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她也沒有被關在家裡過,轉悠多了,對村裡每戶人家的情況就知道了一些。
一聽到梁志強的新爸爸媽媽有點壞一一都忍不住擔心了,但是人小,除了擔心,什麼也做不了。
無助的感覺就讓她更想念姐姐和姐夫了,然後坐在那咬著唇小小聲的哭,還不敢哭出聲音,看著十分可憐。
杜勝南以前在楊家是大姐,也照顧過妹妹很多年,所以對一一,她也像大姐姐一樣,拉著一一說起別的話,讓一一不那麼難過一些。
杜勝南料想過樑志強去了新家可能會吃苦,但是沒想到傍晚下了工的杜母帶回了一個訊息。
“你六叔他們可真不是人,把那孩子領回去以後,竟然找了跟繩子把人當狗一樣拴著。”杜母是面冷心熱的人,路過那戶人家聽到那孩子的哭聲和掙扎聲,聽著她都替那孩子心疼。
只是孩子已經被人家領回去養了,怎麼樣那就是別人家的事情了,有鄰居看不過去說了兩句,但也沒用,鄰居說鄰居的,六叔一家也有話頂回去,說好不容易得來的兒子,不拴住,萬一跑去哪摔了淹了沒了怎麼著?
“拴在哪?”一一睫毛輕顫,看著陌生的女人,想哭又不敢哭。
“一頭拴在腳脖子上,一頭拴在堂屋的柱子上。”杜母道。
這和村子裡別人家拴狗有什麼區別?
唯一的區別就是,狗繩拴在脖子上,小孩拴在脖子上怕會勒死罷了。