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師父?” 我愣了一下,郭永喆一把摟住我的脖子拉著我坐下,眉飛色舞的給我講解了起來。 “哎陶子,你想啊,你師父要是她老人家的兒子,那你不就是金花教主的孫子了嘛,你叫她一聲奶奶是不是特別合情合理?嘿,那也不對啊,咱倆怎麼論也應該算個平輩吧,我憑什麼就得叫她老人家一聲太奶奶呢,難不成你是我爹啊?哎……唔唔!” 我讓郭永喆這話給嚇的魂飛魄散,趕緊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我說郭子,你以後可得把那張破嘴給管嚴實了,這種話你都敢胡說八道啊?金花教主的本事你也親眼見到了,要是她老人家一生氣,我可沒本事能救的了你。” 我的臉色很嚴肅,郭永喆趕緊輕輕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子,朝著天四下做了一圈揖。 “哎陶子,那會不會……你師父是金花教主太奶奶的徒弟?” 郭永喆還不死心,回頭又咧著大嘴給我分析了起來。 “你師父要是金花教主的徒弟,那你就是她徒孫了唄,這個關係你叫她一聲奶奶也合規矩。” “這……不可能,我師父是青烏堪輿一派的,和關外出馬仙八竿子也打不著啊,怎麼論也論不著我師父那邊去。” “嘿,那可不一定,人家金花教主太奶奶收個徒弟還得知會你一聲?也可能她囑咐過你師父,不許對別人說這事兒呢,連你都不能說。你琢磨琢磨,是這個理兒不?” 我低著頭想了半天,還是毫無頭緒,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 “算了,不糾結這些了。哎,你接著說,那爺是怎麼回金花教主的話的?” “哎,你這一句就問到點子上了,那爺啊,他壓根兒就沒說話。” 郭永喆神秘兮兮的眨了眨眼睛,“他走到金花教主太奶奶眼前兒噗通就跪下了,把腦袋伸過去,金花教主伸手在他頭上摸了摸,這臉色啊,一下子就不對勁兒了。” 我心裡微微一驚,盯著郭永喆。 “她說什麼了沒有?” “這個……倒是沒有。” 郭永喆敲著腦袋想了想,“金花教主就朝他點了點頭,也沒說話。那爺退下去以後,金花教主瞧瞧他,又瞧瞧你,還沒兩分鐘呢,就搖了七八次頭。哎陶子,你說這那爺……他會不會還有什麼事兒瞞著咱呢?要不他有什麼話就不能在我眼目前兒說出來?哎哎,你倆不會是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吧?” 我苦笑了一聲,金花教主應該是已經清楚了我和那若蘭之間的師兄弟關係,可能她是猜測到了一些什麼我不知道的隱情吧,也有可能是對我師父的這種做法疑惑不解。 我沒動聲色,淡淡的瞥了郭永喆一眼。 “甭疑神疑鬼的了,咱都已經一起經歷了這麼多生死了,那爺有沒有問題還用的著我說?誰還沒有點兒自己的秘密,就由他去吧。至於我們倆的關係……他是我親爹,你親爺爺,還不趕緊的磕頭認祖歸宗去?” “……靠!” 郭永喆笑著捶了我一拳,又不甘心的咂著嘴搖頭,我讓他給氣的笑了起來。 “怎麼著,當福爾摩斯上癮了啊,不查出點兒問題你還難受呢?不是,你神秘兮兮的把我給薅一邊兒來就是想跟我說這些啊?” “哎哎,還有還有。” 郭永喆立馬就來了精神,趕緊拉住了我。 “金花教主太奶奶臨走的時候還自言自語的嘟囔了幾句,哥們兒可是聽的真真兒的,這幾句話啊,我估摸著肯定有用。” 我白了他一眼,“那就趕緊交代唄,怎麼個意思,還等我給你磕一個才肯說呢?” “嘿喲,你要真給哥們兒磕一個,哥們兒也不敢受著,誰讓你比我大了一輩兒呢。” 郭永喆笑了笑,四下偷看了幾眼,又把嘴巴湊到了我耳朵邊上。 “金花教主太奶奶剛要走,又回頭瞧了瞧弟妹,最後又盯著你瞧了半天。她說……死瞎子這本來好好的一條妙計,沒成想被人給攪和了,可惜了,挺恩愛的小兩口,就這麼著……唉,也不知道這小子能把天給捅出多大一窟窿來。” 郭永喆說完就停下了嘴,朝我眨巴著牛一樣的大眼珠子。 我一頭霧水的看著他,“不是,你這說的啥玩意兒?就這麼著……是怎麼著了?” “嘿,你甭問我啊,問你奶奶去。” 郭永喆無奈的朝我一攤手,“反正哥們兒是怎麼聽著的,就怎麼一字不差的原話學給你,至於這是什麼意思,你自己個兒琢磨去吧。”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郭永喆說的那幾句話,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 第一句倒是不難理解,我估計是當年師父用鳳凰陰陽佩給我和任詩雨對換命格,巧妙的破解了我們倆的天命煞劫,甚至還會給我們今後的命運鋪平道路。 但由於老A的出現,師父設下的棋局被他給攪亂了。 可這第二句是什麼意思? 難道說任詩雨她…… 還是逃不過被奪舍紫薇鳳女命格的宿命?!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