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家母,你覺得年底就把訂婚宴給辦了怎麼樣?”曉雪的媽媽對歐陽磊的媽媽說道,倆官場大媽,人到中年,風韻都猶存。
“年底?我沒意見啊!反正倆孩子嚷著要訂婚,早辦晚辦都得辦。”歐陽磊的媽媽道,“那你覺得哪一天好呢?”
“小年24那天怎麼樣?”
……
曉雪媽媽提出的日子確實是個好日子,但也僅供參考,還有四個老人在場呢。如果老人覺得日子不妥當的話,得改。
酒桌子上,推杯助盞,氣氛很是融洽。歐陽磊應付曉雪的家人和親戚,遊刃有餘,不愧是酒場上走下來的人。其實,人家歐陽磊是底氣足。曉雪也不是乾坐著不說話,偶爾也會敬酒。
突然,餐廳的門被推開了,大家的目光,刷,全都聚攏了過去。開門的不是歐陽海龍,而是他爺爺的一個保鏢。
歐陽磊以為是他堂哥回來了呢,可見到的卻是個家裡的保鏢,心裡不免失望了。
保鏢面色凝重,推開門後就走了進來,朝著歐陽振華的方向。
歐陽振華也放下了筷子,已經看出來保鏢有話要和他說。
保鏢在歐陽振華耳朵前嘀咕了兩句,然後歐陽振華就站了起來,表面波瀾不驚,看不出內心的波動。在別人看來,保鏢說的應該不是什麼大事吧。
“你們慢慢吃,我失陪一下。”歐陽振華有些歉意的對曉雪的家人和親戚說道,然後又把目光轉向大兒子歐陽明哲,道:“明哲,好好招待客人。”
“是,爸爸。”歐陽明哲點頭應道。
說來,今天的客人很可能明天就成為自己的親家,歐陽明哲理應好好招待啊!總不能因為自己位高權重看不人吧,曉雪家也是官宦世家呢。
歐陽海龍在大宅子一間茶房等爺爺過來。
茶房也不簡單啊,就和東洋的高階茶房一般,整個就是東洋舶來品,喝的不是茶,而是道,茶道。此刻茶房裡有兩個美女“茶妓”正在烹茶,人是正兒八經“進口貨”,東洋請過來的,穿的衣服都是和服呢。
千萬不要先看這兩個茶妓,絕不是“花瓶”那麼簡單,人家對茶道的瞭解遠超一些同行的磚家叫獸,在東洋年年舉行的茶道大比拼上也是得過獎的,烹出來的茶肯定也很好喝了。要不然歐陽家族也不會花重金請兩女過來。
歐陽海龍席地坐在榻榻米上,表情說不出來的古怪。美女茶妓烹好了一壺茶,就給歐陽海龍端了過來,又倒了一杯,每一個肢體動作充滿了美感,無形中還有一**惑在裡頭。不知道歐陽海龍和歐陽磊哥倆有沒有對美女茶妓畜生過。應該有吧!茶妓,藝妓,等等妓,也是“雞”的一種啊!
“你們出去吧!”歐陽海龍用東洋語對兩女說道。
人家茶妓也是會說漢語的,你丫開口就是東洋語,神馬意思?秀你的東洋語說的很好?還是崇洋媚外?
強烈鄙視之!
兩女應了一聲,鞠了一個躬,彎著腰,屈著腿,小心翼翼的後退。
歐陽海龍喝幾口茶的功夫,爺爺就過來了,很深沉的一個人物。
榻榻米之上,爺孫倆面向而坐。
“今天馬路上的炸彈襲擊是不是你做出來的?”歐陽振華很嚴肅的問道,眼如銅鈴,眉頭都皺成了一條線。
歐陽海龍也不隱瞞什麼,說道:“是我做的,很可惜讓李二蛋逃了。”這廝突然陰笑起來,“即使他是孫悟空,也逃不出如來佛祖的手掌心。也許再過半個小時,我就能聽到他死去的訊息。和我們歐陽家族作對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混賬!”歐陽振華髮飆道,“我之前怎麼和你說的,你都忘了嗎?海龍,你越來越不聽話了。這樣下去你不僅會害了自己,甚至會把我們整個家族搭進去。”
歐陽海龍對爺爺的擔心渾然不以為意,其實,他早就對爺爺有些不滿,因為爺爺是個“鴿派”將軍,做事太過瞻前顧後。歐陽海龍自詡,如果他坐在爺爺的寶座上,肯定會把寶島收回來,就是阿三國侵佔的大西南十萬平方公里土地也會讓阿三國“完璧歸趙”,我們的華夏國,也不會像今天這樣在國際上被人家指指點點。
好吧,歐陽海龍是個好戰分子,當了將軍肯定是鷹派,但是愛國之心,不容置疑。
政治遊戲,暗裡地都沒有乾淨的。
“爺爺,你不覺得我們家族太過懦弱了嗎?如果一直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是出頭之日?”歐陽海龍說道,語氣有些生硬,這是要“造反”的節奏啊,造他爺爺的反,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