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腫的臉上。
給堂哥治病,真氣必須得足量的用。
微微感覺現在的二蛋哥和以前不同了,臉皮厚了好幾倍,厚到自己都快不認識了,同樣也無恥了好幾倍。
微微也禁不住一陣感嘆,如果二蛋哥早些這麼無恥,兩人也不會是這個結局。
兩人一段時間沒見,在這段時間裡,微微強行要求自己把二蛋哥給忘了,把兩人之間的情絲給斬斷了。可是,忘掉二蛋哥談何容易,怎麼說這也是自己的初戀。
剛才李二蛋說微微是他的‘女’朋友,小姑娘心裡塵封起來的情愫又不受控制的湧動出來了。
咦,剛才二蛋哥好像說自己已經和他那個了,自己有和他那個嗎?應該沒有吧?好像貌似,僅僅把初‘吻’的一半給他了。
微微一記拳頭砸到李二蛋寬闊的後背上,嬌嗔道:“李二蛋,誰和你那個了,你不要血口噴人。”
二蛋裝作很驚訝,說道:“你難道忘了?哦,天吶,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可是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你啊!即使你不對我負責,也得讓我對你負責。”
李二蛋賤得夠拽,夠酷,夠夠夠無恥。微微徹底敗給無恥到極限的二蛋哥了。
宋景宸自己就是個‘花’心大蘿蔔,先後‘交’過若干個‘女’朋友呢。所以呢,他覺得即使堂妹貞‘操’不在了,也不是多麼不可原諒的事。在大不列顛,‘女’生要是把貞‘操’留到大學,那是一種恥辱,說明她魅力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