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張飛的眉毛,“煙燻”的眼睛,烈焰般的紅唇,誰***能認出來這個“變態男”的真實身份啊?
二蛋是在裝死給微微看,但在路人看來他是個醉漢。
可不是嘛,二蛋把濟公葫蘆拿出來灌了兩口呢,又在身上灑了一點。現在他身上全是酒氣。這酒氣很香,和市場上的各種酒味道不一樣,酒香四溢,絲絲如煙,綿延久長,聞著就會讓人有一種舒心的感覺。
一個男子忍不住好奇,向二蛋問道:“哥們,你喝的是什麼酒啊?怎麼這麼香?”
男子的話是標準的普通話,和內地某省的口音很相似,八成從內地過來的。
二蛋不鳥這貨,繼續保持“優美”的睡姿,呈大字躺在地上。他心想,如果身下面有一攤子血,那就完美了。四十八層高的距離,以微微的視力,應該看不到血,所以灑不灑血都無所謂,效果一樣的逼真。
二蛋的嘴巴張著,突然一滴液體落到了他的嘴巴里。二蛋一陣噁心,以為是高空墜落的一坨鳥屎呢。
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倒黴啊?上次剛吃了一坨貓屎,現在又要吃鳥屎,倒了八輩子黴運了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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