑心吧?” “我覺著應該不會。” 郭永喆從兜裡摸出一支菸,有滋有味的咂了一口。 “她那腦子簡單的有點兒可愛,老山羊說什麼她就聽什麼,估摸著應該不會露底兒。” “嗯,那就好。” 我心裡的一塊兒大石頭落了地,我和郭永喆跟上了兩個女孩兒的腳步,一起慢慢悠悠的回到了主墓室裡。 回到墓室的時候,我老遠就看見了站在墓道出口的那若蘭。 他臉上神采飛揚的,一看就知道是心情很舒暢的樣子。 “那爺,冀州地圖歸位了吧?” “成了!” 那若蘭興奮的指了指九州地圖,我們幾個人一起歡呼了起來,走進了墓室裡。 九州地圖靜靜的躺在平臺上,和剛才不同的是,冀州版塊已經迴歸到了西北角的位置。 這塊地圖上隱隱顯出了幽暗的土黃色,我抬頭看了看墓頂上星象的變化,心裡微微一動。 氐土貉和女土蝠兩個星宿不知道什麼時候閃亮了起來,這時候明晃晃的掛在我頭頂的墓室頂上,閃耀出了淡黃色的精芒。 我心中一陣暗喜,看來我沒猜錯,地理上的變化對應了天上星象,冀州地圖和這兩個土行屬性的星宿…… 已經被啟用了。 看來每有一塊地圖迴歸到相應的位置之中,都會有對應的星宿閃亮起來。 等到九州和二十八星宿全部被啟用的時候…… 不出意外的話,我們苦苦尋找的五彩霞衣也就會出現在我們眼前了。 我仔細看了看平臺上的地圖,奇怪的咂了咂嘴。 雖然還有七個州的位置沒有復原,但整個兒地圖好像就是一塊渾然天成的巨石一樣,九州之間嚴絲合縫,我絲毫沒看出挪動過的痕跡。 我奇怪的問那若蘭,“那爺,你是怎麼搬動這地圖的?” “小多餘,你想多了,壓根兒就不用我們自己去搬地圖!”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