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昌痛得嗷嗷大叫,感覺耳朵快要被撕裂了。這個時候他仍舊沒有忘記反擊,兩隻手不停的朝二蛋揮動。
二蛋左手握拳,對著朱大昌砸來的兩隻拳頭各砸了一下,朱大昌就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二蛋現在有暴力傾向,誰惹他誰就倒黴,倒血黴。
“朱總是吧?膽子挺肥的啊,連我的女人都敢動!”二蛋陰陽怪氣的對朱大昌說道。
朱大昌猙獰著臉說道:“叼你老母個臭嗨%……¥¥*。”
好吧,二蛋一句沒聽懂,但是從朱大昌的語調和表情大致能猜到這是罵人的話。
二蛋右手猛一用力,朱大昌的身子又被提高了一些,腳尖短暫的離地,耳朵被拽長了好些,還有被撕裂的跡象呢。
“麻痺的,有種你用普通話罵!”二蛋怒喝道。
女秘書把衝了一半的咖啡放下,忙跑過來勸架。對她來說,兩頭都不好惹。
“李先生,你別衝動,快先把人放下。打人是犯法的。”女秘好心對二蛋說道。
“那他摸你屁股算不算犯法?他玩你算不算犯法?別告訴我你們是兩廂情悅。”二蛋沒好氣的也說了一句,又道:“這裡沒你的事,一邊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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