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會出現多個門派並存的情況,即使有多個門派,那也是天絕門的附屬,同樣屬於天絕門的弟子,身穿天絕門的服飾。
可是眼前幾個女子,身上根本沒有天絕門的服飾,甚至連身上佩戴的令牌,也是一個巴掌大小的雪花。
看到這裡,凌天齊已然肯定,天絕門肯定發生什麼事情了,否則看到自己不會這樣的態度,“我是天絕門的弟子。”
張麗的視線在凌天齊的腰間一掃而過,冷聲道:“你的令牌呢?”
凌天齊手腕一動,一個最普通的令牌浮現在手中,而後亮給張麗看了一眼,“這個就是了。”
他身為天絕門的師祖,什麼樣的令牌沒有。就算沒有,幻化出一個令牌,以這幾個人的修為,也看不出真假。
張麗看到那令牌後,眼中不屑的神色更為濃郁了,令牌雖然代表他是總部的弟子,但卻是最普通的那種外事弟子,這樣的人她根本沒放在眼裡,嗤之以鼻道:“原來是一個外事弟子,你來我寒冰門境內做什麼?”
凌天齊試探似的問道:“寒冰門不是天絕門的附屬嗎?為何我不能前來?”
張麗一聽,臉色微微一沉,凌天齊的話彷彿觸動了她的傷疤一樣,怒道:“附屬?我天絕門自稱一派,何來附屬之說?就憑你這句話,足以處斬了。”
她手腕一動,一道雪花形態的法寶浮現在身前,就要向凌天齊攻擊而去。
至於張麗身後的兩名女子,雖然沒有動手,其中一人卻是看笑話的神色。
而年齡最小的那名女子,雖然覺得不妥,嘴巴動了幾下,卻沒有多說什麼。
凌天齊眉頭一皺,他身為天絕門的祖師,一回來就被人砍殺,實在有些笑話,冷笑一聲,森然道:“你冰雪門想造反不成?”
這聲音雖然不大,卻帶著一絲怒氣,傳到三女的口中,彷彿晴天霹靂一般,怔怔地愣了好久。
張麗身為一顫,當他反應過來,發現身體並沒有不適,心裡雖然疑惑,卻沒有多想,“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時候,那名年紀最小的女子道:“大師姐,還是算了吧!”
張麗冷哼一聲,道:“算了?他無緣無故來這裡,我不能讓她離去。”
那女子又道:“可是……”
“有什麼可是的?”
另一人聽後,也說道,“小師妹,你不要怕,若是真出了什麼事,我和大師姐擔著。”
小師妹一咬牙,傳音道:“師姐,這裡可是傳送門附近,那人剛才的氣勢,好像是個強者,他會不會前去靈界的化神期強者啊?”
張麗冷笑一聲,道:“你以為化神很簡單嗎?除了那個凌天齊以外,這些年了,天絕門內沒有一個人達到。”
她這話沒有傳音,而是趾高氣昂的說出,尤其在說凌天齊三個字的時候,甚至還帶著一絲不屑。
凌天齊本想出手殺了這幾人,但是忍住了,他倒想看看,這冰雪門究竟誰借給他們的膽子,竟然如此囂張。
“你們走吧!我不想和你們動手。”
凌天齊冷冷的看著幾人,一道殺意一閃而過。
張麗冷笑一聲,道:“我們走?可以,但必須留下你的屍體。”
她凌空打出一道法決,那雪花形態的法寶驟然向凌天齊飛去。
凌天齊冷哼一聲,手腕一動,凝聚成兩道殺氣,直射兩人而去。
張麗和那名出言的女子,看到這股殺氣飛來都是一愣,但沒有放在心上。
她們看來,即使對方會釋放殺氣,也無法殺死他們。
但下一秒,她們知道錯了,張麗的法寶頓時消散,化為片片雪花散落在空氣中。
看到殺氣飛來,兩人下意識的想閃躲,卻發現身體被鎖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殺氣飛入了她們的身體。
殺氣入體,氣絕身亡,兩人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凌天齊身影一閃,來到那名小師妹的身前,不等她反應過來,神識輸入到她的腦海中,強行改變了她的記憶。完成這一些後,凌天齊看了一眼昏迷在地上的女子後,身影一動,施展挪移之術,消失在極北之地。
一個小時後,女子站起身來,頭腦一片眩暈,她做了一個夢。
夢到大師姐和二師姐和一個來到傳送陣的天絕門弟子戰鬥,那人修為同自己相當,但道術相當厲害,兩位師姐雖然殺死了那人,卻在對方臨死前擊殺。而死前自爆元嬰,產生的巨大沖擊力,讓她昏迷過去。
這女子,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