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兄弟倆不住聲的哀求著我,讓我放過他們大姐白桂仙,把傳音貝還給他們。 一旦傳音貝遺失,不光是他倆,就連白桂仙也保不住性命了。 我低頭沉吟了一下,腦子裡突然一閃,笑嘻嘻的看著白彥宸和白稚蘅。 “行,你們不想回答我的話,我也就不逼你倆了。我保證,以後沒有人會再去為難你們姐兒仨了。這傳音貝呢,暫時由我替你們保管,等明兒我見了關副所長之後,再考慮要不要還給你們。哎,我說兩位,咱聊點兒別的。你倆這肚子難受了好幾天了吧?想不想立馬就……噼裡啪啦!” 我賤嗖嗖的朝那哥兒倆挑了挑眉頭,兩人的神色一怔,白稚蘅半信半疑的看著我開口問道。 “哎……你真呢不再逼我們說喃事情了?” 我笑了笑,朝他攤攤手。 “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現在就給你倆通通氣。說實話,我是真佩服你們兩位,都快讓屎給憋炸了,就死活沒跟我說過一句軟話兒,我敬你們是漢子。我發誓,絕不逼你們回答我的問題了,說話算數。” 白家兄弟倆的腦袋頓時就像搗蒜一樣的點了起來,我陰笑了一聲,讓他倆平躺在床上,全身放鬆,不要用任何形式抵禦我給他們灌注到身體裡的法力。 不然這泡屎還得在他們的肚子裡繼續安營紮寨,不肯挪窩。 他倆的神色頓時就警惕了起來,我冷笑了一聲。 “別疑神疑鬼的,我要是想弄死你們,何必自己費勁?只要我和關副所長說一聲,你們的陰謀被我識破了,你們姐兒仨誰也別想活著出去。” 白家兄弟倆的臉色尷尬了一下,見我說的情真意切,再加上他們肚子裡的雜貨兒也確實是脹的快要漫到嗓子眼兒了,乾脆一咬牙,躺倒在了床板上。 “放鬆點兒,臉朝上,身子別這麼僵。哎對了,就和廣告裡說的一樣,閉著眼睡上一覺,還沒等開始就結束了。” 我心中暗自得意,一邊念動咒語放出了兩道昏睡咒,一邊把左手手掌輕輕的按在了白彥宸的額頭上。 很快,他們倆就一邊痛苦的輕聲哼唧著一邊睡了過去。 與此同時,我的神識也毫無阻攔的滲進了兩個人的腦海深處,搜尋著他們過往的記憶。 沒錯,我是發誓答應過不再逼他們回答我的問題了。 但我可沒說不能自行搜尋吧? 白彥宸腦海裡的記憶一幀一幀的在我的神識裡迅速掠過,幾分鐘後,我又把手掌伸向了白稚蘅的額頭,重新印證一下我獲取到的資訊到底是真是假。 或許一個人的記憶會被篡改,但我同時用從這哥兒倆身上搜尋到的記憶相互比對,一下子就可以辨別的出真偽。 我敢打賭,看到這裡,肯定會有人迫不及待的指出我的漏洞。 既然我可以用神識探查人的深層記憶,那我為什麼還要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藉口給白家兄弟倆疏通下水道去獲取我想要知道的訊息? 我早早的用昏睡咒讓他倆睡過去,不就可以上下其手,為所欲為了? 非也,列位稍安勿躁,且聽我再說一番。 從這兄弟倆睡覺時擺出的那個背靠背的奇怪睡姿上我就可以判斷的出來,他們以前應該是接受過專業的反偵察訓練。 即便是在深度睡眠之時,也會一直保持著高度的警覺。 雖然他們中了昏睡咒,只要我不收回咒語,絕對不會半途醒來,但我卻無法讓他們把緊繃著的神經鬆弛下來。 人在高度緊張的時候,會下意識的用早已經背熟的謊話作為防禦武器,無時無刻的準備著應對突如其來的問話或者是審訊。 最典型的案例,就是一些失憶的人會把印刻在腦海裡的謊言當做現實。 等他恢復了部分記憶之後,連他自己都鬧不清楚記憶當中的碎片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了。 要是我強行去搜尋白家兄弟倆的深層記憶,很有可能會獲取到一些虛假的資訊。 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催眠術讓他們慢慢的放鬆精神,可現在端木清鈴下落不明,我也沒有她那種無師自通的催眠天賦。 所以我就藉口給他們醫治,總算是打消了他們的疑慮,騙著他倆自己放棄了對我的警覺。 沒多一會兒,我就收回了按在白稚蘅頭上的手掌長吐了一口氣,嘴角微微一勾。 兩個人的記憶主線幾乎是一模一樣,看來這些年他們姐弟三人很少分開過,絕大多數時間點都重合在了一起。 注意,我說的是幾乎。 每個人的記憶都會有一定的偏差,哪怕是兩個人形影不離的生活在一起,對一些細小的記憶點也會有所不同。 要是這哥兒倆腦子裡呈現出來的情景完全一樣的話,那反倒說明是有人強行篡改過他們的記憶了。 灌水完畢,某鴨毫無愧色。 我抓起白彥宸的胳膊,順著他的手掌往肘關節的方向輕推陰經,逆按天河水,一道陰冷的水行法力漸漸消融著他身體裡無處不在的燥氣。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