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張語琴並沒有說完,聲音嘎然而止,大大的掉了劉浪等人一個胃口。
劉浪等人一個個緊張的盯著張語琴,等待著她的下文。
張語琴卻不慌不忙的轉過身,突然抬起手指向張赫,沉聲道:“我覺得他比較適合做掌門。”
劉浪等人大為差距,一臉的難以置信,
“師叔。”
劉浪連忙上前一步,道,“張赫師弟的修為雖然已經達到做掌門的資格,但他威望不夠,很難服眾。”
聽到劉浪的話,張語琴臉色一變,厲聲道:“怎麼,你想否認我的決定嗎?”
“弟子不敢。”
劉浪忙說道,但心裡十分不快。
“哼!”
張語琴冷哼一聲,道:“我意已決,也許你們現在不服氣,但總有一天你們會知道我這個決定是對的。”
張赫既然跟了凌天齊,凌天齊決不會虧待他,張語琴甚至可以肯定,用不了多長時間,張赫也能達到她現在的修為。
見劉浪等人不回答,張語琴又道:“張赫,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淮陽門未來的掌門,這把淮陽劍給你,門內的大任就交給你了。”
她的身前寒光一閃,淮陽劍浮現在她的身前,隨著她一道法決打出,劍身嗡的一聲,向張赫飛去。
張赫連忙接住淮陽劍,跪倒在地,凝聲道:“弟子一定不會辜負師叔的期望,把淮陽門治理好。”
這一幕,其實是凌天齊演的一場戲,他先把淮陽劍交給了張語琴,然後讓她在適當的時候出現。
劉浪等人無奈之下,也拱手道:“恭喜掌門。”
張赫站起身來,對劉浪等人道:“你們有信心讓淮陽門光大嗎?”
“有!”
四人同時說道,但聲音卻不是很大。
張赫也不在乎這些,對凌天齊投降一個感激的眼神,道:“諸位,請隨我去廣場。”
凌天齊對冰璇使了一個顏色,道:“不了,我們還有點事,先走了。”
張赫剛才得到了凌天齊的傳音,也不挽留,道:“既然道友要走,那我送送幾位吧!”
眾人把凌天齊和冰璇送到淮陽殿門前,兩人便祭出法寶,破空而去。
由於不想太過張揚,凌天齊和冰璇祭出的都是普通法寶,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看到飛向天空的兩人,張語琴心裡一陣嘆息,她很想和凌天齊一起離開,但卻不能。凌天齊剛才給了她一個任務,讓她輔助張赫,等張赫在門內的地位穩定,修為突破金丹期,達到元嬰期以後再離開。
張語琴心了雖然有些不願,但還是聽從了凌天齊的吩咐,只是看著凌天齊離開的時候,一滴眼淚還是流了下來。雖然眼淚落地,只是一瞬間的事,但還是被有心人看在眼裡。比如說,廣場上的楊雄。
此刻的廣場上,上千名弟子都趕來了,楊雄自然也在其中。
來到廣場上以後,楊雄一直注意著大殿門前,當他看到張語琴出現,心裡激動萬分。
可是,當他看到張語琴的視線一直停留了一個青年男子的身上,臉色一沉,隨後又看到那男子破空而去,張語琴流下了眼淚。想起秦剛說的話,想起十日前發生的一切事,他幾乎可以肯定,那個飛去的人正是傳言中死去的凌天齊。
“如此佳人,我這等修為,又怎堪得到。”
楊雄嘆息一聲,陷入沉思之中,就連張赫說的話也沒有去聽。
一個時辰後,秦剛拉住沉思中的楊雄,道:“走了。”
楊雄下意識的點點頭,跟在秦剛的身邊向山下走去。
路上,秦剛看楊雄悶悶不樂的樣子,忍不住問道:“你小子怎麼了?自從師祖,不,祖師出現以後,你都耷拉著腦袋,難道媳婦被人搶走了?”
楊雄苦笑一聲,兩手一攤道:“可不是,媳婦被人搶走了。”
秦剛微微一愣,而後想到大殿前發生的那一幕,笑道:“小子,別做白日夢了,就算那個凌天齊不要她,你也別想張祖師做你的仙侶。”
說完,還瞪了楊雄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說:你小子也太沒出息了,不就一個女人,值得這樣嗎?
楊雄這才注意到,秦剛對張語琴的稱呼,忙拉住秦剛的衣服,急切的問道:“你剛才喊她什麼?”
“張祖師啊!”
秦剛被楊雄這麼一拉,險些跌倒在地上,不滿道,“剛才廣場上,師父說的話你沒聽到嗎?”
楊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