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向父親的書房走去。
書房內,當今皇帝朱文正批閱奏章,看兒子走來,臉色一沉,喝責道:“身為皇儲,竟然多次私自出宮。如果今天你不能給我一個解釋,別怪父皇關你禁閉。”
朱風聽到禁閉兩字後,身體微微一顫,從背後拿出剛買的那幅字。
朱文看都沒看,冷哼一聲,道:“又出去買字了,如果你想要,皇宮裡的字畫大師多的是,何必出去買呢?”
他聲音越說越大,隱隱有發作的趨勢。
朱風也不敢確定,父皇看了這字以後,能不能消氣,忙開啟字跡,“父皇,你看……”
“哼!”
朱文眼角掃了一下,剛想移開,卻被這風字震撼了。
良久,朱文才問道:“風兒,這字跡是何人所寫?”
他的聲音不大,卻有些顫抖。
朱風沒想父親這麼大的反應,要知道,父親可是修道之人,什麼大世面沒見過,當年天絕門之主成婚之時,父親也親自去過。但父親的問話,朱風不敢怠慢,忙說道:“父親,是一對青年父親,男的寫字,女子的畫畫。”
朱文聽後,忙問道:“把他他們的相貌形容一下。”
朱風形容了以後,不解的問道:“父親,怎麼了?”
朱文沒有回答,而是思忖了片刻,道:“你帶些錦衣衛出宮,讓他寫一個字。記得,只能你自己去,那些錦衣衛未不但要喬裝打扮,還必留在百米之外,如果他寫那個字也就算了。如果他不寫,千萬不要得罪,每年過節,都要送禮過去。”
聽到父親的話後,朱風微微一愣,不明白父親為何這麼做,但他不敢多問,還是按照父親的吩咐去做了。
當天下午,朱風便來到凌天齊所在的地方,看到凌天齊正在寫字,忙客氣地說道:“不知閣下能否為我寫一個字?”
凌天齊神色平靜,淡然地說道:“什麼字?”
朱風看到對方好像不把他放在眼裡一樣,心裡更是驚駭,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做生意的人。加上父親的吩咐,年少聰明的他很快便明白,此人肯定不是普通人,於是道:“一個龍字,不知道能否寫出來,如果閣下能寫,在下願意出萬金。”
周圍看字的人,聽到之後,無比倒吸一口涼氣。
一個字,就值萬斤,這也太誇張了吧!
凌天齊抬起頭,看了朱客一眼,並沒有說話。
朱客被凌天齊這麼一看,只覺得有種被洞穿的感覺,那種感覺一閃即逝,但背後卻一陣發涼。
半響之後,凌天齊停下手中的筆,緩緩地搖搖頭,回答道:“這個字我不會寫。”
說完,不再理會朱風,再次寫起一個土字。
朱風深吸一口氣,對凌天齊行了一個標註的宮廷禮,恭敬地說道:“打擾了,前輩。”
由於朱風前來的時候,店鋪內有人在看字畫,這件事很快便傳了出去。
街道上的人知道之後,更是說凌天齊太傻,居然萬斤寫一個字,都不寫。
即使傻子也看的出來,凌天齊不是不會寫那個龍字,而是不想寫。
有些人認為凌天齊是白痴,也有些學者認為,凌天齊不想為那個人寫這個字。
總之,一時間,關於凌天齊的傳言遍地都是,隱約中,他成了都城第一大名人。
然後,凌天齊夫妻兩人,卻並未把這謠言放在眼裡,依舊做著自己的事情。
這段時間,隔壁酒館的掌櫃,不知是不是討好凌天齊,每次兒子跑去看字畫的時候,不但不叫他回來,還讓他帶上一些酒水。對於這些酒水,凌天齊並不反對,大毛拿來之後,凌天齊便喝上一些,每天都是如此。
日子一長,凌天齊和大毛也熟悉起來了,大毛有一天問道:“凌叔叔,不知你能不能教我寫字。”
他認為,一個字就值得上萬金。這比父親賣酒賺錢快多了。而且寫字很很輕鬆,只要拿著毛筆在白紙上畫上幾下,一個字就寫完了。
凌天齊看了大毛一眼,笑了,“你寫不出來這字?”
大毛一愣,年少懵懂的他忍不住問道:“為什麼寫不了?”
凌天齊看了一眼身前的一個火字,對大毛問道:“你看出什麼了嗎?”
大毛看著火字,看了片刻,吃驚道:“凌叔叔,這火字裡好想真的有一團火焰。”
凌天齊微微一笑,對大毛道:“回去吧!天色不早了,如果你真的想學這個,回去後好好讀書,以後考上狀元,自然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