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效果不咋滴。”說著她又看了看架在三腳架上的高檔“長炮”,道:“要是能有人用這個給我拍照就好了。”
遊艇上加上笑笑有三個人,找人拍照的話,不是堂姐微微就是半個姐夫李二蛋了。
廚房內,二蛋不多會就把一塊五花肉切得粉碎,所謂的肉泥。而微微還在活她的面呢,兩隻纖纖玉手不時握成拳頭在面上錘,不時平展開來在面上按,動作很猛烈,一看就知道從來沒活過面,現在只是照葫蘆畫瓢罷了。
人家二蛋雖然也沒怎麼做過飯,也就小時候幫奶奶做飯時學了一點點東西,但你看人家剁肉時的刀法,多麼的專業,新東方烹飪學校的老溼都比不來。
二蛋的刀法,沒得說,不去當大廚太可惜了。
“ok,好了。”二蛋道,說著很瀟灑的把菜刀用一種巧力扔向木質砧板,嘭一聲響,菜刀的尖部嵌入砧板中,呈四十五度角。
“呦,切得不錯嘛!都趕上王媽的刀法了。”微微停下和麵的動作,給了二蛋一個贊,“二蛋哥,我記得你不會做飯啊?”
二蛋自我感覺良好地哼哼一笑,帶著鼻音,看了看微微和的面,差點沒笑噴了,這哪裡是活的面,分明活的是泥巴啊,和稀泥。盆裡水放得太多了,面想不稀都難啊,想成麵糰,還得多加一點面。微微也有加面啊,但是不知道一個度,面多了她加水,水多了她加面,於是乎形成了一種惡性迴圈,初始三個人分量的面,現在被她增加到六個人的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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