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腳著地,穩穩的落在走道中間。之後,他邁開步子朝頭等艙走了過去,步伐沉穩,眼神犀利。
經濟艙和頭等艙中間隔著一個頭等艙,而且彼此還用簾子隔開。頭等艙的葉飛,張二丫,還有張偉三人只能聽到一陣逼近腳步聲,看不到人。但葉飛的腦海中已經勾勒出腳步聲主人的樣子了,一個帥得一塌糊塗的冷臉男,曾經請到過的泰國降頭界扛把子阿贊蠱都沒有幹掉的人,西門雲天。
“西門雲天?”張二丫突然說道。
葉飛點了點頭,沒有回話,而是對傻愣站著的張偉吼道:“想活下去,就去幹掉他!你也沒得選擇。”
葉飛,太他媽陰險了,仗著手中有籌碼,把一眾人玩弄於鼓掌之間。
張偉沉吟幾秒鐘,還真的朝後面的機艙快走了過去,也許是對生的渴望,也許是他腦袋上的一座城市驅使。
在商務艙,張偉遇到了一個陰冷著面孔的男子。這個男子一身的西裝革履,派頭十足,可能是由於剛才躲藏起來的緣故,頭髮有些凌亂,縱使如此,他那如刀削斧劈般的英俊臉蛋還是讓張偉油然而生一股自慚形穢之感。
一剎那間,張偉把手槍的槍口對準了西門雲天的腦袋,問道:“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