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半會死不了。受到的傷害,我要十倍二十倍換回來。”
徐波說話的時候並沒有看著萌萌,而是雙眼死死的盯著躺在捂著命根子慘叫的光頭男和寸頭男,他仇恨的源頭。
“徐波,你要幹什麼?不要胡來?”萌萌。
“我不是胡來,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徐波說著從地上撿起了一個棒球棍,邁著仇恨的步伐走到光頭男面前。
剛才打徐波的時候,光頭男打得最狠,甚至還揚言要在他身上嘗試鐵絲穿尿道的酷刑。
這麼殘酷的刑罰都用得出來,還是人嗎?是畜生,額,不對,畜生不如。
徐波揚起棒球棍,對著光頭男光溜溜的腦袋上砸去,力道十足。
當棒球棍劃過一條優美的弧線和光頭接觸的時候,發出一聲清脆而又渾厚的響聲。光頭男的腦殼起了一個大包,血流如注。
“啊啊!”光頭男痛苦大叫一聲,“馬勒戈壁的,你敢打我。我非弄死你不可。”
“打的就是你。”徐波狠聲道,第二棍對準了光頭男的嘴巴,直打得他嘴巴里掉了好幾顆牙齒。
徐波像瘋了一樣,棍起棍落,狂踢腳踹。光頭男和寸頭男被打得嗷嗷直叫,在地上直打滾。
出來混,遲早要還的。真理,不服不行。
萌萌想阻止徐波的瘋狂舉動,可二蛋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說道:“夢茹,你來看看這個。”
“什麼?”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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