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是被二蛋強行抱住的,臉也貼在一塊,小青稍微扭頭,嘴巴張開,毫不猶豫的咬住二蛋的耳垂。
耳垂,全是肉啊,被咬的話應該很痛。
“啊啊,小青你幹嘛咬人!?”李二蛋痛得齜牙咧嘴,真的很痛啊!!
為什麼咬你,捫心自問就知道了。
二蛋鬆開了小青,可是小青並不打算放過二蛋,牙齒的力氣稍微又大了一些,咬通了不至於,最多流點血出來。
此情此景,二蛋狼狽不堪,就和不久前被汪滿江在醫院裡拽耳朵差不多。
“小青,咱換個地方咬行不?耳朵要是咬掉了,就破相了。”二蛋幾乎是哀求著說道。
“換哪裡?”小青還真的放過了二蛋的耳朵,真心覺得耳垂不禁咬,咬掉了就不好玩了。
二蛋頓時心花怒放,女孩子生氣,都是三分鐘熱度。
“你還沒咬過癮啊?”二蛋。
“快點說咬哪?”小青哭鼻子問道,氣明顯比剛才消了那麼一點。
為了讓小青的氣全消了,二蛋大義凜然的捋起右胳膊的袖子,健壯的胳膊就暴露在小青的眼皮子底下了。
一般來說,胳膊還是比較耐咬的。
“你要是捨得咬,就咬這裡吧!”二蛋一股子憂傷說道,很希望小青能放過他一碼。
放過?開玩笑吧!心裡的氣都還沒消呢。
小青上來就抱住二蛋的胳膊,好粗,有些沉。
咦,這胳膊上怎麼已經有過牙印子了?不是一個,而是兩個。
這兩個牙印子,文雅些說叫吻痕,李二蛋歷歷在目啊!一個是被法蘭西的姑娘安妮亞咬的,上次從江東坐路易公爵的專機趕往迪拜,在豪華座艙內,兩人水**融一把,事後二蛋懷疑安妮亞沒服用避孕藥,人家法蘭西姑娘委屈的都要哭了,結果就在二蛋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另一個雅痕拜詩詩所賜,在波斯灣艾米娜公主號遊輪上留下的。
人家的女朋友留吻痕就是留個唇印,二蛋的倒好,喜歡留牙印。
“這兩個是誰咬的?”小青問道。
“這兩個,額,你讓我想一下。”
二蛋話音剛落,小青抱著他的胳膊就“啃”了起來,從有些小變形的臉部可以看出來,小青力氣用的不小。
二蛋強忍著沒叫出來。這些小疼再扛不住,李二蛋就白活這些年了。
咬就咬唄,有死不了人。
曉雪已經把二蛋的風衣從噴泉裡撈出來了,直往下滴水,很快就會結冰。再看看曉雪的頭髮根,已經成疙瘩狀了。
衣服都溼了,再還給人家的話,不合適。
二蛋正和女朋友鬧矛盾呢,可曉雪還是朝他走了過來,準備給二蛋說一下,要把他的衣服帶回去洗洗,然後再還。
“李……”曉雪還沒把二蛋的名字叫出來呢,二蛋就眼神示意她不要叫。
“假裝不認識我。”二蛋賊小聲對曉雪道。
小青餘光看到有人走過來,突然就把二蛋的胳膊給放下了。
這下小青母老虎的形象,算是“譽滿京城”了。
小青很敵視的盯著曉雪看,把曉雪當成搶自己男朋友的女人。離得近了,小青發現眼前這女孩真的好漂亮,個頭比自己還要高一些,面板比自己的白一些嫩一些,身材也是頂呱呱,尤其是那張臉蛋,宛如畫中走出來的女子。
“李二蛋,這是誰啊?”小青質問道,很沒禮貌的用右手食指指著曉雪的腦袋。
“額。,”二蛋同志,腦袋飛轉,想找個藉口說不認識這女的。
曉雪嫣然一笑,臺詞已經想好了,就在腦袋裡呢,說道:“李先生,你的衣服已經乾洗好了。可是現在……,,要不我再拿回去給你洗一遍吧?免費洗!非常抱歉。”
曉雪說著就對著二蛋鞠了一躬,一臉都是歉意。
這時候欣欣也跑過來了,小姑娘往蜀黍和小青姐中間一站,左手牽著小青姐的手,右手牽著蜀黍的手,活生生的一個三口之家。
要是平常,二蛋肯定會把欣欣抱在懷裡面,可現在“險境”不除,二蛋沒心情抱乾女兒。
張鐵柱此刻坐在了西餐廳小青的座位上,眼巴巴的看著女兒,差點老淚縱橫了都。張鐵柱能看得出來,欣欣和乾爸爸在一起是幸福的。
“先生,你點的菜已經齊了。”服務員提醒張鐵柱道。
服務員覺得這個大塊頭很不可理喻,來吃飯,卻坐在別人的位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