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是說,那口棺材下邊……可以直接通往最後一個關卡?” 張俊軒低頭琢磨了一下,疑惑的搖了搖頭。 “這不可能,要是這個遊戲的設定有這麼簡單的捷徑,那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卡在這個機關無法透過呢?就算是蒙,也該有不少人蒙中才對。” “切,他們沒哥們兒這麼聰明唄。” 郭永喆白了張俊軒一眼,“你那些嚇唬人的話也就騙騙陶子這種老實人還行,什麼狗屁沒了你就走不出這個遊戲場景,要我說啊,就該把你扔在這兒喂蛇,讓你再……” “郭子!” 我打斷了郭永喆的話,朝他搖搖頭。 “我剛才說過了,甭管你們之間有什麼矛盾,都等出去了再說。現在咱仨必須要同心合力,誰也不敢保後邊還會遇到什麼意外情況。大哥說的不是沒有道理,要是掀開棺材就可以直接走出關卡的話,那這個遊戲也確實就沒什麼難度可言了。保險起見……還是分頭行動吧,咱仨用影片互相聯絡,等分別找到了三個感應器,就試著同時開啟機關。” 郭永喆悻悻的閉上了嘴,我們三個人掏出手機拉了個群,開啟視訊通話,試著晃動了幾下手機,“喂喂”的說了幾句話。 無論是畫質還是音質都非常穩定,看來就和張俊軒所判斷的一樣。 娘故意沒有切斷遊戲場景裡的通訊訊號,可能她此時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大廳裡,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著監控,等著我們三個人…… 心態逐漸崩潰,然後自相殘殺吧。 我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張俊軒看著我乾笑了兩聲。 “兄弟啊,大哥受了傷,實在是走不動了,要不……我就直接去那座墳的方向,你和……哼,你倆受累,去那兩個還沒找到感應器的地方再找找吧。墳墓裡那個骷髏頭應該就是暗藏著感應器的機關了,樹林裡也應該有棵樹上做著個比較顯眼的標記,至於那座山上是什麼情況,大哥就真的不知道了。” 我點點頭,“嗯,那你就去墳墓的方向,郭子,你重新回那片樹林裡,我記得好像是在樹林的正中間位置,有一棵樹比其他的都要粗壯一些,你留神找找看,樹上是不是有什麼標記,估摸著應該是個四方形或者是三角形。我去那座山上瞧瞧情況,咱隨時保持聯絡。” “哎,當心點兒。” 郭永喆囑咐了我一句,我們三個人各自拿著手機,分別朝不同的方向走去。 我一手拿著手機不停的和他倆閒聊,一手打著手電筒,小心翼翼的照著腳下的路。 這座“高山”的情況目前還不明瞭,我可不敢摸著黑進去。 一旦掉進了什麼滿是“蛇”的坑裡去,我非得在影片直播個尿褲子不可。 其實走近了我才發現,這座“高山”就是利用了一個視覺上的層次差異造成的錯覺,其實就只有兩三米高矮罷了。 近處的佈景清晰而鮮豔,遠處的就略顯幽暗和模糊,遠遠看去,就像是層巒疊嶂,綿延不絕。 但這畢竟只是個遊戲場景,空間很有限,我繞過了第一座“山頭”,眼前就出現了幾塊大“石頭”,攔在了我的面前。 “陶子,哥們兒找著了。” 手機裡傳來了郭永喆得意的聲音,畫面旋轉了一下,對準了一棵樹,閃光燈把樹幹照的一片慘白。 “還真就在你說的那棵樹上,擋在一片樹葉後邊,剛才咱倆誰都沒瞧見。” 郭永喆穩定了一下畫面,我仔細看了看,一根枝椏橫亙在樹幹前,上邊掛著一張碩大的三角形樹葉。 郭永喆掀開樹葉,後邊的樹幹上露出了一個巴掌心大小的方塊標記,是用灰白色的油漆塗上去的。 “嗯,應該就是這個了。大哥,你那邊什麼情況?” “我也到了,兄弟,就看你的了。” 張俊軒那邊的影片畫面也旋轉到了那顆骷髏頭上,血紅的三角形在閃光燈下非常扎眼。 “陶子,你那邊怎麼樣了?” 郭永喆問道,我一邊調整著拍攝的角度,一邊藉著光線仔細觀察了一下那幾塊大“石頭”。 “石頭”共有八塊,一看那熟悉的擺放方位,我一聲就笑了起來。 “喲,這竟然是個八卦圖。我靠,那個寫遊戲劇本的人挺厲害啊,看來對風水這一塊也有了解。” 我讚歎了一聲,圍著那幾塊“石頭”慢慢走了一圈,心裡大致有了數。 “難度不大,就是個八門陣法,估計是找著艮宮生門的位置就能走出去了。” 這八塊“石頭”的擺放方位很有規律,我用手電筒照著正對著我的那塊,很快就發現上面用暗黃色的油漆塗畫著三道不太明顯的橫槓,就像是個“三”字一樣。 這裡就應該是對應著西北方位的乾宮了,我往左邊的那塊“石頭”上照了過去,果然。 上邊畫著個正北坎宮的宮位標記,中間是一條橫槓,上下兩條線斷開。 再往左四十五度,就是東北艮宮所在,也就是八門陣法之中的生門方位了。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